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知一听到屋外有马叫声,起身走到窗前,发现赤烈焰准备离开。
她纳闷走出房,“烈,你要走么?”
赤烈焰点头,“焰之领域有急事,我需回去一趟。”
能让赤烈焰回去的,必是十万火急之事,知一并不疑他,与赤烈焰道别。
赤烈焰走后一个时辰,被派去昆仑送信的亲卫兵到来,将素雅的回信交给知一。
知一才想起两人的约定,在极地赤烈焰信誓旦旦说下定,结果人却走了,她将信翻来覆去,只是把玩。
“谁给你写信,怎不拆开?”
道枫红从外面进来好奇问道,知一把信塞袖口,“不重要的信。”
见知一满脸丧气,道枫红打趣她,“又不是见不到赤烈焰了,用得着失魂落魄么?”
知一和赤烈焰并非第一次分别,但这次她心里莫名闷得慌,换做以前,她一定反呛道枫红,而此时她却意兴阑珊。
道枫红又道,“明白你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想他就去找他,知而我来照料。”
难得道枫红体恤,知一摇头,“不了,知而好些我们回昆仑。”
知而身份特殊,还是回昆仑为好。
道枫红不了解知一所想,只道她是离昆仑多日,想着回去,“也对,你好歹是昆仑门主,在外游荡多日,是该回去看看。”
“知一,知而醒了。”
隔壁传来苍耳的声音,知一和道枫红相顾一喜,忙向旁边的房去。
知而躺在床上,见知一和道枫红后叫了声姐和干哥哥。
道枫红笑道,“好妹妹,你总算醒了,担心死干哥哥了。”
“我能醒来,定是干哥哥妙手回春之作,知而谢过干哥哥。”
“傻妹妹,你我还说什么谢,救你是份内之事。”
“是么?”知一冷不丁插话,也不知当初是谁不肯去叶家的。
“当然,干妹妹,你是不知道,救你的药里有一味蓝珍珠,为了得到它,干哥哥我冒险混入叶家,差点被发现,亏得我聪明,这才应付过去。”
道枫红怕知一揭老底,抢先一步说。
“干哥哥你一个人去的么?”
“对啊,他一个人进去的,为了你他愿冒天大的风险。”知一把功劳归在道枫红身上,算是感谢他救知而之情。
知而听了大为感动,又说了很多感激的话。
此时苍耳端药进来,知而闻药味皱眉,但见众人皆注视自己,躲是躲不过了,苦脸喝下,喝完后直呼恶心。
道枫红紧张道,“怎会恶心,莫非病情有变?”说完替知而把脉,“没事啊,脉象虽虚,却是稳的。”
知一本担心病生异,听过道枫红的诊断猛然记起,知而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喝草药,眼下她故意说恶心想必是为了逃避喝药。
“既然恶心,道枫红你开药,我煎了药,拿给知而喝。”
听到还要再喝,知而连忙说,“不,不用了,恶心没了。”
知而忽而改口,道枫红便明了是怎么回事,笑而不语。
他们与知而又说了一阵话,才走,出房门后,道枫红说道,“既然知而醒了,病已没什么要紧,我可安心回去了。”
“回哪?”
“道家,月底我家老爷子七十寿辰,我得回去。”
揭穿道蝶飞是教主的时候,知一已知道枫红恢复记忆,此时听道枫红回家,也不觉得惊奇。
“代我问候老爷子好,若我得空,我去给老爷子拜寿。”
“别,老爷子不喜欢生人。”
道枫红拒绝知一好意,回房收拾后启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