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程诺,你干嘛拉我?”
封子睿和程诺一路飞掠而出兰苑,最后停落在假山后,封子睿满脸的怒容。
“拉你?”程诺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无辜地耸耸肩,“哪个拉你啦?再说你又不是金枝玉叶、娇媚美女,我拉得动你吗?也懒得拉你啊!”
封子睿面色一沉,差点儿煤气的吐血!下一秒钟,身子一转,一个燕子抄水式的飞掠,直扑程诺而去,打算来一招擒拿手捉住他,为自己泄愤。
这家伙的坏痞子是出了名的,论狡辩能力自己还真赢不了他,也好,那他就武力解决。
哪知程诺早有防备,身子往旁边一缩,利索地打了几个前滚翻,已经极速地逃窜数十步远——
当下,两个人就围着假山绕起了圈子,夜风习习,衣炔飘飘,不时传来风中飒爽的英气。
终于,程诺因弱势而趋于下风,被封子睿揪着衣领钉在假山石壁上——
“老兄,你该不会拿痛扁我一顿,当做嫂夫人的医药费吧?”死到临头,程诺仍旧改变不了自己嘻嘻哈哈的痞气。
“程诺,算你聪明!”挑眉,封子睿冷哼一声。
陡然松手,程诺不防,一屁股蹲坐在地,不顾形象地以手捂着不雅之处,呲牙咧嘴地大叫——
“你还真狠,想谋杀啊?至于吗?”
“谋杀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封子睿不耐地对他瞪眼,也坐在一尊石头上,靠着透凉的石壁,仰望苍穹中那一弯冷月发呆。
“噢,也对,杀了我你可就没有免费郎中了,是不划算!”
自己出了一趟远门,这家伙不仅成了亲,还装了满肚子的心事,难得啊难得,你这恶霸封子睿也有今天,呵呵,爽,真是爽!
封子睿直翻白眼,话说回来,他还真是弄不懂这个柳香芸,和几年前自己初次见她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她变了好多,如果说以前她就只是琴棋书画,那么现在的她,却增加了一种神秘,无人能知的神秘,就好像不属于这个人世间一样。”
“所以,你还是不要操之过急,慢慢挖掘好了!”
“兰苑变了好多,那本来是曾祖父一个弃妾的住所,后来那个女人因不甘寂寞吊死在那里,就再也没人住过那里,可是——”
“可是嫂夫人竟然把那里整理得像是天堂似的,到处是鸟语花香、清新怡人对不对?”
“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闲情逸致,而且昨天她为什么那么悲哀,就像才知道她母亲的死一样,她不是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吊死的吗?”自己那么冷淡她,居然不如她母亲对她的感伤,全身烧得火炭似的,还不停地叫喊着妈妈,真是让人难懂。
“有多少的疑问,就说明了你对她的兴趣就有多大,子睿,你还是慢慢发掘吧。”拍了拍好友的肩膀,程诺语重心长。
慢慢发掘,他当然要,封子睿满脸的若有所思,那女人的怪病到底是真是假?
还有她弹奏出来的哀伤的曲子,自己可是从未听过,相信别人也绝不会弹奏,长安城有名的妓院、名伶,他也略有所闻,却从未听过如此凄美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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