他相信,以凌月优越的基因再结合他的,他们的孩子一定会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而将他这个帝国延续千年万年,夏妃所说的一切都是错的,就算上天要与他做对,他就逆天而行……
狼桢国所处的西南地带,属丘岭平原地界,一荒无际的平原延伸至天的尽头,此时,一串疾驰的脚步声打乱了这片平静的土地,在宽敞的平原上,五千骑兵风驰电掣而去。
为首的女将军,一身银亮盔甲在阳光下,灿烂生辉,威严无匹,在她的身边,同样的银色战甲,那眉目如画的男子,尤带三分沉敛七分张狂,那双墨玉般的眸凝视着她,眼神流转着誓死相护的决然,历经十二天的日夜奔波,他们早已离狼桢国国都近两千里的差距,越发接近了西南的边界。
“将军,再行两百里就是西效场,夏德容将军此时就居住在西效场中。”探子准确的回来报备。
“嗯。”叶陌桑看着天际炫目的晚霞,挥手命令道,“今晚在此休息,明日一早准备进入西效场。”
简易的帐蓬搭起,士兵们介得干粮之后,直接倒入了草地上休息,叶陌桑坐在帐蓬里的软席上,拿起水袋大口喝了一口,拭着嘴角,就看见纪流殇拿着干粮走进来,递给她,“吃点。”
叶陌桑接过咬了一口,肉干虽硬,却咀嚼得有味,纪流殇看得眼微直,眼前的女人是他见过最豪迈大方的女人,她的身上没有丝毫女人的娇弱气质,那像男子汉一般的气概,就连他都觉得汗颜。
见叶陌桑吃完手中的东西,他体贴的递上他的水壶,叶陌桑接过再喝了一口,身体平躺在他的身边,看着帐顶在想事情。
“想什么呢?”纪流殇接过叶陌桑喝过的水壶喝了一口,好奇的问。
“我在想夏德容应该还不知道夏妃已经死了的消息,如果这样,我接手兵权会胜利一些。”叶陌桑挑眉道。
“放心吧!他远在千里,我们是最先到达这里的一匹人,他绝对不可能知道的。”纪流殇付声道。
“希望如此。”叶陌桑合上眼,应了一声。
纪流殇坐在她的身边,却并没有离开,凝视着叶陌桑平静的睡容,手掌下意识抚过她的额际,替她理好一丝调皮的发丝,叶陌桑倏然睁开眼,目光直直盯视着他,“你出去休息吧!”
“让我陪陪你。”纪流殇挑眉道。
叶陌桑坐起身,目光沉寂了几分,“我选你做我的副将,是希望你帮我,而不是让你来谈情说爱的。”
纪流殇长睫眨了几下,神情有些受伤,咬了咬薄唇道,“让我照顾你也不行吗?”
“我自已能照顾好自已,你出去吧!”叶陌桑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虽然这里远离了京城,可必竟人多嘴杂,如果被这群士兵看到他们之间暖昧,难免会说三道四,她不想有这种流言传出,还有一点,她顾及的是纪流殇的安全,龙舞阳极强的独占欲,绝对不允许任何男人靠近她。
纪流殇眯了眯眸,终于不甘心的起身离开了,叶陌桑合衣躺倒在软席上,不一会儿就沉睡了过去,这一夜十分平静,当第一束亮光刺入眼睛,叶陌桑的生物钟将她催醒,睁开的眼,灿亮如阳,她第一个走出帐蓬,发出了出发的命令。
率领着她的军队朝西南方向行去,两百里的路程在六时辰内赶到,等他们终于了望到了那沿至百里的高大城墙,它就像是一道坚实的屏障,将敌人的侵略阻拦在墙外,叶陌桑的目光盯在雄伟的建筑上,策马朝大门方向前进。
“来者何人?”守卫的将领大声喝道。
叶陌桑自怀里掏出一块映着“皇”字的军令,虽是傍晚时分,可那“皇”字清晰的刺进了侍卫的眼底,顿时吓得齐刷跪地行礼,“属下无礼,还请恕罪。”
“这位是月将军,身份是当今皇宫尊贵的贵妃娘娘,现在,请夏德容将军出门迎接圣旨。”另一个副首领大声喝道。
“请贵妃娘娘稍后,属下这就去请示。”士兵首领恭敬回道,转身快速朝身后的雄伟战营跑去。
宽敞的营帐里,严宇手执着一杯酒,正盯着桌上的地图查看,夏德容在经过万分的悲伤之后,神色顿时苍老了十岁,憔悴的坐在太师椅上发怔,就在这时,房外疾步而进一道急促的身影,“禀夏将军,门外有位月将军求见。”
月将军三个字差点让严宇酒杯打翻,不等夏德容发问,他便厉喝出声,“这个月将军可是一个年轻女子?”
小首领被吓了一跳,忙道,“是,是一位年轻姑娘,是当今皇上的贵妃娘娘。”
严宇神情骤然怒形于色,狠狠的咬牙切齿道,“是她,果然是她……表叔,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蓉妹,她来了,绝对不能放过她。”
夏德容也从太师椅上站起,沉寂了十几天的怒意倏然爆发,神情顿时怒不可遏,为女儿报仇心里让双目顿睁,“她竟然还敢出现在老夫面前,看老夫不杀了她。”
这十天里,严宇每天都要在他面前念百遍叶陌桑的恶行,如今,只要一听到凌月这个名字,夏德容就会发疯,只要想到他的爱女惨死的这个女人手里,他就恨不得亲手将她撕碎。
“夏……夏将军……那现在该怎么办?”小首领被吓懵了,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已的首领。
“接,老夫这就去接,去召集两万士兵过来,老夫这就去送她下黄泉。”夏德容双眼赤红,怒意让他雄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