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兰乘着马车来到一处别院,自己一个人轻车熟路的走进一间屋子。
林清兰解下披风,一个丫鬟恭敬的拿着披风走了出去。
屋内点着几支蜡烛,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中间还放了一张大大的软塌,四周全都用锦缎遮了起来。
一位男子斜靠在软榻上,林清兰扭着身子走了过去。
她今日特地穿了一件红色薄纱的衣裙,被衣衫包裹着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灵蛇般的腰肢扭着,更是风情万种。
林清兰软软的靠在男子的怀里,指尖在他的胸膛轻轻的来回滑动着,开口说话的声音魅惑之极。
“大皇子,你许久都未找我了,兰儿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男子缓缓睁开眼,没错,这正是南燕深居简出的大皇子,燕北庆。
燕北庆把玩儿着她的头发,将头埋在她的颈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本殿下怎么会忘了你呢,这段时间被催着娶亲,实在忙的不可开交。”
林清兰一听,轻轻地将燕北庆推开,含着眼泪说:“原来是另有佳人了,那你还来找我作甚?”
燕北庆看着她这般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是心疼,连忙将她揽入怀中。
柔声安慰道:“那些个庸脂俗粉怎么能和我的兰儿相比呢?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应付太后和我母妃罢了。”
林清兰擦了擦眼泪,笑着看向他:“大皇子此言当真?”
“那是自然,”燕北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儿,“兰儿放心,待太子和你长姐的婚事过后,我便向父皇请旨娶你。”
林清兰伸手环抱着他的腰,低头羞涩的说:“一切但凭大皇子做主。”
被林清兰这么一抱,燕北庆闻着她身上隐隐约约的香味儿,双手不自觉的抚摸上她的肩膀。
“兰儿,你身上好香啊。”
“大皇子,你别这样。”林清兰扭捏着,却不反抗,看来这香囊是起作用了。
她今日是做了准备才来的,她与燕北庆相识有一段时日了,平日里自己端着架子,面对燕北庆的撩拨,自己总是想方设法的拒绝。
而近日听闻太后和贤贵妃正在为他挑选皇妃,自己若再不主动一些,及时抓住燕北庆的心,按着自己如今在相府的地位,以后怕是只能嫁给一些清流人家。
燕北庆听着她充满魅惑的声音,忍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兰儿,我想要了你。”
林清兰羞涩的将脸别到一旁,脸上的红晕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明艳动人。
燕北庆见她不反抗,邪笑一声,双手轻轻一扯,林清兰身上薄薄的衣衫瞬间散落在地。
半推半就间,一个朱唇紧贴,一个粉颊斜偎。
床下的衣衫凌乱,金钗斜坠,一夜之间,室内风光旖旎。
云雨过后,林清兰早已不经人事的晕了过去,燕北庆看着自己怀里的美人儿,露出一丝轻笑。
第二日,林清兰醒来时已在自己的房间,若不是身上这酸痛劲儿,林清兰还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而已。
荣月端着水走了进来,瞧见林清兰身上的痕迹,迅速的低下了头。
“荣月,过来帮我更衣。”林清兰抬手说道。
荣月应了一声,去衣柜里拿衣服去了。
林清兰看着她,说:“拿那件粉蓝交领的衣裙。”
“是,小姐。”
荣月伺候着林清兰穿衣洗漱,一直默不作声。
林清兰看着镜中的自己,想着昨夜发生的种种,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红晕来。
如今,她就等着燕北庆去请旨娶她了,林清婉嫁了太子又怎样,她林清兰照样能嫁给皇子。
再者,燕北庆是大皇子,背后有太后娘娘和洪家做靠山,又是皇长子,燕北辰这太子之位能不能坐稳还是个问题呢。
指不定到头来,自己还能当上皇后,到时候定要将锦苑那些人狠狠地踩在脚下。
荣月正给林清兰梳着头,冯氏身边的贴身丫鬟桃红走了进来。
“四小姐,夫人叫您赶紧收拾好,待会儿一同去锦苑。”
“何事这么着急?”林清兰不满的说,自己昨夜累了一晚,如今正乏着呢。
桃红回道:“五小姐醒了,大伙儿都已经过去了。”
“她醒了?”
林清兰到时,所有人都围在林清欢的床边。
林清欢这会儿刚醒,一睁眼看见这么多人,实在是难受得紧。
沈氏端着一碗汤,轻轻地吹了吹喂到她嘴边,“欢儿,你昏睡了多日,先喝点儿汤提提神,小厨房已经在准备你喜欢吃的了。”
林清欢别过脑袋,说:“娘亲,我喝不下,怎得这么多人,我头疼。”
林光庆一听,赶紧转身说:“玉柔,书文,你们带着孩子们先回去吧,欢儿已经醒了,想来也是无碍了。”
冯氏一听,立刻福了福身,拉着林清兰和林景鸿离开了。若不是怕被林光庆怪罪,她才不稀罕来这儿,这一大清早的,困死了。
林清兰也是,她现在只想回去再躺一会儿。
相比起他们,夏氏和林清妤倒是嘱咐了几句再走的。
现在,屋内就剩下沈氏,林光庆和林景逸几人了。
林景逸看着林清欢苍白的脸,心疼的说:“妹妹下次可不能再这般任性了,昏睡这么久,我们都担心死了。”
林清欢微微一笑,说:“知道了,欢儿保证没有下次。”
沈氏拿着枕头靠在林清欢背后,说:“知道就好,那日宋总督抱着你回来,手臂上都是血,脸色苍白,真真是愁死我了。”
林光庆站在沈氏旁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好了,如今欢儿醒了,有安宁公主开的药,身子很快就会痊愈的。”
沈氏点点头,依靠在林光庆身上。林清欢看着他们如今相亲相爱的样子,很是高兴。
林景逸问道:“妹妹,你可还记得你是怎么到冰窖的?”
“冰窖?”林清欢有些疑惑,“我是在冰窖被发现的?”
“对,听知遇说,他们就是在皇宫冰窖发现你的。”
林清欢回想了一下,自己那晚不是去跟踪竹若了吗?后来,后来就.......
“啊!我头好痛!”林清欢突然捧着自己的脑袋说,这是怎么了,那晚发生的事,自己竟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沈氏见她这么痛苦,赶紧拉着林清欢的手,说:“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免得头痛。”
林光庆也安慰道:“就是,人无事就好,糟心事儿咱们不想也罢。”
林景逸倒了杯茶递给她,:“妹妹别想了,是哥哥的错,来,喝口茶润润嗓子。”
林清欢点点头,喝了口茶说:“爹爹,娘亲,哥哥,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再休息会儿。”
“好,你再休息休息,待会儿午膳时我们再叫你。”沈氏摸着她的头发,心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