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到底用什么鬼玩意儿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不知道吃进肚子里可不可口?俊脸贴近她散发着淡淡馨香的颈间,封梓轩很恶质地诡笑。
“啊?我我……”柳香芸连连后退——
该死的,没想到这男人的心理已经扭曲到如此的地步了,自己都‘丑’成这样了,居然还敢要!
要命的是自己不敢要他啊!绝对不要,她后悔了,才不要嫁给这个邪恶的家伙,敢要自己的人不是心理变态就是脑壳坏掉了。
那就更不能做他的老婆了,什么离婚协议书啊,一张破纸而已,眼下自己的人溜掉才是正事,大大的眼睛滴溜溜一转,柳香芸用力甩开他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拔腿就要开溜。
就算穿着碍手碍脚的新娘礼服,也决定当场上演新娘脱逃记,否则就要轮到那男人上演谋杀亲‘妻’记了。
“你跑什么?我的新娘子,我都不嫌弃你了,你还有什么意见?”
好像早已猜到她会有这么一手似的,封梓轩长臂就那么一探,轻而易举地将她捞进怀里,从怀里摸出一只翠绿的镯子,不由分说就直接给她套了上去。
“你干什么?”一股冰肌沁肤的凉意袭来,柳香芸只觉自己全身像是被困到一般的难受。
抬腕细瞧,白皙的手腕被一只祖母绿的玉镯环住,皎洁的月辉透过半开的窗子透射过来,玉镯发出清冽夺目的荧光——
“这是老爷子的传家宝,戴上它就代表着你已经是我们封家的人了,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这可是老爷子的原话,古里古怪的,透着一股子让人说不出的玄机,自己居然也相信,真是莫名其妙!
“不,我才不要这鬼东西。”那玉镯在凄冷的月光下,越发地发出森人的绿光,诡异得仿佛地狱中的招魂鬼,让柳香芸胆战心惊,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
老天,怎么感觉这诡异的玉镯就像一个夺命环,戴在腕子上,自己的魂儿都好像被一丝丝地抽离似的,诡异得很!
“由不得你,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把时间耗在这无谓的事情上。”一把扯掉领带,撕开自己衬衣的扣子,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肌,一枚豆青色的龙形玉佩悬挂颈间,淡淡的光晕与月光相互辉映,格外耀眼。
封梓轩阴测测地一笑,俊脸顿时染上一股子的阴鸷邪气,利用自己男人庞大的优势,倾身压倒了她——
柳香芸本能地伸手推向他光?裸的胸膛,腕子上的玉镯恰好与那龙形玉佩碰触,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清脆龙吟,霎时发出一道炫目的明光,光晕缓缓罩上自己脑袋,丝毫不逊于封梓轩强占自己的速度。
啊——眼看一团明光将自己团团包围,柳香芸只觉自己就像蚕茧里的春蚕,被一道道银光发亮的蚕丝层层缠绕,脑子里的意识像是被人突然抽离一般地飘飞起来——
晕倒,新婚之夜被新郎官儿吓死的,恐怕她柳香芸开了先驱了,这下自己的大名可真的要名垂青史了——这是柳香芸失去知觉之前残存的最后一点儿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