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一直响个不停,他俩挠痒痒的暧昧气氛就这样被破坏了。
苏弦只见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摇曳着身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什么来头?不由自主的把眼神飘向了刘嘉树说:“这是谁呀?”
刘嘉树哑着嗓子说:“我妈。”
苏弦很是尴尬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妈?!
不过他妈先开了口说:“儿子你受伤了呀?!妈妈都不知道呀!”
刘嘉树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你不知道?那你上我这干嘛来?”
他妈马上开口道:“我是说你那晚受伤的时候我不知道呀,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
刘嘉树冷冷说道:“你不会让我受伤?那你能做的了你那表弟的主?”
他妈接着开口道:“儿子你就是太倔了,你答应他不就完了,何必伤自己呢?!”
刘嘉树气得憋着一口气说:“你别妄想我答应他,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他妈白了一眼刘嘉树,看苏弦站在刘嘉树身边就没接着往下说。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苏弦说道:“哎呦,你们俩这小日子过的不错吗?”
刘嘉树也白了一眼他妈说道:“你别管,你还有事吗?没事就走吧!”
他妈不但没走反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冲着苏弦说道:“来,坐我这,让我们好好聊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要多了解。”
苏弦慢吞吞的刚要坐下,刘嘉树就对着苏弦大吼道:“上楼去,快点。”
苏弦吓得立马跑上了楼。
他妈尴尬的说:“你不要吓着人家喽,小心她跑了。”
他妈这么说,更是激怒了刘嘉树,刘嘉树怒气冲冲的瞪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妈见状,摇曳着身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好好养着,我走了。”
刘嘉树听到这句话不知怎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目送着他妈走出了这栋房子。
苏弦看到这一切有点愣住了,她没想到刘嘉树和他妈妈的关系是这样的。她很疑惑他们的关系为什么会是这样?还有刘嘉树的胳膊到底是为什么受伤的呢?她带着这些问题一夜辗转反侧的难眠。直到清晨才睡着,醒来后都到中午了。
她一下楼便看见阿泽正在和一位医生交谈着,她隐约听到,伤口发炎什么的。而且留了一位护士在这里。
她跑到刘嘉树房里,看到他正在打点滴,熊海给他擦拭着额头。她问熊海:“他怎么了?”
熊海回道:“伤口发炎,烧到了三十九度多”。
苏弦心里莫名有些难过,她从来没有为他难过过,她一直都以为他是一个无坚不摧的小混混,只是小混混现在变成了大魔王而已,没想到他也会受伤后发烧,也会需要被人照顾。
过了几天,刘嘉树退了烧,伤口也好了很多,他对熊海说:“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熊海黑着脸说:“不行,等伤口没事了,我再走。”
刘嘉树看了他一眼说:“好吧。”
苏弦看熊海每天都在照顾刘嘉树,她也就没有上前去打扰他,只是每天去和他打个招呼而已。
过了一个月,刘嘉树的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整个人也是觉得神清气爽没有任何问题了。只是熊海老是提醒他,要小心,要小心。
吃过晚饭,熊海对刘嘉树说:“洗澡水放好了,去洗澡吧。”
刘嘉树转过头却对着苏弦说:“今天你帮我洗。”
苏弦看熊海在旁边,脸一下就红了,瞪着他说道:“你胳膊都能动了,自己洗。”
刘嘉树说道:“胳膊是能动了,但伤口还是不能碰水的。”
苏弦说:“让熊海帮你洗,每天不都是他帮你洗!”
熊海就只是看着他们俩这一来一往的也不说话。
刘嘉树搂着苏弦上了楼来到了浴室,熊海早把浴缸放满了水。
刘嘉树对苏弦说:“你看看水凉了没?凉了就再加点热水。”
苏弦只好照他说的办。浴缸里的水可能放的时间有点长了,确实冷了许多,她把热水的水龙头打开放着,她转过身就看到刘嘉树在脱衣服,她急忙说:“我去叫熊海来帮你洗。”这时浴缸里的水太多了,都漫了出来,她一着急走,就来了一个趔趄,刘嘉树一把扶住了她,把她揽在怀里说:“小心,别滑倒了!”
可苏弦的嘴里还喊着:“熊海快过来帮忙,水漫出来了!”
熊海急忙跑到了浴室门口,他推门而进,却看到了光着上半身的刘嘉树正在和苏弦接着吻,他赶忙从浴室里跑了出来。
刘嘉树等这一天等得都快发疯了。他以前以为是苏弦不原谅他才不和他在一起。后来他发现她对那次的经过根本就不记得了,所以也不存在原不原谅他的问题。可能上次只是她头痛发作了而已。他这样想着。
苏弦这次确实没有拒绝他。苏弦现在只是把他当作一个面容英俊,身材火辣,气质迷人,多才多艺的人来喜欢。她自认为谁都没法抵挡这样一个男人来爱自己,是呀,她用她的冷漠,高傲,甚至自残抵挡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可以抛下那些外在的伪装去名正言顺的爱这个男人了。
她不由的在想:她是在救赎他,还是在毁了他。自己是会去天堂见自己的父亲,还是将来会下地狱呢。她想到这,她的头又在疼起来。
深夜里苏弦又在剧烈的头痛着,呓语着。刘嘉树被她惊醒了,一直安抚着她。
早晨醒来刘嘉树看苏弦的状态还是很差,头痛也是一直没有停下来。
他对苏弦说:“我们去看看心里医生吧。”
苏弦还是拒绝了他。刘嘉树嘴上没有坚持,但是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让苏弦去看心理医生呢。
熊海吃过早饭后对刘嘉树说:“今天我回去了。”
刘嘉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