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煜寒把稚姑娘整个人罩在身下,灼热的目光实质性的盯着身下的小白兔子,炙热的唇落在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耳窝,最后就到了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沙哑的低喃,“别怕~”
能不怕吗?本来是以为可以解脱了,可是现在大灰狼却表示还没开始,而且,小白兔子瞄着他的尺寸,真是觉得他们不合适的说,尽管心里面各种小抱怨,但是现在她也知道是真的跑不出他的爪子了,腿软手软浑身都软。
“你把灯关了好不好~”稚姑娘也算是妥协了,小声音颤悠悠的说着,努力为自己争取一点利益,也不知道是什么习惯,本来昏昏暗暗的房间硬是被阎先生打得灯火通明。
“我想看着~”阎煜寒声音低哑,语气中有着灼人的渴望。灯光下,羊脂玉一样的美妙女体躺在洁白柔软的大床上,全身都是情热的粉红色,纤悉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可爱葡萄一样淡淡粉色的脚趾头。
稚媚着眼睛看着阎煜寒,被他眼中的疯狂吓得瑟瑟发抖,“那个,你轻点哈,我~我有些害怕~”
“恩~,别怕”阎煜寒红着眼睛盯着稚,说出的话都没有什么说服力,因为此时的他就像是饿极的狼盯着美味的兔子一样。
小白兔姑娘红着微微张着嘴,怎么还不直接进入主题呢,越是现在这样,她越是害怕和忐忑。“你要做就做,不要就放开我!”
“我爱你~,宝宝~”阎煜寒声音暗哑的说着,仅剩的理智却提醒他不要太过急切,以免伤了身下的可人儿,“乖~,别怕~,我会轻轻的~”
躲在门外的大管家本来听到声音是想进去查看一下是不是主子发烧生病了的,可是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他压抑的声音,小声的哄着,当即老脸一红转身遁走,不过心里却是很高兴,主子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我难受~”稚哽咽的呻吟出声,很想推开他,但是却又很想抱住他,这样复杂的感觉让她情绪很失控,“阎煜寒~”
“叫我寒~”阎煜寒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液,神情间情/欲翻滚,显然是已经到了失控的临界点。
“寒~唔~啊”突然一下子被突破了防线,稚姑娘的身下传来一阵刺痛,惊呼声却被含进了某狼的嘴里,她虽然是处子,但是夏家女子天生名器自是与别人不同,所以短暂的疼痛以后便感觉到了一丝的愉悦,很快就舒展了微皱着的眉毛,看着抱着自己强忍着不动的男人,一滴一滴滚烫的汗滴洒在她的胸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难道是第一次吗?“你……恩~”
阎煜寒在稚之前并不是没有女人的毛头小子,相反以他的容貌年纪和身份地位,有的是优秀美妙的女子跟他,而他也是个大方的,所以从成年以来,萝莉御姐,各色美女不胜枚数,而他还是有着轻微洁癖的,女子不说是处子之身,但是处/女到也是不少,像现在这样狼狈不可控制的时候还真没有过。
他从未在这件事上面如此畅快淋漓,身下宝贝的精妙之处,竟是欲仙/欲死难以形容,所到之处,有着千般褶皱套弄,强忍着致命的快感,这一刻才知道之前女子是如何的没有滋味,“竟然如此销魂美妙~”声音沙哑,断断续续的述说着自己的感受。
“不要说了~”稚姑娘被他的动作弄得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尤其他还用极其磁性的声音述说着每一次动作舒服的感叹,听在她的耳朵里面更是脸红心跳,羞燥不已。
这个人怎么这样,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怎么这会儿就荤话不断呢。
“我爱你~,宝宝,宝宝~”阎煜寒不停的吻着她的唇瓣,她身上越发浓郁的体香越发的勾人,直让男子欲罢不能,早就忘记了她的第一次,也忘记了自己之前说的要轻轻的,每一下都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终于是在东方微微泛白的时候低吼一声结束了这一场盛宴。
稚最后迷迷糊糊的被抱到了柔软的床上,已经累得小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她不知道到底被阎煜寒要了多少次,只是半睡半醒之间一直就没有停歇过,像一条咸鱼一样翻来覆去,前前后后,里里外外被他吃了又吃,吃得她尸骨无存,她叫唤他,他激烈的动着回应,挠他,总之不管她做什么,大灰狼就是秉持着一个宗旨,那就是不管不顾的吃着,哪里还记得他说的会轻轻的,慢慢的,更不记得在平时他是怎么的伏低做小言听计从,他压根就是一个饥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狼崽子,不过这时候小白兔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谴责他,因为她实在是太累了,沾着床不一会儿她就闭着眼睛陷入了深度睡眠中,虽然外面的太阳正当空,可是她的休息时间才刚刚开始……
等到稚姑娘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阎煜寒给她做了味道鲜美还易于消化的大餐,端进房间亲自抱着她一口一口的喂着,稚皱皱鼻子,有些委屈的看着神清气爽,春风满面的阎煜寒,自己浑身酸痛,连动一下都不行,于是心里面更是气哼哼的埋怨他,禽兽!平时装得好像小阎子一样,一到了床上就好像是霸王一样,任着她怎么哀求就是不放过他,一下一下把自己的印记烙在她身上,她瞥了一眼阎煜寒的胳膊,嗷呜一口就咬了上去,哪成想这个力度让阎煜寒的呼吸立马一种,可怜的稚姑娘吓得立马松开了他,“你欺负我~,明明说好轻轻的~”
“恩~”阎煜寒承认他是欺负她了,但是如果要选择,他还是会欺负她的。
“酸~,痛~”为了转移注意力,稚姑娘指指自己,娇弱无力的述说着委屈。眼睛却是乱转着想要阎煜寒把小小阎收回去。
“还疼?”她昨夜是第一次,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控制把持好自己,是他过分了,他今天给她擦药的时候看了,虽然微微有些红肿,但是却恢复的很好。
“恩,你一点都不惜疼我~”稚姑娘委屈的瘪着嘴角,其实也是酸累一些,那处抹了药以后倒是还好,不过为了躲避晚上被吃的命运,她是有多可怜就装的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