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路狂奔,我发现我还有这么大的潜力,我居然可以跑的这么快,
跑回宿舍,我知道我安全了,没事了,没事了,我拍拍胸口,休息一下。
张子涵问我,怎么了这是?被狗追啊?
我说,被狗追还好了呢,被狗追上还不至于死啊,要是被刘亚萍追上就生不如死啦!
宿舍的人很好奇,为什么呀?还有为什么会选你当班长?
我把她和我二叔的关系说了一下。
哦!他们明白了,看来,只有搬请二叔了,只有他能震的住刘亚萍。
第二天,我把事情和二叔说了,没想到他一百个不去,头摇得和波浪鼓似的,说什么也不去,就是不见刘亚萍,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为了我的将来,二叔你就去一次吧,可他却说,他要是去了,他就没有未来了,就是不去。这可咋办?
我狠掐大腿,强挤出几滴眼泪来,说道:
“二叔,你要不去,侄儿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没想到他更狠,不用掐大腿直接哭出来了,
“侄儿,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牺牲你一个,幸福你二叔。”
他娘的!我不入地狱,爱谁入谁入,拼了!
第二天,我直接找刘亚萍,说我二叔怎么说也不来,就是不见。
刘亚萍茫然道:“既然他不见,那就不见吧!”
我正暗自庆幸,可刘亚萍话峰一转,“可是你昨天偷看校长室,这笔帐怎么算?”
啊?还带找后帐的?我正打算逃走,结果一把被刘亚萍揪住,冷笑道:“我看你怎么逃出我的五指山!”
我一瘸一拐的回到宿舍,大伙以为我招人暗算了,结果听说是刘亚萍的杰作,纷纷摇头,都说惹不起。
就这暴脾气,也难怪二叔不想见她。
尽管如此,二叔还是还是见了她一面,当她看到二叔时,两人四目相对,然后二叔开车离去了,我知道二叔不会不见她的,不过是碍于面子。
我知道,即使他们不见面,彼此也会心意相通,这大概就是爱人。
只是谁也不想服软,不愿低头罢了。
三天后,一场大难降临在我的身上,
顾仁杰果然动手了,只是我没有想到是这么快,这次他要一雪前耻,他找来了高手对付我,这个人是我市有名的散打选手,而且听说是重点选拔的种子选手,
我靠,要对付我有这么麻烦吗?
陈婷婷我都打不过,更不用说这个级别的了。
按说每天都会有一两个人跟着我一起去上课,下课再一起回宿舍,可不巧的是那天楚霸王去兼职了,杨大年正好拉肚子没上课,刘子修又发高烧在打点滴,只有张子涵跟着我,
下课的时候,张子涵说想去找陈婷婷,还美其名曰去学功夫。
结果我一个人就先回宿舍了,没想到被等候在那的顾仁杰正好堵上,其实顾仁杰找的人是对付楚霸王的,哪知道瞎猫碰上死耗子,正巧让我赶上了。
顾仁杰指着我大喊:“就是他!”
那名种子选手直奔我而来,出手之快,可用迅雷不及掩耳来形容,
一阵剧痛扑面而来,我立刻感觉到我的脸肿了,同时感觉不到我的后槽牙了。
接着就是雨点般的拳头不停的打在我身上,我这时又想起了二叔说的“反应,速度和力量”,
现在真的切实的感受到了,估计眼前这位仁兄就是这个套路。
问题是,我这个门外汉,根本就没学过功夫啊。
我现在感觉脑袋嗡嗡直响,右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腮帮子也肿了,嘴里好像含了块糖,会不会是我的后槽牙?
就在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我想起陆倩瑶说的那个“分筋错骨手”。
我瞅准时机,一把抓住了种子选手的右手,口中大喊:“分筋错骨手!”
随即一抓,一抬,一推,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种子选手脱臼了。
他用左手扶着右手臂,大声的问我:“你用的是什么手?”
估计是我嘴肿了,发音不清,他只听到了什么什么手?
一旁的顾仁杰也蒙了?
本来是看我倒地了,他过去补几拳,然后再牛X闪闪的说:“小子,以后离陆倩瑶远点。”
可没想到种子选手先倒地了,这是为什么啊?而且,他也听到了我大喊一声什么什么手,估计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连散打高手都败了,估计自己更白给啊,赶紧先跑路了。
剩下的几个人扶着种子选手也走了。
我等他们走远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啊!谁疼谁知道啊!
我强忍着剧痛慢慢的回到宿舍,屋里的几个人全傻了。
刘子修大喊道:“张子涵呢?”
正说着呢,张子涵兴高采烈的回来了,估计今天是收获不小呀!
结果刘子修下了床,一脚就把他踢躺下了。
“你干嘛去了?你看看老大伤成什么样了?”
张子涵也傻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刘子修一把揪起他。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泡妞,到底是兄弟重要还是女人重要?滚,你给我滚!”
一把就把张子涵推出门外,张子涵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就这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急忙告诉杨大年去追他回来,可他已经下楼了,
我刚要起身,浑身疼的我又倒下了!刘子修一把按住我。
“老大,让他清醒清醒也好。”
可是这么晚了他会去哪啊?张子涵他到底去了哪里?
整整一夜,我都没有睡好,到了后半夜,起风了,我不禁拉紧了被子,他去了哪里?可有御寒的地方?他兜里带了多少钱?
不知不觉天亮了,我努力的爬起来,全身的疼痛,不得不使我再一次的坐在床上,刘子修走过来,扶起我,问道:“怎么了,老大?”
我有气无力的说道:“去找找张子涵吧,看他在哪?”
刘子修点点头,把我放平后,走了出去。
就这样连续两天,张子涵依然没有消息,我们几个人都慌了,杨大年和楚霸王都出去找了,刘子修坐在那一言不发。
隔壁宿舍的小六子跑来了,“老大,指导员找你。”
我立刻起身,发现刘亚萍已经到门口了。
“你这几天没来上课,我就知道肯定有事,说吧,和谁打的?”
刘亚萍一看到我就知道肯定是和人打架的了,我刚打算说是摔的,刘亚萍一瞪眼,说道:
“摔的?你再摔一个给我看看!”
我没话说了,我只好交代实情,刘亚萍听后立刻握紧拳头,我又听到格格声了,刘亚萍大骂卑鄙,可听到我把那个小子胳膊摘脱臼了,不禁赞许的说道:
“恩!小子,有两下子嘛!果然很有资质啊。”
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疼的呲牙咧嘴,疼啊!正好拍在痛处了。
“跟我来吧!”刘亚萍说道。我一瘸一拐的跟在她后头,来到她的休息室。
“衣服脱了!”她说道。
我立刻捂住衣服。
“你,你要干嘛?”我紧张的说道。
“废话,当然是擦药酒了,要不然你以为呢?你要是能挺几天,那就忍着吧!”
刘亚萍捣鼓着瓶瓶罐罐,头都不抬的说道。我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了。
“裤子也脱了!”裤子也脱?这……这不太好吧。我扭捏着,
“等什么呢?快点!”
刘亚萍不耐烦的说道。
“哎呀!疼,轻点啊!”
“忍着,大老爷们,这点伤算什么?忍着。我受的伤不比你多?”。
你还别说,刘亚萍还真是治疗跌打扭伤的高手,感觉疼痛减轻了不少。
“小子,要不要和我学功夫?”刘亚萍说道。
“和你学?不,打死也不,我不喜欢打打杀杀,况且你是女的,要学我直接找我二叔就行了。他会格斗,擒拿,更正规。”我说道。
“你二叔?他打的过我吗?你去问问。”刘亚萍扬起头说道。
“少说废话,先扎个马步。”刘亚萍不容分说,也不管我乐不乐意,直接开始教了。
“扎马步?”我问道。
“你下盘不稳,那怎么行?扎马步一个小时。”刘亚萍一副老师傅的模样。
回到家,我把这事和二叔说了,二叔当时就急了。
“扯淡,扎马步干啥?体力和耐力才是基础。这刘亚萍太坑人了!要教也是我来教。”
得!这下我可惨了,这边扎马步,那边练体力。
三天下来,我死的心都有了。
当陈婷婷听说我开始学功夫了,也来插一杠。说她们两个说的都不对。
我头都要炸了。
一方面让刘子修他们继续找张子涵的消息,一方面,两头学功夫打基础。
快一个礼拜了,张子涵还没消息,急死我了。我把这事告诉二叔,让他帮忙找一找,二叔说他会联系当地的派出所,帮忙留意。
唉,这几天,四肢乏力,别的没什么就是饭量见长,陈婷婷说这是学功夫初期的基本表现。
可我真的不想学呀,首先我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不喜欢打打杀杀。
其次,我学功夫为了什么啊?见义勇为?我去和坏人搏斗?就我这小身板儿,够呛啊!
二叔接到任务,说有一批劫匪已经逃窜到本市,望各部门做好准备,要严查外来户口,而最可怕的是,他们手中有枪械,这可是帮亡命徒,随时会危害百姓的人身安全。
因此,二叔最近忙的寝食难安,这伙人一定会伺机作案,如果出现事件,就肯定是大事件,弄不好还会有人员伤亡。
不过,让人高兴的是终于找到张子涵了,他住在一个离宿舍五百米左右远的一栋老楼的单元楼里,
这是老楼,住的多半都是爷爷奶奶年龄段的人。
据说是派出所在查户口的时候看到的。于是就给二叔打了电话。
我们几个立刻赶到那栋老楼,可一敲门,没人,这是去哪了?我们决定晚上再来。
就在下楼的时候,一个送水工扛着一桶水往楼下走,我急忙让路,几个人都让路了,那个人说了声谢谢就急急忙忙下楼去了。
下午,我们几个再一次来到张子涵住的单身楼里,当他看到是我们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喜悦,嘴动了动,好像要说些什么,
一个礼拜不见,张子涵显得疲惫了许多,头发胡子都长了不少。张子涵低着头,对我说了句:
“老大,对不起……”我一把抱住他,
“都是兄弟,就别说这话!”
我们几个又聚齐了。楚霸王嘿嘿直乐,张子涵给了他一拳。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张子涵问道:
“谁呀?”
门外回答:“你好!我们是派出所来查户口的。”
张子涵急忙开门。几个穿警服的人走了进来,带头的一个人拿着登记表,说着就走进屋里。
“请问这家的主人是哪位?”
张子涵急忙上前说:“是我。”
就在这时,刘子修拉了拉我的衣服,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我当时感觉头上响了一声霹雳。
刘子修说的是:“老大,这几个人,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