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生猛地一拍惊堂木,震得自己手发疼,连忙束起双手在后,用一只手偷偷抚摸另一支疼的发种的手呐喊到:“他具鹿,李可茂带着手下的兵马和自发跟随的百姓在夜色中出城直奔扎营在西城门下的金国左营五万兵马!只见那具鹿一马当先,手握一柄重达三百斤的开山大斧,直劈向那金国左营的主帅慕容赫州,只见那慕容赫州大喊一声,来将何人?语音还未落下,具鹿的大斧以直劈面门而来,那野人慕容赫州登时大惊,一甩手中的巨锤,只听砰的一声,那具鹿乃从小神力,小时候可是还被那程婴的神仙人物指点过一二!他一斧便将慕容赫州手中的巨锤给锤脱了手!慕容赫州见势不妙,狼狈的拍马跑逃回军中。于是具鹿在敌人大营前叫阵,连斩敌军一百零八将!接着再次叫阵了半天无人敢应!金人闻风丧胆,只敢守营”!
“具将军真乃豪杰,振我军威啊”!
“等等,南营军不是皆使用陌刀的吗?三百斤的大斧,马匹受得了吗?而且我看三国演义里说,夜袭的话,不是该快马冲锋,直突中军吗?这个夜间营前叫阵,别人会不会乱箭齐发,而且敌人一旦有了准备,具鹿和李可茂不就成了孤军,金国其他几大营的人马会把它们包围的”?
狂生大怒,斥道:“具鹿可是被神仙人物点化过,小小陌刀如何使的惯,坐下的千里驹,三百斤有何难?我大唐乃泱泱大国!夜间出城乃是那奸逆王保的逼迫下不得已而为之!纵是如此,具鹿也是要堂堂正正的击败金国,不然岂不叫那金人小瞧了?你且莫要打断我说话”!
“此时金国左营五万人马皆被具将军吓得胆裂,更有敌将急忙上马不成,坠落下马,还有士兵吓得逃跑,生怕被那具鹿撕成两半!正在具鹿的南营军准备一鼓作气冲入敌阵时。金国伪帝金吾日派遣另外三路大军齐齐包围了具鹿的南营军和一众百姓,意图一局歼灭他们!那可真的是密密麻麻望不到头的十三万大军啊!这可真的是杀的天地为之变色,数万百姓在敌人的冲锋下惨死,整个烂花平原都被血给染红了!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具鹿一声大喊,飞沙走石顿起,下起了暴雨,奇怪的事在被包围圈中的南营军却并无暴雨降落!一时间敌军那可是乱成了一团,再然后天降星陨,整个世界都被这陨石给照亮了,只听一声巨响,金国左营便被这陨石给砸中,死伤数万,吓得金吾日吓得吹响了号角败退!战场上十几万人争相逃跑,真是乱了套了!他们直跑的城外数百里才停下,可惜啊!那具鹿与李可茂在混乱中也不知所踪!怕是死于乱军之中了,我大唐南营军就此陨灭了,老天你又眼瞎了吗?居然让陨石砸中友军吗”?那有些癫狂的狂生,差点没说成为什么那陨石碎片没砸死王保,这样一下又不对,恩师可是和那王保都在城头上!
“还真有这诡异的事情?天降陨石”?一书生喝的丁丁大醉不相信的站起来说道!
“是不是陨石不知道,不过我一远在雪城经商的姐姐的表哥的父亲的朋友就在城内,书新间谈论起了那日也是说整个烂花平原上都是被光亮照成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什么都看不见,之后便听到城头士卒在喜悦的呐喊金军退了!想来千人不到的具鹿和李可茂肯定是不可能做到让十三万金军退军的,定然城外发生了什么大事!可惜王保那奸贼控制了消息,没人知道城外发生了什么!不过听说他的奏折今日便会到达江都,想来真实情况怎么样很快会传出来的”!
“嘿,我的姐姐消息灵通,据可靠消息,那日城外天际横来一道神光,一下切掉了四十多万敌骑精锐,金吾日吓得连夜跑回西牛贺州了”!
“兄台又见面了,你那姐夫不是驻扎在蓟州镇的一个游击吗?看来你的这个说法更有说服力啊”!
狂生见台下慢慢成了纠结他夸大其词的说话,偏离了他想表达王保可恶的中心思想,连忙又是一拍惊堂木道:“我听说那日城头上,兢兢业业地御史大夫吴用大人在城头上哭的稀里哗啦,怒骂那王保无旨意擅杀大将之罪,被南营军夜袭西城门出城之罪,眼看城外百姓被无辜屠杀,且敌军以被南营军冲乱而无作为之罪!金国能在大唐驰骋这几年,其罪罪皆在王保通敌,无能!你们想想,当年李仙芝镇守蓟州时,金国可安敢如此大胆倾国来袭?你们再想想,王保手下的亲兵大部分可是早年接纳的金人,自从李仙芝在韩国战死,他王保接手了蓟镇后,是不是没过多久金人就开始袭扰边境?且每次都是从他的辖境内突破,他还守城不出!如此巧合,还好他王保不是两界关的守将,不然他还不得开城门直接放金人南下?此人不除,我大唐一日不得安宁啊”!
“啪啪啪”!三楼的楼阁过道上响起了一阵清脆的掌声,一绝色女子带着朦胧轻纱的头罩朝下微笑着鼓掌!
“这位公子,听您一席话,这王保可真是如此无能,的确自上位伊始便让我唐国受到如此摧残!小女子在朝中也有些知交好友,定会将公子的一席金玉良言告知”!
一楼的众人听到这吴侬软语的语调,本就都已喝的大醉,身体无力,再一听这如天上仙女般悦耳的声音,真叫一个骨肉酥麻,常坐不起啊!
“你就是从金乌远道而来的桃夭夭姑娘吧”!
“是她,听说她因为在金乌的四牌楼可是新晋升的头牌清倌人!最近被朝中几位天官的儿子看中,争相拼抢!初夜一度开价到五万两白银啊!可惜人桃夭夭姑娘可不是被这些浮夸子弟的金钱所能触碰的!人受不了这些官二代的骚扰,来我望江镇游历哦”!
“夭夭姑娘,在下乃是河内郡郡守的二公子张刚烷,你来到我海陵镇,勿再担心那些顽固子弟的骚扰!他们敢来这我张刚烷可不怕他们,另外那王保奸逆所犯下的大罪我也必定告诉父亲,我父亲还和海陵郡的郡守也是好友!定会还我大唐一个朗朗乾坤”!张刚烷在一个最大的桌子旁站起身,大义秉然的说道!那双眼睛却放射出无限的欲望死死的盯着三楼处的瘦弱的身影!
角落里的于东风正和老羊倌小声的议论起,当时确定没有百姓跟出城,这狂生怎么瞎编故事?还叫阵,以为是演义小说吗?当时他递出的那一剑只是因为借用了万星显形之力,瞬间让那片天地无光,再突然大泄而出,自然让天地一瞬间无色,一片白茫茫!而刚好太阳升起,使得人暂时失明的时间更长!人的眼睛会一时反应不过来而已!哪来的陨石?哪来的暴雨......!
突然听见一楼的喧闹,跟着抬眼望向三楼扶手处的倩影,体内顿时如列火燃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