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厌离倒在了江澄的身上。
不净世大厅里面,聂明玦坐在首位,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面,道:“温氏倒行逆施,残暴如斯,无怪乎天怒人怨!”
站在下面的金子轩说:“赤峰尊杀了温若寒一子,犹如断他一臂,也算是告慰江氏英灵了!”
而坐在一旁的江澄握紧了拳头,放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说:“不杀温晁温逐流,我江氏满门定不能安息!”
“不错!杀人偿命!凡是温氏,皆要斩于此刀之下!”
聂明玦旁边的霸下此时已经蠢蠢欲动了起来,众人纷纷看向聂明玦旁边的霸下。
于是,金子轩走到了身后的桌子旁边,对着桌子上面的地图,道:“如今,琅琊和清河的监察僚已经被攻破。泽芜君也已经亲率蓝氏子弟返回云深不知处,想必不久,就可稳住姑苏一带。那就只剩下云梦和夷陵两处了。”
此话一出,蓝忘机看了看金子轩,便立刻向前走去,拿起手中的避尘剑拱手道:“赤峰尊,忘机请战?”
于是,江澄也随之拿起旁边的三毒剑,也走出来站在蓝忘机的旁边,拿起剑拱手道:“赤峰尊,我也请战!”
沉默了片刻后,江澄看向了言冰云,言冰云立刻懂得了江澄的意思。
于是就站出来拿起手中的尘风剑拱手道:“赤峰尊,我也请战!”
聂明玦环顾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面前的三人,道:“你们三人,请战何处?”
只见江澄抬起头,道:“夷陵!”
“夷陵地处西南腹地,在岐山卧榻之侧,易守难攻。”
于是,言冰云按耐不住了,道:“赤峰尊?”
聂明玦从首位上走了下来,站在他们三人的面前,看了看他们三人,道:“好,你们去吧!后日启程,但要避开大路,以免打草惊蛇。”
蓝忘机,江澄和言冰云三人向聂明玦鞠了一躬后,互相看了一眼,便转头径直的走了出去。
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了聂明玦和金子轩了。
此时,金子轩向聂明玦鞠了一个躬后,准备离开,却被聂明玦喊道:“金公子?”
金子轩准备向门外走出去时,却被聂明玦喊住了,随后又走到了聂明玦的面前,道:“赤峰尊,有何吩咐?”
聂明玦对着金子轩道:“孟瑶,在金氏可安分守己?”
“孟瑶?他不是在聂氏供职?何时来了金氏?”
“什么?”
“自从蓝氏匆匆一面,便再未见过孟瑶此人。而且,父亲也不会...”
于是,聂明玦把左手伸了出来,示意金子轩可以出去了。
只见金子轩拿起手中的岁华剑拱手道:“告辞!”随后转头就向门外走去。
一处院子里面
江澄坐在椅子上面,用手摸着魏无羡以前用的佩剑随便。坐在面前的言冰云正在拿着毛巾擦拭着尘风剑,看见了江澄总是盯着魏无羡的佩剑,道:“江澄,你总是看着魏无羡的剑干嘛呢?你睹物思人啊?再说,魏无羡这人命大,怎么可能那么的容易死?”
只见江澄道:“也对。”
于是,江厌离端来了莲藕排骨汤,坐在言冰云和江澄的正中央,把手中的莲藕排骨汤放到了桌子上。
江澄见江厌离来了,连忙把魏无羡的佩剑随便放到了一旁。而言冰云也收起了尘风剑,把剑放到了一旁。
言冰云对着江厌离道:“师姐,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我便是想睡,也睡不着!”
于是,江澄拿起江厌离放在桌子上面的手,道:“阿姐都是我不好!”
言冰云也低着头说:“我也是!”
江厌离摸着二人的额头,道:“我的阿澄和阿云长大了。”随后,又把手放了下来,继续说:“姐姐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是替你们担心担心。”
随后,江厌离于是就给江澄和言冰云二人盛起了莲藕排骨汤,一人一碗,放到了二人的面前。
江澄和言冰云见江厌离状况不对,心想着师姐莫不是以为我们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喝莲藕排骨汤,讨厌喝了吧?
于是,江澄和言冰云二人连忙端起面前的莲藕排骨汤喝了起来,二人边喝着边说:“师姐/阿姐,真好喝!”
江厌离哭着对着江澄和言冰云说:“你们二人一定要把阿羡带回来。”
此时,言冰云和江澄的眼圈已经红肿了,眼泪此时已经快流露了出来。
江澄看着江厌离,道:“我一定带他回来!”
于是,江厌离,言冰云和江澄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只听见那人边走着边说:“江兄,言小姐,江姑娘,你们怎么在这儿?”
这声音一听就是聂怀桑!
三人擦干了眼睛上面的眼泪,同时,聂怀桑已经走了过来坐了下去。
聂怀桑看了看他们三人,道:“你们,怎么了?哭了吗?”
坐在旁边的言冰云拍了下聂怀桑的脑袋,道:“你才哭了呢!我言冰云从小到大就没有哭过,怎么可能会哭?倒是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干什么?”
“你们晚上不也是不睡觉呢?不也是在这里呢?怎么,准许你们在这里,就不准徐我在这里啊?”
言冰云则是继续说:“我们是有正经事要谈,哪能和你一样?整天游手好闲的?无所事事!”
于是,聂怀桑则是对着江澄道:“江兄,后天你们去夷陵,带上我呗!我也想去杀几个人!”
江澄则是犹豫了一会儿,道:“这,恐怕不妥吧?赤峰尊他,会同意吗?”
言冰云笑着对着聂怀桑道:“你去?聂怀桑,你的武器是什么?刀吗?扇子吗?还是,佩剑?还是其它的东西?恐怕,你现在连刀都提不起来吧?你去了会拖了我们的后腿的!所以啊聂兄,我建议你不要去!”
“言冰云,我建议你也不要去。你想想,就你这小身板,去了能杀几个人啊?我提不起刀,难道你就能提的起来吗?啊?言冰云?”
“总比你强!要不咱来比比?看看谁更厉害?如果你打的赢我,我就会让你去,还会给你磕头道歉!如果你打不赢我,给我磕头叫祖宗,怎么样?”
于是,坐在一旁的江厌离道:“阿云,别过分了!”
“师姐,我这不过分!”
其实他们二人比不比,答案肯定是言冰云赢。他连普通的山灵精怪都能打的气喘吁吁,更何况对付言冰云了,人家言冰云说不定不到一分钟就给聂怀桑解决了,还和别人比。
聂怀桑则是一脸的不甘心。
江厌离为了不让聂怀桑没了面子,道:“聂公子,天色已经晚了,你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对啊聂怀桑,你还是赶紧走吧!走远点。”
于是,聂怀桑同学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江澄对着言冰云说:“如若阿姐要是不这样说的话,你不给人家打死就算是轻的了!”
“什么轻的重的啊?我言冰云出手,不给他打残或者是打废,就是好的。”
于是,江厌离连忙站出来,道:“好了。对了阿澄,你也快到了婚配的年龄,你可有中意的姑娘?”
言冰云看着江厌离,道:“他能有什么中意的?就他这个暴脾气,哪个姑娘能受得了他?”
江厌离看着江澄,道:“阿澄,你可有喜欢的女子了?”
问完,江澄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跟个红苹果一样,头一直低垂着,不敢直视江厌离和言冰云。
显然,江澄肯定喜欢的是言冰云。江澄喜欢他姐是不可能的;就算他对江厌离的喜欢,也只是那种亲人之间的那种喜欢,而并非爱情之间的那种喜欢。除了江厌离,在场的女子就剩下了言冰云;而且江澄的头一直低垂着不敢抬起来。于是,言冰云就插了一句说:“江澄你把头低着干什么?抬起来?”
此时,江厌离已经看透了江澄,他一直把头低垂着,显然是不想让人发现自己喜欢的,却是言冰云。而江厌离为了给足江澄的面子,道:“好了,天色已晚,快睡吧!”
说完,他们三人便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房间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