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事情发生在之前,知一心中更是疑惑,“那他怎么又愿意回来了?”
鼠哥叹气,“他娘逼的呗,谁都看出伟岸不喜欢造兵厂,他娘强迫他留下,他只有屈服。”
知一瞧出鼠哥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即使伟岸认错,以他的性子也绝不会再收伟岸做徒弟,“他娘是不是给你好处了?”
鼠哥笑了笑,“嘿嘿,瞒不过队长您,他娘给我送了几瓶酒和两只鸡,我也就算了。”
“之后你没为难他?”
“说老实话,伟岸那样,谁看了都想踩两脚,谁叫他太闷了呢,但他娘每月送东西给我,我就忍忍。不过这一两个月,伟岸不像刚开那样苦脸,我还以为他转好了。”
知一诧异,“哦?他既然不喜欢造兵厂,该是越来越烦躁才对啊。”
“不不不,这一两个月他已经适应了,偶尔还和身边的人说两句,见面也会打招呼。”
一直没说话的赤烈焰插话,“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我们也是这样猜猜,有人好奇问他,他红着脸不说话,我们猜多半是。”
“知道是谁么?”
鼠哥摇头,待鼠哥走后,知一说道,“伟岸只在宿舍和造兵厂待,我看姑娘多半是造兵厂的人。”
赤烈焰接话,“也不知道是两厢情愿还是暗恋,若是前者那还好查,后者的话,无疑是大海捞针。”
随后他们打听了一遍,没有一个姑娘与伟岸有干系,又问了离岛上的人,没有人见过伟岸与女子走一起。
查了一天,案子毫无进展,知一失望道,“我看定是伟岸暗恋某个姑娘,不好意思表白,后来见姑娘有心上人或者已经成亲,心里受不了打击。”
“即便如此,也得把这姑娘找出,给大娘一个交代。”
知一叹气,“没人见过,哪里查得出啊。”
“伟岸的活动范围就只有宿舍和造兵厂,不是造兵厂的姑娘,便是在路上遇到的,明日走一圈。”
翌日,两人从造兵厂走到宿舍,沿途道两旁野草及人高,十分荒凉,完全没有可以偶遇姑娘的地方。
临近宿舍的空地上,有一七八岁的小孩玩球,他用力踢球,球旋转飞向知一,赤烈焰眼疾手快接下球。
球是草编的,上面纹路清晰,似曾相识,两人互视一眼,均露笑意。
待小孩跑到跟前索要球,知一问小孩,“弟弟,你这球是哪里来的?”
“哥哥送的。”
“伟岸哥哥吗?”
小孩点点头,知一又问,“你和伟岸哥哥是不是很要好?’
“伟岸哥哥常送草编的玩具给我,我们是朋友。”
赤烈焰蹲下,与他平视,“除了你之外,伟岸哥哥还有没有别的朋友?”
小孩摇头,赤烈焰又问,“那他可曾告诉你,他有喜欢的姑娘么?”
小孩摆头,“可看见过他与姑娘走一起?”
再次摆头,知一锲而不舍问,“平时除了草编,他还有没有其他的爱好?”
“写信。”
知一喜出望外,“给谁写。”
小孩指他们后面,两人转身,一棵大榕树映入眼帘,知一的心沉下,“你确定他是给榕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