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被东海围攻,将外面驻守的兵力往回调,此时罗溪铁矿兵力空虚,昆仑军前去,不费吹灰之力就占领了。
此举无疑是趁火打劫,惹来世人非议,其中最愤慨的莫过于黎松。
黎松本以为知一行义举,才慷慨相助,怎料昆仑却行私欲抢人铁矿,听闻此消息后,他觉得上当受骗,摔茶杯怒道,“背信弃义!背信弃义!”
素雅替知一说话,“东海攻打天山,为的是矿,昆仑趁机占领铁矿,也没什么不对。”
“她不能打着公义的名号啊!那天她口口声声说公义,结果是为私欲,这是欺诈!”
知一嘴上与行动相反,素雅也不知怎么辩解,只得沉默。
黎松心中怒气翻滚,一个劲骂知一。
良久后,素雅再忍不住,强辩:“她啊也就是逞个口舌之快,你还认真了。”
“我是当真了,在全体昆仑人前说大话,我都替她脸红。”
“三脉的事复杂,我们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素雅抱着儿子,走到外面晒太阳。
黎松越想气越汹涌,向外走,素雅问道,“你要去哪啊?”
“到外地视察几日,很快回来。”
黎松驾车前往罗溪,他要问问知一,为何出尔反尔!
距离罗溪三公里时,迎面走来大批人,老中幼都有,他们背着行囊,像在逃难。
黎松好奇勒马,拉住一人问,“大哥,前方发生什么事?”
“快打起来了,老弟,你也别往前面去,赶紧回头吧。”
“谁和谁打?”
“昆仑军与焰火。”
有铁矿的罗溪是个香饽饽,不但昆仑企图得到,焰之领域也想。
知一带昆仑军先抵达罗溪占领铁矿,焰火军派兵围矿山。
焰火军的领军是姑念,她不甘罗溪被昆仑抢得,遂下令扎营,欲争夺矿。
交战之前,探子进营帐报,“门主,姑念布下归一阵,意图限制我们的能量。”
知一挥手,探子出,知一身旁的焕新说道,“脉中人与焰火军交手,最吃亏的地方就是无法发挥能量,若没能量,我们的作战力会降低许多。”
“焕新师兄不必担忧,昆仑军进行过无能量训练,可以应对归一阵。”
焕新点头,暗思知一有远见,不过她早有准备,是料到有朝一日会对上焰火军吗?
帐外有人通传,焰火军派来使到。
知一和焕新相顾一眼,知一命人请来使进帐。
来使入帐后行礼,“汤文见过知门主。”
知一点头,“不知阁下身居何职?”
“在下是姑将军的幕僚。”
知一赐座,汤文端正而坐,知一直言问,“不知汤先生来,所为何事?”
“汤某人为和而来。罗溪有两个铁矿,昆仑与焰之领域一人一个,大家可以和平共处,不必打打杀杀,岂不美哉?”
焕新插话,“我们先得到的矿,凭什么让你?”
“这是一个双赢之策,昆仑与焰之领域素来交好,若为了矿而不和,于双方都不利,罗溪是块肥肉,与其争个头破血流,不如一起坐下分食,既不影响双方的交情,又巩固彼此的友谊。”
知一沉默,汤文又道,“眼下东海大有吞并天山的趋势,倘若它真拿下天山,东海的势力增强,对昆仑和焰之领域构成极大威胁,假如我们这时因矿闹不和,容易被东海逐个击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