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之内,白玉身穿银白色长袍跪在王翦面前说:“王爷,我要拜您为师。”
王翦问:“拜我为师可以,但是,你不能把自已当成公主,你能坐到吗?”
白玉坚定的说:“能。”
王翦走到门前哈哈一笑,右手轻轻一挥,一柄长剑从武器房飞了出来,插在了白玉的面前。
“这柄剑叫寒冰,是为师送给你的入门之礼。”
白玉上前一步,拿起了那柄剑,那是一柄精致秀美的长剑,轻盈无比,握在手上几乎感受不到重量。他正不解为何王翦忽然话锋一转之时,忽然觉得周围剑气四现,他猛地抬头,却发现王翦黑袍有所动,眉宇间竟隐隐有几分杀意!
“来,对我拔剑!”王翦朗声道。
“来,拔剑!”王翦微微皱紧眉头,身边剑潮汹涌,整个王府上空狂风大作,树木摇晃,大片大片的树叶散落开来。
白玉感受到了巨大的威慑,身体摇摇欲坠几乎摔倒,但微微一提气,却被那股寒冷的剑气给压了下去。
“我说,拔剑。”王翦冷声道。
白玉只能将手放在了剑柄之上,但却依然没有拔剑。
“剑起!”王翦手轻轻一挥,那柄声震天下的断念脱鞘而出,飞到了他的手上。
白玉终于没有选择,用力地握紧了剑柄:“师父,得罪了!”
王翦没有说话,只是将长剑用力一挥。只觉片刻间,王府上空的风停滞了,那些飘落的树叶也凝结在了空中,然后一道剑气划过长空,将天空中的云朵劈成了两半。
白玉后背已经湿透,她将剑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她还是没有拔出那柄剑,这柄寒冰剑与剑鞘之间似乎被什么凝结出了,她用了浑身的力气也没有将他拔了出来,也幸亏王翦最后出剑之时忽然调转了方向,不然此刻的白玉怕是已经是个死人了。
“师父……”白玉擦了一把汗,困惑地望着王翦。
“寒冰剑是天绝宫所铸的剑,是认主的。你心中没有拔剑的意志,所以你拔不出它。你需要找到你拔剑的理由。”王翦双手束在身后,那柄断念剑重新回到了剑鞘之中。
白玉急忙赔笑:“那师父,要不我们换一柄剑,开始练剑?”
“练剑?”王翦冷冷道,“我们已经开始了。以后每日我会和你试一次剑,当你什么时候在我面前拔出了你的剑的时候,我再教你剑术。”
“啊?”白玉大惊。
王翦却已经转身,向上一跃,飞出过王府。
“拔剑!好,拔剑!”白玉提起浑身真气试图将剑拔出来,可那柄剑却纹丝不动,最后只得作罢。他叹了口气,心想这个镇西王的脾气真是古怪。
拔剑的理由,真的这么重要吗?
再看王翦来到屋顶,一个人站在屋顶向天上一看,而看似安静的屋顶之上,其实坐着另一个人。
一身青衣,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那就是江湖第一名的颜战天,正坐在那金色的房角之上,慢悠悠地喝着茶。
王翦问:“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在断念剑出现的时候?你给了他寒冰剑?那是你初入江湖时得到的第一柄剑,你对这个徒弟还真是舍得啊。”颜战天笑道。
王翦没有说话,在颜战天身边坐了下来。
“其实,刚刚那一刻,你很希望她能够拔出剑来吧。生死一刻,长剑怒出,本是最好的方式。最怕的就是人不为自己拔剑,而为别人拔剑。”颜战天说着一些似乎暧昧不明的话语。
王翦一笑说:“她没有再个心意,你说,她为什么要拜我为师?”
颜战天说:“你认为有人别有用心?”
王翦点点头又说:“白玉虽然说是北斗最美丽的女人,但是她已经二十岁了,陛下为什么不将她嫁出去?”
颜战天一笑说:“你认为天成帝想要将她嫁于你?”
王翦点点头说:“不然为何让她来逍遥城?”
颜战天说:“你不想娶?”
王翦摇一摇头说:“不是不想,是不敢。”
颜战天说:“政治婚姻啊!”
王翦又说:“但没关系,我怕什么?”
二人一笑,王翦说:“战天兄,踢我一脚。”
颜战天一秒明白,一脚将王翦踢到大厅门口,而此时,白玉正看见,用力一拔,寒冰剑出鞘,刺向颜战天,颜战天一剑挡住。
而王翦问白玉:“为何出剑?”
白玉将王翦扶起说:“他打你。”
王翦与颜战天笑说:“你心中有所要守护的人才会出剑,你刚才看见我们二人打架,王翦被打,你是要守护他,对吧!”
白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