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你果然是上天派来解救我的,天知道,为了能守住你,我是花了多少心思,废了多少口舌,才……”方浅墨突然住了口,这些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顾鹙洛听得迷迷糊糊的,“你怎么不说了呢?才怎样啊?”
“才能把你娶回家啊!你不知道,算起来,我之前的身份可以是你的长辈了,我是你爷爷的学生啊!”方浅墨点点她的小鼻子。
“哦,对哦,那我们这样不是很奇怪吗?这算不算是乱伦啊?”顾鹙洛傻傻的问。
方浅墨气结:“你这小脑袋到底是在想什么啊?什么乱伦?我们有血缘关系吗?只要你爷爷不再承认我是他弟子,不就好了么?”
“呵呵,怪不得,你和爷爷一见面就有聊不完的话题,有时还在爷爷的宝贝书房一待就是半天,原来,你是他的得意弟子啊,这么说,我岂不是抢了我爷爷的徒弟?”顾鹙洛笑得花枝乱颤的,直往方浅墨怀里钻……
捉住不老实的某女,方浅墨欺身压下,“不要乱动,再动,我吃了你,我正好刚刚没吃饱呢!”
正欲落下的吻,被顾鹙洛一句:“你给我讲讲你和曾芷柔的故事吧?”给生生打住……
方浅墨的眼睛,丝毫没有闪躲的看着顾鹙洛,“你想听,我就说,不过,不许生气,不许不理我,不许不让我碰你?嗯?”
被他眼里的坦然和不避讳刺到了眼睛,有些不确定的小小声音,传进方浅墨的耳朵,“你喜欢她么?”顾鹙洛说完就后悔,这么白痴的问题,她也问的出口?
方浅墨倒是直爽:“有一段时间也许喜欢过,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回答令顾鹙洛不满意,什么叫也许?这样的暧昧不明,让人忐忑。
方浅墨换了个姿势躺好,让顾鹙洛继续趴在他身上,一边顺着她的长发,语气毫无起伏的开口:“她是我父亲第二任妻子的女儿,到我家时才八岁。她身体从小就不好,一直有哮喘的毛病,每到季节更替就犯病。”
“你倒是记得挺清楚的?”顾鹙洛有些吃醋的打断他。
“我怎会记不清?那时,我的父亲和她的母亲几乎是没时间管我们的,因为我比她大,照顾她的责任自然就落到我头上了!你又想到哪去了?”方浅墨睨了她一眼,才继续回忆:
“柔柔其实很可怜的,她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她母亲又忙于工作经常照顾不到她,刚到我家时,几乎就是皮包骨头,明显比同龄人要瘦小许多。她对我的依赖,也许就是从那时开始的,除了哮喘,她其实还有点自闭。”
方浅墨兀自摇摇头,自责的说:
“我想,那其实应该要怪我,由于我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回家,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在暗门做各种训练……所以,当柔柔和我一样,做什么都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并没有发觉那是不正常的,因为她也没有表现出不习惯或是不喜欢。而我也没那个闲空去对她多加理会,只是慢慢的习惯了,她这个小拖油瓶。”
方浅墨看着顾鹙洛,她的神情很认真,脸上充满一种叫羡慕的情愫。好笑的推推她的额头:“想什么呢?不许乱想!”
“我在想什么,你都要管吗?真是霸道!你个控制狂!你们两个是从小就有奸情了,看来!”顾鹙洛凭着女人的直觉断定,曾芷柔对方浅墨应该用情很深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喜欢你的?”
“你相信吗?我一直都不知道,我还是十八九岁的时候,很迟钝的,根本就不会去为这些事情多费心思。以至于后来,奶奶还对我的性取向产生过怀疑,可我自己知道,我是个正常不过的男人,之所以不去在意,是因为那时确实没有那个心思,也没有那个闲空。”
方浅墨慢慢呼出一口气,接着说道:“柔柔其实还是一个比较害羞的女孩,面对我的后知后觉,她并没有表现的过于不安,还是和平常一样,直到,我遇见你……”
方浅墨那双盛满温柔的眼睛,深深的凝视着顾鹙洛,那种凝视就好像是要把她刻在他的心里,好让那个画面,永远都鲜明夺目……
“就是在你的成人舞会结束后,我向正在对我逼婚的奶奶保证:等一个名叫顾鹙洛的女孩长大,我会娶她做妻子!”
随着方浅墨这句话的出口,顾鹙洛彻底被镇住!就在那一刹,她仿佛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了,难道它改姓方了?
顾鹙洛正在震撼中,却听方浅墨又来一句更震撼的:“那天晚上,柔柔就来找我……”
房间里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静到可怕,顾鹙洛屏息听着方浅墨的下文,哪知他却突然就不说了,顾鹙洛心里那个火呀,也只得憋着。
“那她说什么了?还是做什么了?”说这句话的时候,顾鹙洛承认,心里其实是很纠结的,她不希望方浅墨跟曾芷柔有太多的瓜葛,可目前看来,他们的瓜葛,还真不少了已经。
方浅墨晦暗不明的瞳孔,定定的望向窗外,那里已经有着一层厚厚的积雪……
不明原因的顾鹙洛就不淡定了,正想询问,就听见方浅墨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遗憾,飘散开来……
“如果,她没有把那些话说出口,我们也许,可以是一对好兄妹的。我从小一个人,柔柔的到来,我其实很高兴,因为我吃饭时,可以不再是一个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