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焰火军在矿前叫阵,昆仑军成翼形排开,知一立于正中。
陶木双腿一夹,驱马走出队列,“焰火军陶木要领教昆仑军。”
之前昆仑练兵,姑念没有到场看,好奇昆仑军的实力,故而派陶木出阵探其虚实。
知一右侧的温言迎上,“昆仑温言愿意领教。”
四周布下归一阵,温言此时和陶木一样,没有能量。
陶木出枪,温言亮双刀,双方走到中间。
陶木拍鞍而起,飞身出枪,刺温言胸。
温言后仰,双刀夹击枪,哐当一声,举刀挡下枪,脚踢陶木腹部。
陶木翻身避开,双脚落地后,长枪一扫,马嘶吼一声,四肢跪地,激起大片尘土。
陶木进步一刺,眼见枪头入温言肉中,温言反手平刀,枪从刀上滑过。
知一暗道,多年不见,陶木的枪法增进许多,形成自己的气势,不过他人急进,算良士,非将之才。
温言身起,悬于半空,向前翻筋斗,抢落陶木前。
枪忌讳近身,故而温言冒险接近,温言足着地,两手翻飞,白光如莲,左右刀攻击陶木。
陶木后退,欲拉开距离,却始终被温言纠缠,不得施展枪法。
双方相互拆百来回,站在姑念身旁的汤文说道,“看来昆仑军受过严苛的训练,即使没有能量,也不妨碍他们发挥自身实力。”
姑念点头,“用之前对方东海和天山的办法是行不通了。”
“知门主带过焰火军,对焰火军极为熟悉,要想夺铁矿,得出奇制胜才可。”
“汤先生不知有何高见?”
汤文是姑念的幕僚,也是军师,每次姑念没有对策之际,汤文总有良策,故而姑念十分器重他。
汤文细观焰火军,暂且没有对策,“今日先退吧。”
姑念见日坠西边,命人击鼓回营。
知一见焰火军退,吩咐人鸣鼓。
陶木和温言听到撤退之令,双方后退,各自归队。
陶木返回营中,汤文问道,“与昆仑军交手,感觉如何?”
“对方完全将自己当成没有能量的平民打,归一阵对他们没作用。”
汤文颔首,“今日我观昆仑军,队伍整齐,纪律严明,不好对付啊。”
姑念:“铁矿非夺不可,先生得再想想办法。”
汤文说道,“知门主带过焰火军,对焰火军十分熟悉,可谓知己知彼,她打我们有八九成把握,然而我们对昆仑军一无所知,我们是知己不知彼,我们攻唯有五成把握。”
“先生之意是不打?”
“不是不打,是不正面交锋,我们可以等,在对方没有露出破绽之前,我们蓄势,等他急躁冒进,便会露出破绽,那时我们集全力攻,方能取胜。”
“那得等到何时?”
“昆仑比起我们更想速战速决,定会主动出击,我们啊就退,防御为主,等到他们急,就是我们的机会。”
姑念点头,依汤文所言,传令全军,积极防御。
过了两日,焰火军没有一点动静,昆仑军均觉奇怪。
焕新问知一,“焰火军不是安分的人,怎会毫无动静?莫不是怕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