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言冰云早早的起来了,在院子里面练剑。
而江厌离似乎是听见了言冰云在院子里面干什么,知道言冰云早上一般都会早起,先练一个把时辰的剑再吃早饭。因为江厌离的房间就是在言冰云的隔壁。
于是,江厌离则是端着饭菜过来了,菜里面都还冒着热气。江厌离把饭菜端过来放到桌子上面,自己则是坐了下来,看着言冰云在擦汗。
言冰云边擦着汗边说:“师姐?你真好!知道我练完剑就会来吃早饭。”
说完,言冰云放下手中的布,吃了起来。
因为言冰云早上一般早起,先是练一个时辰的剑,再是半个小时内吃完饭,最后再是用早上所剩下的时间去自家的藏书阁看书。
中午吃完饭,等饭消化完后,又是练一个时辰的剑。剩下的时间则是和魏无羡江澄二人去集市玩。
魏无羡比较懒,用我们现代的话就来说,早上九点多起来,穿好衣服吃早饭,然后玩一会儿就是准备吃午饭了。吃完午饭后,等饭消化完后只练半个小时的剑,然后再去藏书阁看半个小时的书,剩下的时间则是玩!
可能江澄比魏无羡好一点,看一个时辰的书和练两个小时的剑,剩下的时间也是玩。
江厌离看见言冰云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着说:“慢点吃,没有人跟你抢!”
于是,江澄穿好衣服起来了,路过江厌离和言冰云二人所住的院子,走了进来,道:“阿姐?我的呢?”
江厌离看着江澄,说:“厨房有!”
“算了,我不吃了!”
此时,言冰云桌子上面的饭菜已经被她吃干净了,道:“我现在应该要去藏书阁!不过,我觉得不净世的藏书阁也没有什么好看头!因为他们聂家修习的是刀法,我看了没什么用!”
话一说完,聂怀桑大喊大叫的跑了过去,边跑着边说:“江姑娘,江兄,言小姐!”
于是,聂怀桑跑到了他们三人的面前,道:“江姑娘,江兄,言小姐,你们去集市玩吗?我们清河那集市可好玩了!”
言冰云看着聂怀桑,说:“真的假的?”随后又看向江澄和江厌离,道:“江澄,师姐,你们去吗?”
于是,江澄满脸的不屑一顾,道:“去!当然去!”
而江厌离道:“去啊!为什么不去?就当散散心吧!”
言冰云说:“江澄和师姐去,我就去!不过,聂怀桑,你倒是对玩还是蛮有研究的?”
“那是的!快走吧!”
于是,江澄,江厌离和言冰云站了起来,言冰云和江澄拿起他们手中的佩剑随着聂怀桑走了出去。
大街上面,人来人往,热闹繁华
江澄和言冰云拿着剑走在后面,脸上没有表情。江厌离一直在看着那些衣铺,想要给言冰云买衣服。而聂怀桑同学,则是看着那些好玩的地方和人多的地方。
此时,言冰云看见江厌离总是看着那些卖衣服的,道:“师姐,你怎么总是看着那些卖衣服的?你要买吗?”
“不是,我在给你挑衣服。你的衣服全部都是白色的,而且只有几套,所以......”
言冰云笑了一下,她觉得没有必要买。因为平常她的衣服都是莲花坞里面的仆人做的,材质是上好的,一套就价格不菲,从集市上面买,质量不仅不好,反而还不禁穿。
此时,聂怀桑看见前面有许多人围了起来,便对着江澄和言冰云道:“江兄,言小姐,你们看,那里有许多人!”
于是,聂怀桑拉着江澄和言冰云的手向前方冲了过去,并没有管江厌离。
只见他们三人来到了人群里面,看见了一个小姑娘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
江澄疑惑的对着言冰云和聂怀桑说:“她怎么了?”
聂怀桑摇摇头,道:“不知道啊!”
于是,言冰云开口问道:“姑娘,你怎么了?为什么跪着?不起来说话?”
姑娘道:“我,我叫小双,家里面父亲和母亲去世。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那你也不能跪在这里啊?这样吧!你以后做我的贴身女仆吧!快起来。”
于是,言冰云将小双扶了起来,江澄则是看向言冰云,道:“不是,你真的要收留她吗?万一,万一,她?”
言冰云遣散了周围的人,对着江澄道:“咋了?你怀疑?是做我的女仆,又不是做你的女仆,你不服?”此话堵的江澄垭口无言。
此时,江厌离走了过来,道:“找了你们半天,原来你们在这里!”随后,江厌离看见了言冰云旁边衣衫褴褛的小双,对着她说:“这位姑娘是?”
只见言冰云回答说:“这是小双!以后就是我的女仆了!对了,小双,你多大了?”
小双回答道:“我,我十六岁了!”
“十六岁?你比我大四岁!对了师姐,赶紧带她去买一件衣服吧!她这样恐怕!”
于是,聂怀桑回答说:“我知道一间衣铺的衣服还不错!我带你们去。”
在聂怀桑的带领下,他们几人来到了一件衣铺。
江厌离则是带着小双东看看西看看,给她挑几件合适的衣服。
而言冰云,江澄和聂怀桑则是站在门的旁边看着里面的人。
此时,小双穿着一身粉衣走了过来,一身短袖,头发盘成一团,和江厌离走向了言冰云。
只见江厌离手中还拿着两件白色的衣服,这肯定是给言冰云的!因为言冰云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只有十来天不是穿白色的,剩下的全都是白色的衣服。
随后,他们就回到了清河不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