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定国公扭头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孙女,现在这老头儿心中,正是对这个宝贝孙女儿喜爱得不知该怎么表达的时候,当下也不想想自己的孙女到底会不会医术,不假思索的点头就答应了。
砚芷雁脚步轻快的走到担架前,就要给担架上的伤员看伤势,担架旁边的侍卫忙喝道:“你这贱人,把我家少爷打伤了还不甘心,现在还要来再次下毒手吗?”
砚芷雁停下手,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认真的说:“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少爷的伤,说不定我可以治。”
“哈,你会医!你个纨绔说自己会医!我们家少爷受的伤,连太医也医不好了。”那名侍卫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这纨绔竟然说自己会医,真是撒谎也不脸红。
砚芷雁道:“你刚才也说,连太医也医不好,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万一我给医好了呢!”
“这……”那侍卫不敢吱声,抬头望向自家主子。
毕竟事关自家孙子的性命,吕方大步走到砚芷雁身边厚着脸皮问:“你真能治好他?”
砚芷雁很肯定的点头说:“治不好我给他陪葬。”
“啊,这个可不行!”一听她的话,老定国公就急了。
“小妹!”砚信也不赞同的喊。
门口定国公府众人更是不爽,又从府里涌出许多家丁侍卫,手中都拿着棍捧想护着自家大小姐,自家小姐刚得了武神的称号,给自己家里长了脸,怎么能够让人像这样欺负到门上来,当他们都是死人吗?
砚芷雁给了自家兄长和祖父一个安抚的眼神,自信满满的说:“我说话算数,治不好我就给你家少爷陪葬,有大殿下和国师大人在这里作证我也耍不了赖。”
这话说的仿佛是在说尚书府的人耍赖,吕方老脸通红,吭哧两声才退向一边。
这个女人这样说话似乎是在说自己,可细一想却是在骂吕方,有点意思,东方严和墨无影无看一眼,并不吱声,只在心中对这丫头又多了一份思量,这丫头内里可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纨绔!
砚芷雁在担架旁边蹲了下来,马上就有定国公府的下人给她端来凳子,冲着下人道了一声谢,再度俯下身,认真的检查吕家少爷身上的伤势。
砚芷雁今天做的一切,令熟知她的任何一个人都觉得惊讶!
不知道在场众人对她的改变各种惊疑,砚芷雁此时,在认真的检查过吕家少爷的伤势之后已经确认,这个人肋骨断了七根,内脏都受损严重,这样的伤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办法医治。
在她手上有啊,她心中暗爽的不行,摸着自己藏在袖中的一个小药瓶,是那只凤凰给的,只需要喂给伤者喝下去,身上的伤也可以完全好,而且不留一点伤痕。
不过为了不让人起疑,她特意将这个灵水给兑入了普通的水,她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而自己现在敌友不清,便求了那只七彩凤凰施了法术,让他的伤口好的慢一点。
偷摸的给吕家少爷喂下兑过水的灵药,又装模作样的让自己府中的下人给她拿来绷带,和治断骨的药,仔仔细细的将吕家少爷妥帖地包扎好,待一切搞定,己经过了大半个时辰。
她站起来,笑眯眯的准备往家人身边走,却被吕尚书伸手挡住了去了,指着地上还没有醒过来的孙儿,吕尚书满脸的阴霾说:“你说过可以救我孙子,让你在我孙子身上捣鼓了这么半天,他还是没有醒,你是不是得给本官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