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儿只是出去游玩几日,不日便会回来,至于玥儿...”想到司徒熙玥,司徒鸿也不免头疼。
生肌丹放着也是放着,盈夙天纵奇才只是身子骨差了些,不给自己孙女难道便宜外人?天下有这么傻的傻瓜吗?司徒鸿鄙夷的瞅着八长老,这些话却是不当说的。
盈夙勤学奋进,能有今日的造诣也出乎他的意料,即便如此也完全是她刻苦所得,不要说熙玥和古月了,司徒鸿心里透亮,假以时日便是瑞凌也不够看。
唯独熙玥的伤让人摸不着头脑,不仅长老院诧异,他也疑惑万分。
八长老虽然说的独断了些,但也不无道理,事实摆在眼前,司徒鸿就是想为她辩解也说不出口,一切还要等盈夙回来再说。
盈夙虽然霸道骄横,性子冷了些,不与人亲近,但要为此质疑盈夙的天资,否定她的成绩,未免也太看不起他看人的眼力了。
都是时间惹的祸,问题就在于盈夙什么时候回来,大事小事一箩筐,实在太不凑巧。
厅堂里突然变得安静,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谁都不想当出头鸟撞到枪眼上自讨苦吃,出头鸟一只就够了,多了反而累赘,。
“咦,说的好好的怎么不说了,我正仔细听着呢。”
盈夙猛力的推开门,犀利的眼神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八长老的面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到门口就听见八长老的数落,一字不差的落进了她的耳朵里,更是把司徒鸿的堵得哑口无言有口难辩。
盈夙生气了,她的人岂是别人可以欺负的,看向长老越发的阴冷,仿佛一下掉进了冰冻之地,屋子里的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不由的让人打个寒颤。
短短一月,怎么人的气质又变了样?每个人都心中疑惑。
见识过盈夙耍脾无赖的模样,经历过死神镰刀的杀气,现在却是实打实的诡异,浑身浑厚的气息,周身隐约可见的灵动,让人忍不住想要鼎鼎膜拜,俯首称臣。
“夙儿,怎么现在才回来?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碰着。”
司徒鸿欣喜中带着紧张,满是关心之色,虽然对盈夙有信心,心里难免打鼓,好好的人说不见就不见,前一刻还在自己身边,一转身人影都没了。
没有责难,没有抱怨,没有质问,盈夙的心里被一阵暖流填的满满的,笑嘻嘻的挽着司徒鸿,撒娇的说道:“爷爷,我没事,出去玩了一圈,让您担心了。”
“人没事就好,以后想出去玩和爷爷说一声,我好帮你准备准备,你看看你都瘦了。”
长辈的眼里永远都是慈爱的,即便是圆的也会说成扁的,出门在外怎么都没有家里舒心,吃苦受累那是逃不掉的,完全被关心蒙蔽了双眼。
盈夙的心里又是一阵甜蜜,上一辈子孤身一人尝尽了孤独的滋味,每次看见一家子围着一桌吃饭都是羡慕不已,这一世却白白拣了个便宜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