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细球像被刘叶青系在裤腰带上一样,没有机会和黄秀英接触。黄秀英呢,对他也没有什么想法。毕竟两人年龄相差悬殊,而且刘叶青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惹不起。在做小工的期间,黄秀英发觉邬细球老是拿她开玩笑,还时不时往她敏感的地方撞。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对她动了心。心里痒痒的,却不敢主动下手。
黄秀英之所以要跟着邬细球作小工,是有目的的。他的老相好刘高才家就在附近不远的的地方,借着做小工的名图的是偷情的实。前几次,黄秀英借着讨口水喝的当儿,会了刘高才的几次。
刘家人对黄秀英也是有提防的!邬细球就是刘家人派去的细作。因此黄秀英去会刘高才没有一次逃过了邬细球的眼睛。每次黄秀英要离开工地,邬细球就盯紧了她。这女人心猿意马地做着事,老是用眼睛观察着刘高才家的动静,等时机成熟了就迫不及待地下楼。到刘高才家,用手一推,门就开了。她进去后,半天才出来。邬细球趴在一处墙边,想像着两人在屋里颠鸾倒凤的样子,也禁不住浑身臊热起来。
邬细球没有告诉刘叶青他们真话,只说黄秀英还好,人是没发现偷人,就是做事不老实总是偷工减料。
邬细球见多了黄秀英和刘高才的好事,心里也有点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这日中午,师傅们都走了。只留下邬细球和黄秀英两人留在半截墙的工地上收拾现场。两人单独相处,邬细球的脑海里老是回旋着黄秀英和刘高才翻云覆雨的画面。
看到邬细球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黄秀英心中暗忖:这小子整天油嘴滑舌,像个公鸡一样到处踩水,也不知那活儿行不行?又想起平时刘叶青对她的种种不好,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报复她的念头。
“细球,今天中午我就在这里睡了哦?”黄秀英试探地问。
“你睡你的吧,还怕我吃了你不成?”邬没正经地说。
黄秀英找来几张破席子,往地上一铺,人跟着躺下来。
“哦,你今天不去会那个人了吗?”邬细球冷不丁地说。
黄秀英身子弹了起来,“你说什么?”
“刘高才呀,你们的好事我这几天都看见了。”
“你,看见了又怎样?”黄秀英没好气地说。
“我看见了是不能怎样?我只是感到很奇怪,刘高才那样的鸟你也喜欢。”
“你是意思是说你的鸟比他的大喽?”
“这个只有试了才知道!”邬细球吊她胃口说。
“你吹牛!”
双方争执不下,外面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细球,细球……”是刘叶青的声音。
邬细球一激凌,吓得马上从房里跑出来。背后,黄秀英留了一句话:“晚上收工后在这里见,我倒要看看你的鸟长成啥样?”
邬细球丢下了一句话:“谁怕谁呀,晚上谁要不来谁就是龟孙子。”
当晚,收完工后,两人就神秘地消失了几个小时。
几个小时不见邬细球,刘叶青急坏了。去大哥家没见到黄秀英,心里更是打起了鼓。最后,左等右等才总算看到邬细球出现了。刘叶青问他去了哪里?邬细球死活不说。逼急了,邬细球就说,偷人去了,咋的,不正是你想的吗?见他这个样子,刘叶青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邬细球躺下床,呼哧呼哧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