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男子本就被君墨击伤,只不过君墨刻意留了他一命,不然那男子早就在君墨的攻击下死去了。
那女子是果断之人,见埋伏被破解,丝毫不含糊,甩开男子的尸体向洞穴深处疾驰而去。
但君墨又岂会放她们离开,这可是食物啊!
君墨冷笑一声,他的无影飘在这黑暗洞穴里绝对是让人防不胜防,连一个影子都没出现,直接隐没在黑暗之中,不断疾驰。
君墨的攻击已经来到了女子身前,连同一同发出大网的兽族女子,全都被君墨一拳轰了回去。
“这是个误会。”那发出大网的女子急忙叫道,她是蜘蛛精。
那蜘蛛精长得长得极为妩媚,衣着暴露,那隐隐露出来的春光更是令人产生无尽的遐想,但真正了解这种种族的人对她们绝对是敬而远之的。
因为这些蜘蛛精会通过与其他人结合吸尽对方的血和力量,变成一具干尸。
但偏偏这一族只有女子,而且每一个都是妩媚至极,所有有些人即使知道还是会禁不住诱惑,变成床上的一具干尸。
“哦?什么误会?”君墨似乎是大有兴趣的打量着那蜘蛛精,嘴角挂着一丝邪笑。
那蜘蛛精女子心中冷笑,实力强大又如何,还不是那些庸俗男人。
那蜘蛛精风情无限的看着君墨,妩媚地道:“奴家只不过是想跟公子好好玩一玩。”说着,蜘蛛精还站了起来,一边撩着本来就极少的衣服一边向君墨走来,脸上的笑容似乎是勾人夺魄那般。
很快,那女子来到君墨面前,靠在君墨怀里,娇声道:“让奴家陪公子好好玩一玩,好不好?”但她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君墨后面,露出了冷芒一般的黑指甲。
君墨摇了摇头,道:“可惜啊!”
“公子可惜什么?”蜘蛛精另一只手慢慢抚摸着君墨的胸膛,整个人似乎要与君墨融为一体。
“可惜蜘蛛有毒,不能吃。”
蜘蛛精女子脸色一僵,伸到君墨后面的手已经被君墨抓住了。
“公子说笑了,公子舍得吃奴家吗?”蜘蛛精女子强笑道。
“不是不舍,而是恶心。”
“咔擦”蜘蛛精女子的手被君墨折断了,蜘蛛精女子的脸色终于变了,呼啸一声,抚摸在君墨胸膛的手猛然轰向君墨,同时自断她那被抓着的手,逃离君墨身边。
蜘蛛精女子瞳孔一缩,因为她发现那一击在君墨身上没有任何作用,就像完全感觉不到伤害难办,连脸色都没有变,嘴角处仍然挂着一丝邪笑,戏谑地看着自己。
若没有完全的把握,君墨这么可能让她近身,凭君墨的肉身,那点威力的攻击自然伤害不到他。
“不要杀我,杀了我你没有任何好的结果。”蜘蛛精威胁道,同时另一名兽族女子来到蜘蛛精女子身边,一双眼眸满是仇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害的自己落得如此下场,她也恨,恨自己没有能力杀了君墨,从始至今,自己所谓的埋伏早就在对方的计算之中,之所以没有拆穿,是因为不屑。对,他不屑,他可以轻易掌控自己等人的生死,何须在意自己的手段,她的嘴唇不禁被自己咬破了,可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可惜你们对我有了杀心,所以我不能放过你们,而且我喜欢吃兽族的肉,当然,有毒的除外。”君墨淡笑道。
蜘蛛精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却听君墨道:“没有价值的东西总是令人厌恶。”
“我还很忙,先送你们上路。”君墨不再等待,他的拳头随时准备着轰向敌人,他既然出击,那便不会后退。
“我们会在下面等你的。”女子疯狂的大笑着。
“那你要好好等着了,因为你永远不可能等到。”君墨一拳已到,全力一拳,两女自然不可能有什么生机,君墨收了她们的尸体,当然是被打回原形的尸体,不然对着人形尸体,还是女的,放在空间戒指里面,他可不想被别人误会有什么特殊癖好。
君墨该干正事了,来里面自然是为了找好处,找好处自然要多努力。
君墨一边走着一边探查着附近的地形,不过他发现自己的神识能探查到的地方很小,远没有在外面的远,想来是这洞穴有什么力量压制着自己的神识力量。
君墨可以说是第一次探索这种神秘之地,但他并不无知,他也知道这里面需要警惕什么,比如迎面而来的两个人。
“君道友。”这是两个人族,君墨在外面没有注意到他们,而且这是一男一女,神情亲密,看着似乎是一对道侣。
伸手不打笑脸,既然对方此刻没有流露出什么不对劲,自己自然不可能对对方有什么不好的脸色。
“道友怎么称呼?”君墨抱拳道。
“在下黄鹤,这是在下的道侣李欣。”在黄鹤旁边的李欣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致意了。
黄鹤?黄河?这谐音可真是有趣。
“黄兄有何事?”君墨道。
“君兄,前方凶险,不知可否结伴而行,不怕君兄笑话,我们二人对君兄的实力深感佩服。”黄鹤道。
“求之不得。”君墨道。
三人结伴而行,“对了,君兄,你是何宗派的?”
“无门无派,一介散修。”君墨淡然道。
黄鹤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可不相信像君墨这种人是无门无派的,要不然对方就是某个大势力的弟子出来历练的要么就是哪个隐世高人的弟子,不然不可能有如此战力。
君墨自然知道他心里所想,但他并未解释,有这层美妙的误会自然是很好的,所以君墨不会解释,也不想解释。
一路上君墨和黄鹤两人所谈甚多,李欣沉默少语,总是挂着淡笑,但却有着一股无形的疏远意识,君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这两人的感情其实并不好,尤其是李欣对黄鹤,更像是对陌生人,不,像是仇人一般,但她却总是在掩饰着,所以君墨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错了。
在外面要警惕的,有时候并不是遗迹的危险,而是变化莫测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