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男人除了一双火热的眼睛,别的地方可都是冷冰冰的,就连那张俊脸都僵冷得像是得了颜面神经麻痹!
就这种冷血得不像是人类的血肉,也想让女人与他同浴爱河?笑话——
她怀疑他的那两房小妾到底是怎样忍受的,当他第一次让那两房小妾向自己行礼参拜时,她还傻傻的以为这男人真有两下子,居然把小妾驯服得服服帖帖的。
现在她终于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驭妻有术,女人根本是被他的冰冷冻僵了身心,木偶一般地任他摆布,还能有什么想法啊?
“我也可以很专情的,但前提是你若是要求我的话!”
他放弃对她的死缠烂打,改以轻柔的询问,伸舌轻柔地****她红润的柔唇,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抚摸着她,在她怔愣得不知所措时,灵巧的几个动作,她身上的亵衣已被他剥去大半,雪白的娇躯横陈于床榻,令人垂涎欲滴。
只觉胸前一凉,柳香芸吓得急忙用手护住胸前白嫩的丰盈,不明白他何以前后变化这么大?
晕,她真的不敢想象前一刻还恶霸得暴君一样的男人,瞬间竟能变得如此的温柔,这家伙该不会先以柔情攻势放松自己的警戒,然后再将自己就地正法吧?
门儿都没有,他阴险,而自己也不是蠢蛋!
“你不能强迫我!”
她怒声惊呼,他却趁势将冰冷的舌探进她温润小口,汲取她口中的甘霖。
“我不会强迫你,但我会让你乖乖地臣服于我。”嗓音嘎哑低沉,半眯凤眸慵懒惑人。
“你休想。”这男人也太鸭霸了吧,就凭他冷血——该死,怎么会这样?她心头居然产生一阵火热。
不,这太诡异了!一个如此冷血的男人,居然能挑起自己的热情,这实在是太诡异了,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随着她暴露的肌肤愈来愈多,他眸中的火焰逾烧逾旺!就像在新婚夜看到的那样,她雪肤如凝脂,********——
“你这个王八蛋!快放开我!”
她咬着唇,柔嫩的娇躯在轻颤,雪白的肌肤却和她唱反调似的,染上一层层淡淡的晕红。在微弱烛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晕——
“哈哈,承认吧,柳香芸,你也想的,不是吗?”火热的眸光凝视着那瑰红的光晕,勾唇,封子睿居然轻笑出声。
神啊,这男人在笑,多少日子了,自己居然第一次见他发笑,凤眼细长,魅惑得迷人,这实在是太诡谲了!
而更诡异的是自己身上的红晕在逐渐加深,她甚至感觉到他越来越兴奋的灼热的目光,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纤指所到之处,片片血红的瘀斑触目惊心——
“该死,你这是怎么了?”
他终于发现了异状,衔住她红唇的唇瓣一下子僵硬,停下亲吻的动作,惊异地看着他雪白娇躯上的片片红斑。
“痒,好痒啊!”她狂乱地抓着自己的肌肤,却忍受不了全身的刺痒难耐,最后双手改抓而为用力的撕扯,一道道刺眼的猩红血痕随处可见,甚至沁出殷红的血滴。
“该死的不要抓了!”他的心倏地一窒,仿若被人撕扯般的揪痛。
“一样的折磨,我为什么不抓?”似乎跟他唱反调似的,她双手揪扯得更加地剧烈。
一把捉住她的手臂,举在她的头顶,那片片触目惊心的红,让他失声向门外大叫,“阿旺,快点去请回春堂的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