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心底一惊,柳香芸抖颤的嘴唇直打架。
“干什么?”封子睿撇唇冷笑,一手撑着她倔强的后脑,一手抬起她挺直的下颌,让她看清楚自己眸底的熊熊yu火,“我想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不要告诉我你那个表兄没有这样对待过你!”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那幽深眸底的占有欲和霸情,让人心惊,更让她心生疑惑,为什么?什么表兄对自己这样过?自己只是见了表兄一面而已,他居然——
不!她才不要与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不属于封建禁锢下的懦弱女子,可以天天盼着丈夫临幸自己。
“如果我说不呢?”不逊地与他对视,虽然那眸底的火苗,足以燎原。
该死,没见过哪一个男人像他这样不可理喻的!
“你是我的妻子,没有说‘不’的权利!”强悍地一托她的下颌,让她的头抬得更高,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倔强的美丽。
该死,没见过哪一个发怒的女人也能如此地诱人的!
如果两人都把这句愤懑的‘该死’喊出,铁定会为彼此的无端默契而惊跳的,可惜只是如果而已——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得几乎能吸入彼此呼出的浊气——
柳香芸心情一黯,忽然想起一句情诗:他与她的距离很近,心却很遥远!
格调很哀伤,却恰是他们俩真实的写照。
“封子睿,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妻子?那么请问你什么时候将我当成一个妻子看待了,你有做丈夫般的呵护与温情吗?”
“所以你就去找自己的旧情人,寻求他的呵护与温情吗?”
恼火的控诉,眸底却隐藏着淡淡的哀伤,封子睿,想你也是硬挺挺的铁汉,却为何独独倾慕以一个女人?
旧情人?等等,他居然说什么旧情人?这么说自己的前生与那殷文萱真的有什么私情了。如果是,那就可以解释自己见到他时,为何会有那种心跳凄惶的感觉了。
啊,心跳的感觉耶!人家不是说有心跳的感觉就是所谓的爱情吗,对,即使没缘,但这份特别的情愫她也要保留。
所以,自己就更不能与这个恶魔发生什么了——
“是,你不能给我的,为什么不允许我从别的男人身上得到?”
她就是要激怒他,自己倒要看看这个鸭霸男人的底线在哪里!
“那我今天可要你看看,看我能不能给你男人的温情!”意外地,他语气淡漠的就像说家常话,又好像在履行自己的誓言似的,灼热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柔美。
“我才不要你的施舍,封子睿,我可不像你们男人一样喜欢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她撇唇冷笑,紧咬着红唇,抵抗着他欺上来的冰冷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