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嗤笑一声,也懒得继续争论这个话题,说白了,他们都没有经历过婚姻这种东西,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发言权。
想通之后,花溪平复了心情,看着南宫透,学他的样子叹气:“为什么我经常见到你都要生气?”
“不知道,”南宫透一本正经道,“但至少,女人见到在下绝不会生气。”
花溪立即道:“那我怎么会生气?”
南宫透看了一眼花溪,意味深长道:“你竟是************:“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
“在下只不过说了实话而已,”南宫透看着花溪苦笑,“想不到花大姑娘,今日的火气这么大。”
“南宫兄最好收敛些,”白君夜忍住笑,“女人生起气来,可是很可怕的。”
南宫透重新转回话题道:“本来嘛,既是夫妻,就该多多忍让才是,多数女人都懂得这一点,并且做得很好。”
花溪反驳:“凭什么只让女人忍?男人为什么就不能迁就一下自己的老婆?”
南宫透微微笑道:“男人的气,多数女人都能受,你是个例外。”
花溪怒声道:“笑话,我凭什么要受你的气?”
南宫透柔声道:“你能气得了在下么?”
花溪立即道:“也对,你脸皮那么厚,谁气得了你。”
“这就对了,”南宫透道,“不会气别人的人,自然就只能多受受气了。”
花溪噎住,紧握双手,此刻脑子里只想着如何揍死这丫得!
白君夜与李仪佑再次用眼神交流了一些只可意会的信息,随后白君夜就咳嗽一声,道:“跟南宫兄斗嘴千万不能动气,这样或许赢的把握会大些。”
“智者不与愚者计较,”花溪冷笑,“这女人的气,好男人都受得。”
南宫透难得赞同:“如此,在下实在是天下第一好男人。”
花溪挑眉讽刺道:“就你?”
见他们又要吵,白君夜忙岔开话题:“花小姐的确不同于寻常女子,对大多数女人来说,丈夫和儿女就是她们的一切,可你却能活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花溪道:“白大哥真是这么以为的?”
白君夜沉默许久,皱眉道:“自然,像花小姐这样的女子,我很尊敬。”
受到永乐世子这样有地位、有身份、有教养的人尊重,花溪的心里自然舒服了许多,直言道:“连自己都不重视自己,又怎么指望别人重视你?失去自我的女人,男人能喜欢多久?一旦男人背叛,那依赖着男人而活的女人又怎么办?”
“从古自今,这都是女人所难免的悲哀之事,”南宫透摇头道,“但自从听了男人的三从四得,在下才发现,那样的女人实在好得很,好得不得了。”
白君夜与李仪佑都忍不住笑了。
“俗话说得好,你若无意我便休,”花溪摇头,“人得一生如此短暂,没有必要为一个不值得的人浪费太多时间。”
南宫透点头道:“自然得为值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