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发脾气了,只是说几句话而已。”凉烟看站在卧室门口的男人,高大英俊,虽然冷着一张脸的,但语气很温柔,看得出来已经给出了相当大的耐心。
做人不能过河拆桥更不能得寸进尺,她何德何能要帝少站门口等,于是抱了抱千寻,让他听话。
“我们说好了话,就来陪你,一起下去吃饭。”
“嗯,千寻等妈咪哦!”小包子抱着凉烟,殷切的看着他老子。
帝千邪无语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他的意思了,不会发火,小包子这才转身去了卧室里面的小书房。
凉烟把门关上,还没回过神来被帝千邪拽进了自己的卧室。
凉烟一进来就不可遏制的脸红,远处床前的小几上,白玫瑰还在盛放,是帝千邪照应小阿姨的,每天有人送花来,拿到房间插好,不过这件事情亮眼不知道,只是很诧异,这玫瑰好几天了怎么还没枯萎。
难道是品种不同,或者是,价钱高了所以质量相对好些,花期相对长些?
帝千邪不知道她发什么呆,当然了,在他面前发呆的女人,要么是白痴傻子,要么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凉烟显然不是前者,那一定是后者了,他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自然,他的魅力是毋庸置疑的。
臭小子,他想着自己的儿子,凉烟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没有我,你哪来的妈咪。
他有一瞬间的得意,觉得面前的女人天生就应该属于自己的,不然为什么千辛万苦的找到他,从她姐姐的手里把自己抢过去,纵使有求助的成分,但绝对是再三权衡之后的结果,比如,她就没选那个左医生,或者帝炫风,不是么。
这男人是怎么回事,明明刚才已经说了那些话,她也听懂了,妥协了,现在又是闹哪样啊,男人的心思真是海底针,难以捉摸。
“帝少,帝少别这样......千寻还在呢。”她红着脸,帝千邪一瞬间嗓子里面好像着了火一样。
这几天忙着生意上的事,公司管理层的事,再加上陈秘书出差,还真的没时间与女人单独相处。
也素了很多天了,这会儿近距离的呼吸着凉烟发间的馨香,若有如无的体香,帝千邪觉得自己很容易就燥热了起来。
本来他只是有话想和凉烟说的,可既然人都在眼前了,不做点什么,也太对不起自己了,他这样的身份,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
当下倾下身,开始与女人互动。
“傻瓜,吸气。”帝千邪失笑。
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让她宁可作践自己,也要求到自己的面前,放弃尊严,求一个复仇的机会呢?
她为自己的不争气而焦躁,却又无法拒绝帝千邪的魅力,真是煎熬。
凉烟的手还拽在帝千邪的衣袖上,清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把那定制限量款的衬衫全都抓皱了,懊恼的皱眉:“对不起,衣服......”
“我跟你说的,就是衣服的事情,等下去洗个澡,换件,”帝千邪笑了笑,暂时来不及回味,调整了呼吸,斟酌措辞对凉烟道:“换件保守,不,得体些的衣服。”
说保守怕被人骂老古董,大男子主义,得体总行了吧?
他不想再跟凉烟置气了,会让他心生烦躁,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让着点她就是了。
“为什么?”凉烟狐疑的看自己的衣服,白色的V领毛衣,只不过领口和袖子有一点湿而已,并没有哪里不对啊。
帝千邪凑近她的耳朵:“你没照镜子么,你的领口脏了,都能看见......”
凉烟低头一看,原来白毛衣有些镂空,沾了水真的看得很清楚,本来以为在家里就没注意这些细节。
“你,你什么意思啊。”凉烟恼羞成怒,把帝千邪的手打开。
其实更是对自己生气,刚才帝千邪指出来的时候,居然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不应该穿着这件衣服去和陆律师见面,好像真的做了对不起帝千邪的事情一样,这什么鬼情绪!
真的是被帝千邪传染了,传染了神经病!
“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你既然重新回到帝都,成了我的人,自然要守我的规矩,如果你觉得做不到,到不如趁早离开的好,毕竟以后一起出席各种场合的机会,会越来越多。”
不可能不带凉烟出去应酬的,不然没人在意这个所谓的“帝少未婚妻”。
帝千邪有些生气,自己这是合理要求,为什么这个女人用看流氓的眼神看着自己,就算他做了一些亲密的动作,那也是协议范围以内的,他该得的利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