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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郑三跑了

战士们高高兴兴地过了几天假期,享受着十一的喜气。连队组织一排二排进行了一场篮球对抗赛,对夺得第一的一排奖励了一个篮球和五幅扑克,把战士们高兴坏了。在部队最简单最聚群的娱乐算是打扑克了,难度大点的会玩玩“双升”,简单的就是打“黑A”,有时他们会偷偷的压几根烟来玩。我知道了,也装不知道,放假嘛,就让他们乐呵乐呵吧。麻将、扑克我一个不会,有时在假期里也会与同乡战友打几把“黑A”凑个热闹,不过那个输钱最多的肯定是我。有一个从特务连出来的战友,对打“黑A”绝对的上瘾,不吃不喝晚上不睡觉都要玩儿,有一次下大雨,人家一头扎到水沟里,把大腿都摔断了,照玩不误,赢个十块八块就兴奋的不行不行的。我不玩牌,却有画画、练毛笔字、弹琴、踱步的爱好。有时我喜欢热闹,有时更喜欢一个人呆着。为了1999年国庆五十周年留个纪念,我特意跑到芦台邮政所买了一整版56个民族大团结的邮票,没准过上几十年还会增值呢。

连队又恢复了老样子,整个农场却没有什么活可干了,而唯一操心的就是“放水班”的战士给稻子打农药,热热的天里,稻子容易生虫,战士必须要穿上雨衣雨鞋,一天两次打药。这是我特别要求的,天再热也要穿上雨衣雨鞋,防止打农药的战士中毒。以前老三旅的六营驻扎在汉沽,营房周边也是稻田地,大热天里,穿上雨衣雨鞋就象洗了热水澡,从地里出来,雨鞋里能倒出满满一脸盆冒着热气的水来。十八连的两个战士怕热,穿着个背心,背着两个喷雾药桶就下地了,人还没走过一半稻田地,就晕倒了,四周热热的一个人影没有,等到中午开饭,连长才发现少了两个人,赶紧派人去找。找回来时,一个战士已经没了气,另一个农药中毒,虽然抢救过来,却留下了严重后遗症。人生的经历有时是最大的知识和财富,甚至可以未卜先知。在自己当了主官以后,考虑的问题是全面的和超前的,完全避免了危险的发生。每天,我都会到“放水班”转一转,看看他们打药,不然一天不放心。

10月14日一大早,连队出操回来,打扫卫生,洗脸准备吃饭。炊事班长蔫蔫地来到我的宿舍,我瞅着他:“怎么了?”他低低地说:“连长,饭还没做好,可能要晚点吃。”“什么?怎么回事?”他蔫蔫地低着头也不吭声了,我瞅他那样:“还不快去弄。”他象解脱一般,长长出了口气,转身就跑。七点半,八点,值班班长还没有过来通知开饭。我穿戴好走出房间,背着手慢慢晃悠到炊事班,部队正在外面练着队列等着开饭,洪亮的歌声口号声此起彼伏。看着炊事班战士们把冒着热气的蒸笼从大铁锅上搬下来,散了散热气,看他们掀开盖子,也走过去探头一看,顿时一股火气比笼屉里冒出的气还要大,笼屉里一团一团象一摊一摊“稀屎”,这是馒头?“郑三,你给老子过来,”我大声喊了一嗓子,炊事班长本就白白的脸更白了,哆哆嗦嗦跑到我跟前低着脑袋,我狠狠地照着他的屁股踢了两脚,冲他嚎到:“你他妈的,去把司务长叫过来,全连等着吃饭,你让大家喝西北风啊。”好一会儿,司务长才屁颠屁颠跑过来,一脑门子汗。看到司务长来了,就喝道:“你看看,这饭还能吃吗?你赶快想办法。”司务长老婆孩子都在连队,天天小锅小灶,也不与战士们一块儿吃饭。家属来队我没有意见,住多长时间也没有意见,也知道家属的不易。一般干部或志愿兵的家属来队后,工作更加卖劲,司务长到好,自从不让他外出买菜以后,更加消极,没事时就猫在那个小屋里紧紧关着门也不知道三口在捣鼓什么。炊事班其他几个战士都立正远远站在那里低着头,生怕我的火气烧着他们。司务长看了看笼屉“那,那就下挂面条吧。”我“嗯”了一声算是答对,便端着方步,背着手走出热乎乎的操作间。

历来我是讨厌干工作不认真或糊弄我的人,我决定撤掉郑三的炊事班长职务,由刘兰昌接任。

昨天晚上,郑三过来找我请假,想外出学习厨师,要一个多月的时间。一个战士在外面呆这么长时间,是难以掌控的,这不是关心不关心战士成长进步的问题,而是条令不允许的。他说司务长答应他了。我一听,司务长还有点原则性吗?这是部队,不能想干啥就干啥。我对他说:“外出学习可以,但需要时机,到时候由连队帮你们联系好和其他想学习厨师的战士一块儿去,现在不行。”,让他负责连队的羊、猪,结果死了2只羊2头猪,这都没找他事呢,没想到今天早上又来这一手?这是很严重的事件。炊事班长的位置与战斗班一样的重要,当好炊事班长也很不容易,当初选他,一是话不多,能吃苦。二是他喜欢做饭。

我让值班班长全连集合,又和刚刚从家回来的指导员简单说了说,指导员也同意。

“同志们,稍息。”“郑三出列。”我严厉地说道,郑三低着脑袋赶紧跑到了全连面前。“现在,撤去郑三炊事班长职务,由刘兰昌担任。”我顿了顿,严厉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炊事班的几个战士都低着头不敢看我。“郑三因为个人的某些要求连队没有答应,他就消极对抗,闹情绪,耽误工作,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不管你是谁,个人有意见可以当面提,如果谁拿工作当儿戏,做有损连队的事情,就要受处理。刘兰昌同志担任炊事班长后,希望尽快适应,把工作做好,不允许再出现问题。解散。”

解散后,战士们都悄悄打探着消息,议论着。

晚上十点多钟,我正在屋里兴致满满看着打打闹闹的《还珠格格》,一阵急促的报告声传来,我从床上爬起来,拉开了门,是刘兰昌,心里“咯噔”一下,肯定是郑三出问题了。果不其然,郑三失踪了。我赶紧叫通讯员去通知指导员、二排长、司务长到我屋里开会。等几个人迷迷瞪瞪打着哈欠进了屋。我直接说:“郑三跑了。”几个干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我又说道:“这样啊,咱们分一下工,我现在就带人去芦台火车站,这是最近的一个火车站。指导员明天一大早赶早班车去唐山火车站。司务长也和指导员一道走,回团里找找,找到了就带回来。二排长在家值班,明天全连休整一天,特别是‘放水班’也不要去打药了。司务长一会儿你去拿一千五百块钱来,一个人带五百块钱,指导员你看还有什么要讲的?”指导员说“没有了。”指导员从石家庄学习回来以后,象换了一个人,话也少了,连队的大小事情全由我一个说了算,没什么事情他就回家待着。他这样的变化,估计与其家属有关,他不在家的时候,家属来找过我,那以后我总让炊事班给他在离营房不远的家里送点这送点那,也许我的做法感动到他了吧,他虽然嘴上不说,行动上却表明一切。我看其他人都没说什么,又说道:“那行,就这样吧。”看着他们走出房间,我又走到外间那个单边电话旁边,摇响了“放水班”专线,响了好一会儿,李言俊懒洋洋的声音才传来:“喂,哪位啊?”“我。”他好象打了一个激灵,有时候紧急集合就是晚上这么给他打的:“连、连长。”“明天我出去一天,你就不要安排战士去打药了,听明白了吧。”早已经清醒的指挥班长清脆地答道:“是,连长。”对他我是绝对放心的,他执行连长的命令是不折不扣的。

十一点钟,我提溜起一班长,骑着连队的自行车赶向芦台火车站。皎洁的月光从万里星空洒落下来,平坦的柏油路很是顺流。这么晚了,还是第一次出来,四处静静悄悄的连个路灯也没有,只有几只蛤蟆时不时望着夜空“呱呱”叫上两声,天地似乎融为了一体,更加充满了黑夜的神秘。

一点多钟,我们轮流骑着车子,军服早已经湿透了,赶到简陋的芦台火车站,抹了一把满头的汗水,一眼就能望到头,只有三两个人的候车室,哪儿有郑三的影子?那几个旅客奇怪地看着我俩。我看了看列车时刻表,一会儿有一趟往天津去的火车,立即决定买票去天津。他的老家在辽宁,芦台站比较小,快车是不停的。

到了天津,天已经大亮。我俩从候车室检票口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不过,我忽然醒悟一般,我这死气白咧的找啥啊,不找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大不了挨团长的一顿批评,让团里那些看热闹的人们再嚼一阵舌头,那也要把他“除名”。世界上我最痛恨两种人,一个是花言巧语欺骗女孩子的人,一个就是逃兵,这两种人私欲极强,一点担当没有,杀伤力却极大。我当了三年连长了,这还是第一个“开小差”的兵。

“一班长,想吃点啥?”一班长挠挠头:“连长,吃啥都行。”“‘啥’没有,带你去吃正宗的天津‘狗不理’包子吧。”我用天津话与一班长唠着。以前回山西可没少从天津站倒车,这地儿我熟悉的呢。我们步行着向劝业商走去,找到那家干干净净的“狗不理”包子小店,门前排着很长的队,一夜的颠簸,肚子都快饿扁了,等了三十多分钟终于轮到我们,赶紧在一个角落里坐下,向服务员要了两碗紫菜汤,四屉包子,两盘特制的酱菜,一顿猛吃。我看一班长还矜持着:“你不饿啊。”我已经把两个大包子塞进了嘴里,嘴两侧鼓起两个大包,他一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手一个抓起包子就往嘴里塞,一下噎着了,咽又咽不下去,又不想把到嘴的包子吐出来。我看着他,憋着笑,紧忙把他面前的一碗汤又往他面前推了推“快喝点汤。”,他瞪着两只眼,低头喝了一口汤,终于把那两个包子送进了肚子里,长长地出了口气,拍拍胸口发出“嘭嘭”的响声“噎死我了。”已经吃下第三个包子的我“哈哈”笑了两声,“吃包子是有技巧的,在新兵连时练出来的”。在新兵连你要是斯文点,一准会吃不饱。新兵训练强度大,特别能吃,尤其是吃包子的时候,那就得“抢”了。有的新兵很有经验,挤上去用两根筷子往包子堆里一扎,一挑,一下就能串起五六个,两根子筷子插十多个包子,象吃糖葫芦一样,从笼屉走到他们班的饭桌,只剩下三四个包子了,为抢包子没少被班长骂,不过下次照样,一顿饭有战士吃三、四十个包子那是常事儿。不过,那包子可是白菜多猪肉少,比这“狗不理”差去十分八千里了。我们可分不出“狗不理”包子与其他包子有什么不同,似乎肉馅更碎一点,嚼在嘴里入口即化的感觉,比连队蒸的包子香多了。

我们刚吃完,起身,立马有人上来等你离开,服务员也手脚利索地收拾了碗筷,这吃饭的人可真多。

“杨金钢,走,咱们去古玩市场转转。”我们买了下午三点返回芦台的车票,天津红桥古玩市场离火车站也不远,转转就去候车室休息。红桥古玩市场人头攒动,到处是人们摆的地摊,瓷器、古钱币……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想买,可惜囊中羞涩,只能饱饱眼福了。不过,既然来一趟,也得买点啥留个纪念吧。在一个摆满主席像章的摊位前站住了脚,一个长得很是猥琐的老男人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斜着眼睛瞅着我俩。也是啊,我们俩人都穿着军装,出现在古玩市场确实很不合适。我蹲下来,指着一个小巧的主席像问道:“老板,这个多少钱?”那老男人立马露出了笑脸,满脸的皱子全都聚集到了一块儿,看着很不舒服。他操着山东河南一带的口音答道:“一块钱。”“一块钱?”我差异地又问了一嘴,他也很差异地答道:“一块钱啊。”“好,我要了。”从兜里赶紧掏出一块钱递给他,生怕他反悔。他收了钱,又问道:“不再买点啥了?”“不了。”我拿着主席像站了起来。这是一个很小的像章,***侧脸,戴着军帽红领章,图案清晰,立体感强,我很是喜欢。后来探家,我就把像章挂在了女儿的小毛衣左胸处,一直戴到女儿上中学。

……

回到芦台,我俩又骑上寄存在火车站的自行车,慢慢悠悠回到了驻地。看我回来,二排长赶紧跑过来告诉我:“郑三找到了。他回团里了。刚才场部陆班长过来说明天教导员会把他送回来。”我一听,心彻底放进了肚子里。指导员和司务长都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教导员带着车来到驻地,司务长随车回来了,郑三也在车上。我理都不理他,说着欢迎教导员的词,把教导员引进我的屋子里。我交待司务长与郑三谈谈,同时也看好他。

在屋里,教导员告诉我:郑三跑回团里直接去团长那儿告状,说我打他。团长特意安排他来,并转告我靠打骂战士是带不好兵的,如果再有下次就撤我连长的职。听了教导员的话,我心里那个气啊,这哪儿跟哪儿啊,他怎么不告诉团长我为什么要撤他的职?为什么要踢他两脚?我就把前因后果给教导员讲了讲,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教导员说:“那你去与他谈谈吧,看看情况。”我痛快地说:“行,教导员我去与他谈谈,那您中午在这儿吃饭。”“一会儿再说,你先谈吧。”在禁闭室,司务长看我进来,站起来走了出去,本还笑着的那张小白脸,立马闭上了嘴,垂下了头,坐在那里没有动换。我也不在意,看着司务长的背影想了想,这前前后后是不是司务长撺掇的啊?我眯起眼睛看着郑三问道:“郑三,连队待你不薄吧,你说要去学习厨师,是不是也让你去,只是说合适的时候由连队给你还有其他想学习的战士一块儿联系,连队不是有那么多的人还在驾校学习了驾驶吗?再说,你这两年对连队就没有一点感情吗?”看他也不吭声,头低的更低了,我真想扇他两巴掌,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顿,但还是忍了,对他说道:“你好好想想。”一拉门,司务长还站在外面,他告诉我郑三不愿意在连队呆了,我瞅瞅他,妈的,心里暗暗骂了一声,你在里面肯定没有起好作用。他一个年轻人,哪那么大的心机,往常也不是那样的,现在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高人指点”我都不相信。我也没再搭理他,回到屋里向教导员讲了他的情况,教导员一听眉头就锁紧了,说道:“那我再找他谈谈。”过了很长时间,他又进了屋,摇摇头:“他说,害怕你报复他,死活不在你们四连呆了。”我苦笑了一下:“教导员,您信吗?如果一个战士犯了错误又没有受到处理,其他战士会怎么想,再出现一个郑三怎么办?”教导员坐在那里好一阵子,缓缓说道:“这样吧,我把他先带回营里,来时,营长也说了,不行就留在营部。”我愣了愣,说:“教导员,这头可不能开啊,以后其他连队还有这种情况都要放在营部吗?”教导员没来由的有点火气,硬硬地说:“就这么定了,我走了。”我赶紧站起来,挡着他:“教导员,别生气啊,这都中午了,先吃了饭再说吧。”“不吃了。”教导员是有个性的,也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可是你这把人一带走,这连队战士怎么带啊?教导员带着郑三一股蓝烟跑了。

这?我轻轻摇了摇头,这教导员的脾气。也许营长教导员是好意吧,是在为我化解矛盾。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想想事情的前因后果,这里面肯定有人在捣鬼,指导员?司务长?二排长?其他人?最后还是落在了被冷落、不让出去买菜、重大开支必须要“双人签字”的司务长身上,而且让他回团里找郑三绝对是一个大错误,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运作他希望的结果,让郑三离开四连。而后,我又想到了团长那里,有必要把事情给团长解释清楚,不然又会引起团长对我更大的误解。

我郑重地铺开信纸给团长写了一封长信,把司务长的情况和处理办法、发生在郑三身上的事儿都摆了摆,最后表示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我亲自跑到芦台给团长发了快件。两天以后,团长把电话打到场部,当浓重的山西口音从话筒里传来:“额知道了。”我心里的一块重重的石头终于落地,不由得又想起特务连老连长王玉和压在玻璃板下面的座右铭“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郑三事件,战士们虽有议论,可是大部分战士还是讲感情的,守纪律的,以连队为荣的,并没有在连队激起多大反响,以后再没有出现第二个“郑三”。20多年后,我忽然收到郑三的一条信息:连长,对不起,我错了。瞬间,我释然了。那么多年我没有动用手中的权力难为过他,更没有阻止过他成长进步,今天他终于幡然醒悟,我这个连长很是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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