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夏天,我考进了云南某个私立三本学院。在选择学校的时候,由于分数的不足,其实可选的学校并不多,没有深思熟虑,只是觉得云南离家远,1600多公里外的云南让我感到自由,远离父母的束缚,我想那是当时的我想要的。
我来到云南昆明有半年多的时候,突然察觉自己好像一直待在学校里,偶尔在学校附近晃悠,好像从来没有离开城里,去看看城外的昆明。于是,某天的午后,我带着我的室友出发,前往不知名的大山里。
在大山里,我看到有许多人居住在山顶,山腰,山脚。我花了一点时间,登上一座矮山,山顶有8000多只鸡,是个农户的养鸡场。听说今年卖了7000多只,由于今年的鸡价不理想,亏本了。你可以想象,数千只鸡跃出黑网造反的画面,所幸,鸡就是鸡,和人不同,它们没有天天想法子逃跑,有几只在网外的鸡也不曾离开它的同伴,一直在一起。和人们在菜市场买菜的场景一样,鸡声在山顶此起彼伏。这些鸡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和多数人一样,边吃边等死。
按理来说,正常的低俗的人,如我一般的人,会想抓只鸡弄弄叫花鸡吃吃,但我没那样做,别夸我善良,我只是怕动物,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就怕动物,尤其是尖嘴动物。看到一只鸡还好,一群鸡我也可以保持勇敢,数千只,抱歉,当时我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想等鸡的主人过来。毕竟,我知道鸡肯定怕主人,就像很多学生怕老师一样。
讲到鸡总得少不了狗,山里的云南人都养狗,可能是防贼,可能是孤独,狗就必不可少了。
山里的鸡还算正常,山里的狗就真的不是正常的狗了,当然所谓正常的狗仅仅是我心目中的狗。这就像所谓的好人也只是社会贴出的标准,出了这个标或是没达到这个准,都不算好人了。山里的狗实在太躁了,我离它几十米远,它就开始狂吠了,狂吠也是不错的,可以让它的主人知道,客人来了。问题在于,我离它只有几米的时候,它还叫,叫的比之前还激动,有点像城管了,城管离你很远的时候不会叫的太凶,离你近了,看你跑的没他快,他确定可以在你背后来个熊抱了,他就会狂吼,狂吼啥的你都懂,但这就是狗和城管有点不同了,它一直叫,越叫越凶,可我还是不知道它在叫什么。之前的鸡让我懂得,我可以不怕它们,因为它们看我走动,好像更怕我,虽然我也怕它们,我们都互相躲着对方,有点像恋爱的两人分手后的伤痛不愿意揭开了,问题是它们是鸡。狗就比鸡大几级了,鸡像和我同层次的人群,可以聊天,可以互相伤害。狗似乎是高素质高文化的人了,他可以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