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川流不息的车群,知道这个时段并不容易打到车,也就不再推辞,有人愿意当免费司机,何乐而不为?
纵使是兰博基尼,这时候在路上,也只能是龟速。
“去哪?”霍煋问道。
“随便……去喝酒吧!”顾鹙洛随意的咕哝。
深蓝。
顾鹙洛点了一杯蓝色玛格丽特,不喝,却望着那湛蓝的酒色凝思……霍煋边呡着红酒,边仔细观察着沉思中的顾鹙洛。
“关于你手中的酒,有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这款鸡尾酒曾经是1949年全美鸡尾酒大赛的冠军,它的创造者是洛杉机的简;杜雷萨,玛格丽特是他已故恋人的名字。在1926年,简;杜雷萨和他的恋人外出打猎,玛格丽特不幸中流弹身亡。简;杜雷萨从此郁郁寡欢,为了纪念爱人,将自己的获奖作品以她的名字命名。”霍煋似笑非笑,又似自言自语。
顾鹙洛一口喝下,瞬间喉咙即被一股烈酒的火辣所占据,也仅仅只是瞬间,那股热力又被青柠的温柔给冲淡……最后只剩下淡淡的橙味。
那种感觉好像就是简;杜雷萨和玛格丽特的爱情一样,热烈,又有一种淡淡的哀思。
“喝白的吧,这东西真是骗骗小女孩的,没劲!”顾鹙洛推开手中的杯子,对霍煋挑衅:“喝什么红酒呀?换白的,你敢跟我拼不?”
霍煋爽朗的大笑:“你老公没告诉你,不要和陌生人喝酒吗?真是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怪不得,要给你配保镖呢!”
“敢不敢?废话少说!”顾鹙洛毫不淑女的嚷道。
“嗯,看来今天是非要我给点颜色你瞧瞧了,要你记住,以后不可以这样挑战男人的酒胆。”霍煋唤来服务员,叫了两瓶茅台。
“一人一瓶,不喝完,不许走!怎样?”
“我还怕你不成!”顾鹙洛这时候显然是被某些事情给气着了,说出的话,开始不着调。一瓶白的,她是想让自己醉死么?
现在的情况是:包厢里的这两人,人手一只高脚杯,杯中是满满的一杯白酒,
顾鹙洛伸出杯:“庆祝你的产品终于要上市了!”
霍煋对着她的杯子轻轻碰了碰:“也庆祝华宇今天的广告拍摄成功!”
白的呀,两人竟咕咚咕咚一口气同时喝掉大半杯!
顾鹙洛放下酒杯,蹙了蹙眉,“唔,今天状态不行,要搁在平时,我可以干的!呃……”
霍煋的表情,那叫一个惊讶,不由的喃喃自语:“果然是女中豪杰,居然可以跟我相抗衡了……”晃了晃手中的酒,“嗯,我承认,你确实叫我大开眼界了!”
顾鹙洛呵呵的笑着:“你也不赖,我们继续!”
一阵好听的音乐声响起,是朗朗的钢琴曲,顾鹙洛仿若未闻的只是喝酒。完了又是一阵,锲而不舍。
霍煋只好提醒:“你的电话,响了好几遍,接下吧?要是有急事儿呢?”
顾鹙洛白了他一眼,“扫兴!喝你的酒不成么?管那么多!”说完,把手伸进包里,看也不看,直接按掉,关机!
霍煋摇摇头,“那就喝呗,我今天是舍命陪美女了!”
如果霍煋知道顾鹙洛喝醉了是这副腔调,打死他也不给她喝酒。
“咦,霍煋,你,怎么,有好几,个脑袋啊?别动,我都,看不清,你,了……”
“我的姑奶奶,你就安分点吧,我可没动,是你一直在动!”
“哦,这样啊,那,你背,我,呗!这样,我走不,动诶……”说完,还打个酒嗝。
霍煋那叫一个悔啊,“我背,我倒是愿意啊,你可别吐啊!”
“呜呜呜,方浅墨,你这,个臭男人,你是谁呀,你,老子不,稀罕你!谁,愿理你,呀!滚,一边去……”顾鹙洛醉得一塌糊涂,开始口不择言。边哭边嚷。
这女人,是伤着了!霍煋如是想着,叹了口气,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微启的小嘴,媚眼如丝,泪珠晶莹。一阵心绪荡漾……
霍煋背着顾鹙洛,对车上的司机说道:“你开车跟着我们吧!”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由着这女人折腾,是因为他的计划?还是因为她是方浅墨的女人?还是其他……要知道,他最爱干净了,像这种醉酒的女人,他一向最反感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但愿她不要吐!
“霍煋,我们,来唱歌好不,好?我唱给,你,听……”
“考(ko)三(san)马(ma)里(li)嘎(ga)
韩(han)琦(qi)盼(pan)一(yi)扫(sao)
阿(a)爸(ba)古木(gum)
喔(ao)妈(ma)古木(gum)
爱(ai)及(gi)古木(gum)
阿(a)爸(ba)古木(gum)嘟嘟(dudu)安(an)
喔(ao)妈(ma)古木(gum)奶(nai)西(xi)奶(nan)
爱(ai)及(gi)古木(gum)闹(nao)木(mu)其(qi)亚(ya)窝(wo)
咯(ge)素(su)咯(ge)素(su)擦(ca)楞(leng)达(da)……”
唱完,顾鹙洛甚至还孩子气的咯咯笑个不停。
霍煋一下就被传染,“呵呵,再唱一遍来听听?”
“嗯,你叫我唱,我就唱,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顾鹙洛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