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来看看我就走?”
他耸肩,“我是被关进来的,你想让我走,还走不了呢。”
都是为了她,柳笛鼻子一酸,但故意冷着脸道:“谁让你说那些话惹怒皇上。活该,皇帝还是仁厚,私通后宫嫔妃,杀了你也不为过。”
“好吧,是我犯贱。”御煊哀哀的叹息,失落的走到床前,面朝下扑倒在上面,便没了动静。
柳笛有些后悔,自己的玩笑没拿捏好尺度,弄巧成拙伤了他的心。她走过去,推了他一下,“瑞,御煊,你生气了?”
“没有。”御煊冷声道:“只是伤心,我冒天下之大不韪,丢尽了脸,救你,你却这么对我。”
“……我知道。你前途尽毁都是为了我。”
他听了,回眸看她,“那你知不知道,你掉落太液池,我以为你死了,有多难过?”
她沉默,虽然内心激动的一塌糊涂,但是却做不出欢天喜地拥抱御煊诉请的举动。
见她木头一样无动于衷,御煊顿时脸色一沉,哼道:“我是单相思的傻瓜,别理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原本还担心他情绪的柳笛,听了这话心底便轻松起来,无所谓的说:“看来的确是这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齐瑞涵,你嘴上说不让我理你,其实打定主意我会去哄你吧。
哼,做梦吧,这次绝不上当。
御煊一怔,腾的一下坐起来,盯着她的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你真这么想的?”
“嗯。”言多必失,对付这家伙,就要言简意赅,让他抓不住把柄。
御煊紧抿薄唇,向她传递了一番悲怜的眼神无效。他一漠,突然侧身打了个喷嚏,“好冷!”顺势一滚,将唯一的薄被盖在身上,“你不冷吗?”
“还行。”
御煊呵了一口气,略微可见白雾,不禁感慨,“这鬼天气,有的苦受了。”方说完,又侧身打了个喷嚏。
她跪在他身边,拎起他的领口一瞧,“你怎么穿这么少?”
“和太监换衣服的时候,忘记穿上中衣了。”
柳笛无语,学着他方才的语气,“真傻的让人心疼。”
他下巴一扬,“那就疼疼我喽。”
柳笛心中汗滴滴,这是什么,撒娇?
他掀开被子,“两个人会暖和许多。”见她不动,不禁黯然,“唉……连点温暖都不愿意施舍我吗?”
看样子,好像是难过了,她不忍。
“不,绝不是。”柳笛忙摇头,贴着他躺下,仰头看他,“别胡思乱想,你能来,我不知道多开心。”
他哼,“没看出你哪里开心,从我进门就一直泼我冷水。笑都不笑。”
于是柳笛灿烂的笑,“这样,您满意吗?”
不领情,“笑的再好看也不能取暖。我现在只觉得冷。”
她环住他的腰,紧紧抱住他,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轻声问:“这样呢?”
他笑着唔了一声,将她搂在怀中。埋首在她项间,轻吮她的香气,呼吸交缠着。
“御煊……”她乖顺的轻声道:“我们不会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你不愿意?”他道:“哦,刚才就听你一直在说不甘心,不甘心的。”
“其实我怎么样都行,只是你……”想到他为了自己失去了那么多,不禁眼眶泛红。
在她额头轻轻落了一吻,“当初以为你死了,我曾发誓,如果上天能让你重新回到我身边,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没想到,上天怜我,当真把你送了回来。”
“哼,上天?!上天才不会怜悯人呢!”尚晨就是掌控人类命运的神族,可他……
想到尚晨,她心中压抑,不觉又往他怀中拱了拱。
“不管怎么样,你回来就好。”轻咬她的耳垂,亲昵道:“以后都不让你走了。”
柳笛便觉脸上的温度直线上升,欣喜之间,瞭起含水眼眸看向他,略是羞涩的问:“哦?这么喜欢我?”
小女儿情态被他看在眼中,心尖便燃起了一簇熊熊热火。分出一条腿顶进她双腿磨蹭着,不多时,便忍耐不住伸手探进她裙内,去脱她的亵裤。柳笛一惊,向他抛出一记白眼,按住他进犯的狼爪,“你不是冷吗?还乱动!”
“可是现在热了。”理所当然的说,“你难道不觉得吗?”
“不觉得。”她冷冰冰的回答。
“好吧。”他挑了下眉梢,可手却安分的沿着她腰部的曲线滑下,揉.捏,引得她失声轻吟。
他更撬开贝齿,够弄她的舌尖,把她因下身热浪翻涌而发出的呻吟彻底搅碎。
确定她足够润滑后,他将手拿出,在她眼前展开手指,给她看缕缕透明的银丝,笑着问,“那这回呢,觉得热了吗?”
面带绮色,如云如霞,羞答答的看他,就是不说话。
“还不够热?”他干脆翻身压她在身下,俯身从她的脖颈处细细亲吻,粗喘着,“我还得努力。”
“御煊……”心有千千结,欲言又止。
原来这一生,她和瑞涵就相识,相知,相爱。
那么他们的结局是什么样的呢?忽然,她想起了齐韶,脸色一变,“叛军呢?平乱了吗?”
“这个时候,你却关心起国事来了。”手探入她背后,去解肚兜的细带。
白头翁如果叛乱成功,身为皇室成员的御煊,凶多吉少。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关心国事就是关心我们自己。”
用笔尖划着她的脸颊,他道:“放心吧,据前线战报,平乱指日可待。你太高看你表哥的实力了,他早连连战败,一溃千里。要不然,我们哪有闲心去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