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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胭脂乱,如何嫁衣为他人(二)

街道那头早已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高头大马上的驸马面容清俊,身着一袭玄色锦袍,绛紫的衣边,嵌着金丝刺绣的祥云纹衮边,威仪凛凛,贵气天成,正是卫将军杨定。

沿街两侧站满了手执长戟的皇室亲兵,庄重威严,长戟泛着银灰的光。紧跟着是鼓乐手,旗牌马队,往后便是一队队身着浅粉宫衣的侍婢,个个身姿窈窕,面色玲珑,簇拥着一顶十六人抬的凤辇缓缓而来。

銮金凤辇琉璃生光,由轿顶垂下柔软清透的朱红帷幔,纱幔飘摇中隐隐透出轿中之人一袭嫁衣如火,金丝线绣的凤凰展翅欲飞,传说中倾国倾城的容颜掩在一方嫣红水色轻纱之下,唯见身姿婀娜窈窕。

整个仪仗队被层层的禁卫军所包围,锐兵固甲,蜿蜒数里不见首尾。

这一段街市本是长安城曾经最繁华的地带,一座大桥连接街道南北两面,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街市林立,都是曾经盛极一时的茶坊,酒肆,脚店,庙宇等,可谓各行各业,应有尽有。虽然如今大都关门闭户,不见当年声色,却仍是长安城地形最复杂,街道最纵横交错的地段。

人声喧闹,人群熙攘,一阵湿润清凉的风吹过,幽柔的桃瓣纷纷扬扬飘落,连带着几片翠意盎然的绿叶。

两只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夹住飘到眼前的绿叶,黑色的纱幔飘飘摇摇,白皙的手指上沾了雨水,愈发显得如玉色般莹润,绿叶轻轻靠近唇边,薄唇不点而朱,微微一弯,一道清亮空灵的吹叶之声便随之响起,散入喧闹的人群里消失不见了。

人们还在互相拥挤着想要一睹公主的风姿,人群依旧熙熙攘攘,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似乎愈来愈挤了些。

身形瘦小苍白的少年用力在人群中搜寻着爷爷的身影,人太多了,不知何时他与爷爷被挤散了。忽然,他的眼前银光一闪,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待他揉了揉眼睛再看时,却见原本挡在他前面的几个高个子禁卫军身子晃晃悠悠一头栽倒在地,浓烈的血腥味弥散开来,他吓得浑身战栗,瞪大了眼睛想叫都叫不出来。

而人群中忽然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杀人了!!!”

人群立刻像炸开了锅一般,惊慌失措的人们再顾不得看热闹,四散逃窜,横冲直撞,而空气中的血腥味却愈来愈浓,泛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混乱中幽灵一般闪着的刀光剑影,所见之处禁卫军一个个倒下。只听得一声肃远的号令响彻天际,从街巷深处便涌来黑压压一片身着锐甲的士兵,齐齐护在公主的銮金凤轿周围。

十几个身穿寻常百姓衣装的男子手执长剑,直直向公主的凤辇杀过来,霎时间短兵相接。

而另外一边,几个同样衣着的男子正围攻着身着玄衣的卫将军杨定。

几乎就是那么一瞬间,人群已变作一片混乱,哭号声,尖叫声不绝于耳,连同着刀剑入肉,盔甲破裂,人头落地的声音将不久前还一片嫁娶喜气的长安街生生变成了人间地狱。

而就在这混乱不堪的场面中,一个欣长的身影身轻如燕,掠过四散奔逃的百姓,跨过正与其他刺客交手的禁卫军,长剑豁然而出,泛着凌厉嗜血的银白剑气,将凤撵周围层层的禁卫军变为剑下亡魂,然后飞身直奔銮金凤轿而去。

长剑反手而出,刺穿了身后扑上来的禁卫军的胸膛,他轻巧地落入轿内,周身的杀气似乎一下子消失殆尽。

他伸手去揭女子头上的幕离,一身鲜红嫁衣的女子似是感受到什么,身形一颤,顾不得揭去轻纱便扑向男子怀中,却在接近男子的那一刹那袖中短剑赫然而出。那人似是早有所察,却只是略微闪躲几分,堪堪躲过了致命伤,短剑刺中肋下,霎时间鲜血印满衣衫。

他戴着蓑帽,黑色纱幔下看不清神情,却感觉得到他周身阴沉难测的气息。长剑如蛇挑落女子头上的幕离,女子惊慌失措的眼眸在明亮的剑光下透着深深的恐惧。

而那人却反向借力,飞身跃出,顿时陷入层层的包围之中。

身着锐兵固甲的禁卫军却只是围着他,既不上前攻击,也不向后撤退,只见得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顺着脸颊滴滴滑落。

正在交手的几个刺客似乎是感受到了主子这边剑拔弩张的气势,回头却看见长身玉立的男子被围在层层禁卫军中,腹部赫然深插着一把短剑,鲜血已将粗布衣衫浸透。

几人不由地急的三下并作两下将扑上来的士兵斩杀,飞身直入包围中,护在他两侧,急道:“公子,你没事罢?”

声音清脆,却是两个女子。

潮湿的风里带着浓浓的血腥气,微微吹开蓑帽上的黑纱,他的容颜在飘摇的黑纱下若隐若现,只缓缓道:“凤撵内的果非公主,传令攻城,我们的人按原计划撤离。”

“是!可是公子你的伤……”手执长剑的女子担忧地看了看男子腹部的伤,眼中已氤氲起薄薄的雾气。

“不碍事,你先杀出去带着其他人撤离,心竹与我一同断后。”

“可是……”她还是不放心,正欲出声阻拦,却在看见那人黑纱下的眼神后终是低下头去,将余下的话咽在了肚子里。

黑色纱幔下隐约可见那一双狭长俊美的丹凤眸,他不动声色地扫过重重围困着的禁卫军,薄唇微抿,轻声道:“动手!”

瞬间长剑泛起银光,一条长鞭如蛇直扫向如满弓在弦的秦兵。本来坚固如铜墙铁壁的包围圈渐渐在三人凌厉的攻势下出现裂痕,手执长剑的女子趁机杀出重围,一声嘹亮的口哨响彻杀伐声不断的长安街。

手执长剑的男子不顾腹部的伤势,招招凌厉。他的身边,挥舞着长鞭的女子亦是凶狠至极。二人联手,很快便将禁卫军的包围打的四分五裂,眼看就要突出重围,女子手中的长鞭却被一柄长剑生生斩断,凌厉的剑气瞬间将她震开数丈远,她狠狠摔倒在地,还未来及起身便被几柄长剑架住了脖颈。

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却是对着执剑而立的男子说的,他道:“慕容冲,你还真敢来送死!”

刚刚被攻杀开的口子又如同一道闸门一般紧紧合上,容颜清俊的驸马缓步踏入,长剑染血。

虽是受了伤,执剑那人依然傲立,他缓缓伸手摘下了蓑帽。

他的俊仿佛到了世人所能形容的极致,雌雄莫辩,本该魅惑,却又清绝,正是围困长安日久的燕帝慕容冲。

他有一双清冷刻骨的眼睛,俊美却也凉薄,他微微笑了笑,缓缓道:“难为你们费心谋划这么久,朕怎么好浪费你们一片苦心。”

杨定闻言亦是一笑,向来清俊得有些严肃的面容因着这一笑而平添出许多的生动来,他点头道:“也难为你这么看得起我,竟动用你的亲卫来拖住我,可是恐怕你和他们一样,都回不去了。”

平平淡淡的语气,仿佛在说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家常琐事一般,可是在那样平淡的背后又有多少人命丧黄泉,尸骨无存。

慕容冲平静地看着素来的劲敌,只缓缓问道:“她呢?她在哪里?”

杨定眸光忽暗,他不由皱紧了眉头,沉声道:“她很好,只要离开你她就会很好。慕容冲,你已经杀了她那么多的亲人,你是要逼死她才甘心吗?”

慕容冲向来高傲冷漠的面容如被石子忽然击中的湖心一般,破碎的神色一圈圈荡开。

他忽然抬头看着杨定,眸中透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他伸手面不改色地将腹部深插的短剑拔出扔在一边,手中剑锋直指杨定,道:“你们不是想要朕的命吗,那还等什么?”

杨定看着他腹部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不禁皱了皱眉。身受重伤又强自对抗重重的禁卫军这么久,因失血太多,本来便白皙的肤色更是几乎要透明一般,连唇色都渐渐褪为苍白,就这样也要跟他打吗,当真是不要命了吗?还是说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还不如死了痛快?既然如此,又何至于将彼此逼到如今这一步?

慕容冲看着杨定眼里晦暗不明的神色,薄唇微翘,竟是笑的温润如玉,道:“怎么,你怕了么?”

杨定缓缓执起手中长剑,道:“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又何乐而不为?”

话音未落长剑便已嗜血而出。剑闪银光,剑气森森,快得只看得见一紫一白两道身影,恍若游龙在天,蛟龙入海。

慕容冲肋下中刀,失血过多,刚刚与禁卫军的对战几乎已耗去他大半元气,而与杨定交手,就算是平时两人也是不分上下,遑论此刻他身上带伤,于是几招下来便明显不敌,却依旧招招凌厉逼人。

杨定不觉皱了皱眉,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他还是头一次见。

慕容冲的剑势狠戾,不给自己留余地,也绝不让他人活。杨定全力抵挡,无可分神之心,却见杀意重重间,慕容冲蓦然笑了,他的语气十分笃定,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道:“她是我的,你拦不住!”

杨定剑气顿盛,一招一试皆直冲慕容冲的命门而去。他不过是算计她罢了,怎么比得过自己一腔的真心?可慕容冲不是呈口舌之快的人,他这么说只会激怒他,这对如今的局面来说会更为不利,所以他不会只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意有所指。

杨定的眼中蓦然涌起杀意,不管他有什么谋划,人死了就一切都没用了。

杨定飞起一剑破了慕容冲的剑势,凌厉的剑气折断了慕容冲的束发玉冠,刹那间墨发如瀑般散落,飞扬在泛着血腥气的风中,隐隐有如玉光泽。

而慕容冲的眸光却透过了紧逼过来的剑锋,他望着前方,如雾般朦胧的眸子竟透出淡淡的笑意,不闪不躲亦不出手反击,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然后仿佛就此认命一般,缓缓闭上了眼睛。

被制服的侍从刹那间泪如雨下,喊声凄厉而不甘——

“不,公子——”

快如闪电的剑锋带着嗜血的光芒刺向墨发飞扬的慕容冲,好像所有人都看见了这注定的结局,只等着血溅三尺的那一瞬间,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结束了。

只要慕容冲死了,他们便消除了一个劲敌,解长安城之围指日可待。

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会是最终的结局,却没有人注意到那一把破空而来切金断玉的匕首。

就在杨定的剑将要刺入慕容冲胸膛的那一刹那,一个清脆的响声打破这屏息凝神死一般的寂静,仿若珠玉滴落寒潭,却迸溅出了电光火星。杨定手中的长剑应声而断,震得他踉跄向后退了几步,虎口处已然出血,一把精致锋利的匕首落在了不远处。

他向匕首飞来的方向看去,眸光中却升起一抹不知是苦涩还是自嘲的笑意。

而慕容冲闻声缓缓睁开凤眸,却垂眸看着那一把落在不远处的匕首,匕首的刀柄镶嵌着金玉,刀身淬一条腾云飞龙,锋利无双,威仪贵胄,他的眸光只落在那匕首上,深不见底。

顺着杨定望去的方向,一匹通体墨黑,四蹄却雪白的骏马腾空飞奔而来,马上的女子身着一袭烈焰如火的嫁衣,凤冠却早已不知丢到了何处,只余一支金箔步摇,缀着五彩祥玉。

墨染的青丝飞扬在风中,她如画的眉目沾了些许雨水寒气,眉心飞凰振翅的金钿却依旧明艳,倾城的容颜掩在一方红色轻纱后,透着三分清冷七分高贵。

待看清来人后,坚硬刚毅的禁卫军齐齐跪倒,黑压压一片。

而红衣猎猎的女子策马疾奔,穿过层层的禁卫军,终是勒马停在了一身玄衣的杨定身旁。

骏马嘶鸣,她微微垂眸望着杨定面前持剑而立的公子,低垂的眸光不辨神情何似,是高高在上而又天生贵胄的模样。

慕容冲在她的面前持剑而立,血已经浸透了他身上的粗布衣衫,顺着衣袍滴落,他的脚下已是一滩血水。可就是这样一件被血污的粗布衣袍,穿在他的身上也照样俊逸出尘。

他微微侧着脸,却不看她,只低眸看着落在不远处的匕首,墨发凌乱,一如记忆中的清冷孤绝。

轻纱下的朱唇几不可察地一弯,即使是伤成这样落为敌人砧板上的鱼,也依然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这还真是他的风格。也难怪当初几位皇兄老是看不惯他,原来他这副模样,果真碍眼的很。

她盯着他俊美却覆了冰雪一般的侧脸,长长的睫毛上薄染了雨后的雾气,她缓缓驱马向前,手臂却突然被人拉住,杨定清俊的脸上没有为难,只是担忧,道:“公主,不可……”

她回眸望着杨定,她有一双映月流星的眼睛,美得令人炫目,只是眼中神情极淡,很凉却很坚定,道:“将军且放心,本宫自有计较。”

杨定看着她眼里倔强的神情,终是放了手。

她驱马向前停在受了伤的公子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平静地问他:“知道是陷阱,还来送死么?”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场婚事是个巨大的饵。她的确会嫁给杨定,而她的父王也一定会借此机会诱杀慕容冲。

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恨她,又怎么会为了她冒死前来?既然她不是他来的理由,那么能让他这样不顾一切劫亲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她很好奇,虽然她早已不想再懂他。

玉面清绝的公子却蓦然轻笑出声,似是嘲讽,又像是哀伤。他的唇角缓缓溢出鲜血,沿着尖尖的下颌,一滴一滴落在胸前,修长挺拔的身形突然微微颤抖,他终是支撑不住反手撑剑单膝跪地,一如多年前他于她面前俯身而拜的每一个瞬间。

猩红的血印在苍白的唇上触目惊心,他却薄唇轻抿,随之牵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不答反问:“既然知道这是苻坚杀我的陷阱,公主却为何还来救我?”

她看着他不断渗血的伤口,秋水美目中似乎有汹涌的情绪,嫣红色水袖随着细雨斜风轻轻飞扬,上面金线刺绣的金凰便如同活了一般振翅欲飞。

她坐在骏马之上俯视他,依然是高贵出尘,傲雪欺霜的模样,冷冷道:“你要死可以,却不能打着我的名号!”

他缓缓抬眸看她,她在骏马之上高贵倾城,神情清冷,早已不是那个在他面前温言浅笑逗他开心的小公主。

他的脸色十分苍白,却没有几分痛苦的神色,只是一双眼睛深如墨海苍渊,毫不避讳地望进她的眼里,像是在问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语,道:“原来……你是真的恨我如此。”

即便是说出这样的话,他的神情依然是孤傲而清冷的,所以也让人捉摸不透这句话的用意究竟何在。

她似乎也并未在意他说了什么,缓缓从马上俯身,将手递给他,淡淡道:“多说无益,走罢。”

他似乎愣了一愣,随即拉着她的手翻身跃上马背。

方才杀伐喧嚣的朱雀大街此刻却一片沉寂,身着烈焰嫁衣的女子望着几步开外的卫将军杨定,眸光笃诚,带着某种慰藉人心的力量,道:“驸马放心,只要我把他安全送出长安城便会回来向父王请罪,一定不会让驸马为难。”

她扫了一眼被禁军制服的黑衣人,语气极淡,“其余反贼,诛!”

言罢,扬鞭策马而去,骏马四蹄腾空,溅起一地的泥淖污垢。

杨定望着两人一马愈来愈远,蹲下身拨出地上切金断玉的匕首,眸光似是浸了这绵绵的雨水,有些潮湿,唇边却浮起一抹苦笑。为难么,这世上最为难的便是看着她一次次为了那个俊美不似人间凡尘的人伤心难过后又一次次为了他奋不顾身,还有什么是能让他更为难的呢?

跪在地上的禁卫军一时间相顾错愕。谁也没料到会是这种局面,正惶惶不知所措时,却听得杨定喝道:“禁军听令,慕容冲劫公主而去,我等誓死一战,救回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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