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夙体贴的为他们腾出地方,细心的不留下来围观,为了照顾某男的面子,她回到了医仙身边,篝火边也只有医仙,黑楼老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前辈,黑楼老人呢?”
“抓鸡去,夙儿,你怎么才回来?我们都快饿死了,武圣呢?”医仙向后张望,刚才明明还在那里的武圣人不见了,奇了怪了,平日里可是最粘盈夙居然没有找到人。
“抓鸡?”盈夙咋舌的撇撇嘴,还真干的不来,“师父手痒,揍人去了。”
“你再说一遍,你叫他什么?”医仙别的没有听见,唯独师父二字刺激了他全身感官,顿时炸开了锅,他不愿相信的又问一遍,声音已经因为激动拉的老长,显得高亢而尖锐,听起来就像是宫里的太监一样,刺耳的很。
盈夙猛然捂住自己的耳朵,离得近了还真不舒服,“前辈,你干嘛呀!师父手痒揍人去了。”
盈夙自然是故意的,对着医仙称武圣为师父一下挑起了他的神经,心里的算盘打的支溜溜的响,还满是责怪的瞥了一眼,像个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张罗起啦。
被捅了马蜂窝的医仙顿时坐不住了,急的跳了起来,“丫头,你叫老东西师父?我不同意,你可是我的徒弟,怎么能认他做师父,不行,绝对不行。”
医仙被气的不行,吹胡子瞪眼的,如果他真的有胡子的话。
盈夙噗哧一笑,亲昵的挽着医仙,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刚才我在河边被人欺负,我打不过就把人给引回来了,师父帮我去揍人,难道还当不起我的师父?”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不就是帮你揍人嘛,人呢,我帮你把人毒死了。”
人都有逆鳞,当然不是说盈夙就是医仙的逆鳞,其实都是攀比心在作祟,医仙和武圣两人常年待在一起,抖了十多年,同时也拌嘴拌了十多年,这种别样的友情已经很难割舍。
往常,盈夙听的多了,医仙总是调侃武圣连个徒弟都没有,纵有绝高的武艺却没有传人,孤零零的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
武圣马上就会回过去,徒弟是有好几个却是一个都没有,什么本事都没学到,摆明了就是医仙挑徒弟的眼光有问题,眼睛都瞎了也不帮自己治治。
关于徒弟的问题长长争辩很久,难得碰上盈夙这样天资极高的绝佳人选,自然不能放过。
换言之,已经不是单纯的收盈夙做徒弟的问题,完全的好面子,好像谁要是收了盈夙做徒弟谁就赢了一样。
盈夙其实无所谓,不管是医仙也好还是武圣也罢,能多学一点她都不在意,当然只要有时间。
她把一切都看着眼底,随便说点什么马上引起派争,从中渔翁得利算计的杠杠的,两人都是一代尊师,又岂会看不出,只是他们都疼爱盈夙不予计较而已。
只要把握好度的问题,一切都不是问题。
盈夙笑嘻嘻的哄着,嘴巴甜滋滋的唤道:“真的?师父对夙儿最好了,等会那人来了一定把夙儿好好整治一番,把人毒死就算了,小小惩戒就行,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