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路悠悠帮助了小晓之后,小晓与路悠悠亲近了很多,会经常和她一起聊聊天,当青楼里客人比较少时,都是小晓陪路悠悠打发时间的。
一次,因为路悠悠来月事,不知是不是在宫里被下药而埋下的祸根,她来月事的同时伴随着一点低烧。虽然勉强打杂,可是她很累,全身会乏力。本来路悠悠想请假的,可是青楼最近用人比较紧,所以老鸨刚开始是拒绝的。
不过,当小晓知道路悠悠的事之后,也会去跟老鸨求情。路悠悠也因此有了半天的假,不多,可是已经足够了。路悠悠内心还是很感谢小晓,因为一次意外而与小晓熟知,也算一件美事。
路悠悠和小晓的谈话中,多少也了解了小晓的身世。小晓从小就被老鸨带在身边,把她当做亲身女儿来看待,因为又舍不得让小晓出卖身体,所以,老鸨从小就去请先生来教她弹琴,小晓也很刻苦,所以如今,她的琴艺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
因为老鸨很重视小晓,所以很多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小晓,而且有时来这里的贵人,若是只听琴的人,老鸨都会先带来给小晓;顺便也让小晓认识这些达官贵人,一来可以有点人脉,二来如果被哪位贵人青睐了,娶回去当个妾,以后地位也不会低到哪里去了。
而这里青楼的女子,多多少少也会嫉妒她,说老鸨偏心,有什么好的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晓。小晓也知道这些人不喜自己,所以也不屑于和她们交流。
一次小晓与路悠悠的谈话中,小晓问过她,“悠悠,为什么别人都会觉得妈妈偏心?你好像不太在意。”
“我知道妈妈是偏心于你的,不过我有什么好嫉妒的呢。能让一个人在意另外一个人,那只能说那个人必有过人之处或者是合她的心意她才会对你好啊。如果我自己本就没有什么本事,那凭什么让别人对我好,对我百依百顺呢。是吧。
不是我的,怎么去抢,即使抢到了,对方也不会是心甘情愿的。如果是你的,再怎么不喜欢,再怎么排斥,她都会依着你。”路悠悠回答。
小晓看着路悠悠跟自己说出真心话,她也敞开了心扉。“悠悠,你知道吗。其实我不甘心我在这个小小的青楼里度过一生,我也不愿意一辈子当别人嘴里的那个贱妾。
我不知有多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多想找一个有钱的如意郎君,幸福度过一生。我就是不甘心啊。”
路悠悠听着这些话,像极了以前在21世纪生活的自己,她无奈的笑了一下,“小晓,看来来听你曲子的那些客官,都是志向远大的哟。”
小晓从小就在青楼长大,哪有那么多的机会去接触外面的世界,除了来听她曲子的文人志士,还有谁能告诉她。
小晓吧砸一下嘴巴,说“男子能志向远大,女子怎么就不能了呢。”
路悠悠假装脸色凝重地望着小晓,开玩笑道,“你说这些,就不怕被妈妈知道吗?”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难道你要告诉妈妈不成?”小晓斜眼看着路悠悠,作势要把路悠悠抓住。
路悠悠闪到一旁,吐舌头说,“你抓不到我。”小晓逗她玩,边追着她,边跑,说,“被我抓住你就死定了。”
在一楼的老鸨听到路悠悠和小晓打闹,指着她们喊道,“你们两个成何体统,如果不是今天没什么客人,你们两个屁股都别想要了。”
她们俩听到老鸨发话了,也不敢造次,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