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轻手轻脚的突然出现在他们背后,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吓得几个家伙一声大叫:“妈呀!”迅速转过身来,顿时五张有些扭曲的脸孔出现在我眼前不足一尺的距离。
“大半夜的叫妈干什么?”我继续笑着道。
“王八蛋……哎呦!”正在我面前的墨镜男一句还没骂完,鼻子上已经挨了我狠狠的一拳,顿时将后半句咽回肚子里,换成了哎呦!然后捂着面孔后退着朝地上蹲去。
“王八蛋,你敢耍阴招?”剩下的四个墨镜男挥舞着拳头张牙舞爪的冲上来。
“老子一个人单挑你们一群,不耍阴招等着被你们揍成猪头啊!”我哈哈笑着,向远处跑去:“有种,你们就追啊,追上了老子免费让你们揍。”我打定主意一个个引这些人头猪脑的家伙追上来,然后一个个的废了他们。
这些家伙还真是只长个子不长脑子,被我用话一挤兑,也不管地上那个被我打歪了鼻子的同伴了,拔腿就追了上来。
我边跑边回头看,眼看着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墨镜男已经甩开了剩下的三个人,便停下脚步笑嘻嘻的看着他向我冲来。
“王八蛋,你还敢笑?”这墨镜男扬起拳头老远就朝我打来,我一蹲身攥紧拳头朝他肥肥的肚子上砸去,在我练了五年的截拳道下,这家伙顿时像个被取了胆的狗熊一样“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乘着后面的三个家伙还没追上来,按住这个不开眼的倒霉鬼又是一顿猛揍,只打得他鼻歪嘴裂,吐词不清次罢手,叉着腰站在路边等着后面的三个小子。
“王八蛋,你卑鄙,有种别跑,站住跟我单挑。”后面的那三个家伙便跑便指着我喊道。
我擦,老子本来就站住了,还嚎个什么丧!接着朝四下里看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顺手的家伙,因为我已经看到那越来越近的三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拎着砍刀了。
我擦,我心里不禁暗骂道:这是什么破地方连根木棍都找不到,是不是真的要老子今天挂彩,你才开心啊!骂归骂,急归急,却不能不能想好怎么对付剩下的这三个拎砍刀的家伙。
左看右看都看不到有什么家伙可以用来当武器,眼看着对方三人已经嘿嘿阴笑着掂着砍刀走过来了,情急之下我看到路边的一辆小汽车上有根天线,连忙冲过去扯了下来,也不管车子不停的报警了。
三个家伙看到我急急忙忙的去扯车子上的天线,其中一个顿时嘿嘿嘲笑起来:“你以为你是成龙啊,想凭一个小天线来对付我们的砍刀?”
“管他呢,别人爱做成龙,咱们就把他砍成虫。”另外一个嚣张的笑了起来。
“砍了他,然后去剁了那几条看家犬,进去找东西。”一直冷笑没有说话的家伙,开始说话了。
这家伙貌似是几个人的首领,他一说话另外两个立即不敢再嘻嘻哈哈,拎着砍刀就冲了过来。领头的家伙一句“蠢材!”还没落音,冒冒失失的两个家伙每个人的右手手背上被我用天线重重的抽了一下,“当啷,当啷”两声两把砍刀顿时掉在了地上。
这两个家伙也确实蠢得可以,刀被我打掉了,不知道后退,反倒弯腰想去地上捡起刀,两颗光溜溜的脑袋足球一样杵在我的脚跟前。很久没有踢足球的我,脚顿时发起痒来,抬脚就狠狠的踹了上去。两声“啊”之后,两个家伙顿时死蛤蟆一样仰天摔了过去。
领头的那家伙在我还没有转过身来的时候,已经“当啷”一声扔下刀装B的大喊道:“小子,你等着,有种你别走!”话还没落音撒腿就跑了。五个被我摆平了四个,只跑了一个,我很满意这个成绩,冲着没命逃走的那个家伙背影道:“小子,跑慢点,别摔掉了牙回去你妈不认得你了。”
我弯腰抓起地上的两个家伙拖着向回走,等我到皇后街口时,发现先前被我打趴下的两个家伙已经被汀汀给押到一个比较僻静的角落里了。看到我带着战利品回来,汀汀朝我微微一笑道:“我这个后勤做的还不错吧?”
我看到她眼神里有些跟佳盈相似的调皮,心中一暖:她倒好,成了我的后勤了!当下也微微一笑道:“不错,要是帮我堵住了漏网之鱼,那就更加的无可挑剔了。”
“哇,你这人要求也太高了吧,我帮你善后就已经很不错了,你居然还要我帮你打落水狗?”她故意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看到她的样子,我突然一激动脱口道:“你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干嘛老是把脸绷得像南极的冰川?”
“你觉得我好看?”她居然做了一个跟佳盈一模一样的动作,就是歪着头看着我眼睛里跳动着狡黠。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心情好的时候,动作姿态都差不多?我心里道。
“你在傻看什么?”她的脸上掠过一丝羞赧,转过了头不敢再看我,我一呆立即惊觉,一笑道:“没什么,只是看到了一朵花而已。”
“要不要给你看个够?”她转过头来,盯着我似笑非笑的半认真道。
我一惊,想起她的狂野,哪里还敢跟她油嘴?赶紧转移话题道:“你赶紧问问这几个家伙来这里想干什么吧。刚才逃了一个,我怕他回去报信了,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去看看我的兄弟们。”
“好。”她又有意无意的用火辣辣的目光瞟了我一眼,抓起一把砍刀“哧”的一声割断了一个家伙的皮带,那家伙的裤子顿时“噗”的掉了下来,露出了一件绣着米老鼠的内裤,然后用砍刀压在那家伙的小腹邪恶的笑道:“信不信我手一松,你的米老鼠就就没了?”
我在旁边看得没差点笑出声来,要不是为了查看兄弟们有没有事早就去帮她的忙了,连忙弄醒了泥鳅他们,然后朝他们大概说了一下刚才的事情,就催促他们赶紧离开了皇后大街,免得遭到白虎帮的人报复。
第卌二章打完狗,主人上了
等泥鳅他们离开之后,夜阑人静的皇后大街上便再无人影,偶尔有一两只沉醉不知归路的醉鸭子把车靠在路边上狂呕,然后摇摇晃晃的上车离去,继续去为自己的米老鼠找老鼠洞。所以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僻静的角落里,正有人在为自己的米老鼠担忧着。
人就是这样:拥有的时候肆无忌惮的去挥霍,等到要失去时才求神告祖的拼命守护着。现在这个自以为很拉风的光头墨镜男,不光墨镜被我给摘过来架在了自己的鼻梁上,碎花喇叭裤也被汀汀割断腰带掉到了脚跟。此时正捂着自己米老鼠的双手明明在哆嗦,却还要外强中干的威胁我们:“你们最好是放了我,要不然等会我的兄弟们来了,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看到他的这怂样,嘿嘿一笑朝汀汀道:“你怕吗?我好怕啊!”
汀汀朝我挤挤眼睛,耸耸肩膀,做出非常害怕的模样:“我也好怕,要不我们放了这位大哥,求他在他的兄弟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好不好?”
“那还得看人家大哥愿不愿意原谅我们刚才的无礼啊。”我配合着汀汀。
“你们知道就好,放心吧,看在你们知道害怕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只要你们现在就让我带着这几个兄弟走,我保证我的兄弟不会伤你们分毫。”这家伙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居然越说越起劲。
我看看汀汀,汀汀嘴角浮起一丝坏笑,突然拿起砍刀当做竹板一样,“啪”的一声拍在这得意忘形的家伙的小腹上,不知道是疼还是被吓到了,总之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不要!”然后双手使劲捂着自己的米老鼠,脸色煞白,牙关咬得咯咯直响。
“现在是不是该我向我的兄弟,为你美言几句?”我走过去用手指勾着这家伙的下巴。
汀汀望着我突然微微一笑,然后将锋利的砍刀慢慢的往下移,刀锋压在他颤抖的手上,冷巴巴的道:“松开!”
“不要!”这家伙就像是青春玉女遇上打劫的色狼一般惨叫起来。
我瞟了一眼墙角地上蹲着的三个面目全非的家伙,然后弯下腰指着被汀汀快吓疯掉的家伙向他们道:“你们想不想像他那样?”
这三个家伙更加的稀屎,我话还没落音他们都已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不想,我们不想!”
“那你们告诉我,你们白虎堂的人干嘛鬼鬼祟祟的跑到这皇后街来?”我蹲下身,抓住其中一个的风衣衣领。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
“你想死是不是?”这家伙还没说完,已经被捂着米老鼠的家伙大声喝止了。
“呦,还挺有组织纪律的嘛。”汀汀笑嘻嘻的用砍刀轻轻拍打着捂着米老鼠的家伙的小腹:“什么时候你们白虎堂的人也这么硬气了?”
“我们白虎堂一向都是英雄好汉!”这家伙还死鸭子嘴硬,朝地上被我抓着领口的那个家伙道:“就算死了,你们也不许说出帮主交代的秘密。”
“我擦,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要是还不给你把所谓的秘密掏出来,也太显得九龙铁令会的少东家没本事了吧?”汀汀一副女流氓的十足痞子气,掂着手里的砍刀从这捂着米老鼠的家伙的胸前慢慢的向下划去,一阵轻微的刀尖划过纤维的“嘶嘶”声在安静的夜色里传开来,给人一种心寒的感觉。
“二堂主,是你先说出来的,不能怪我们了。”被我抓住领口的家伙脑子忽然变得灵光起来,居然被他找到了一个这么好的理由来为自己将来的所有行为脱罪。我看着他,笑道:“小子,你很聪明,哥很喜欢你!只要你说出了为什么要三更半夜的跑到皇后街来,我用人格担保你没事。”
“老三,你敢说,看回去了我向帮主告发你,让你后悔一辈子!”捂着米老鼠的二堂主尽管自己也是一滩稀屎,可是在生死关头却还知道死撑着。
“老二,你想现在就死,老子还不想,反正你都已经说了是帮主交代的秘密。就算我说了,那也是你先提醒别人的。”我手中的三堂主跟自己人耍横倒是也真有一手,他的几句话就把那个二堂主跟噎住了,只能声色俱厉的横声道:“总之你不能说,否则回去了保证你死得比现在还惨!”
现在他们内讧了,我和汀汀对望一眼,决定再给他们的火上添点油,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些,才能方便我们行事,于是我抓住地上的三堂主提起来,让他靠在墙上,然后向汀汀道:“汀汀,把刀给我用下,我向看看这小子是米老鼠还是唐老鸭!”
汀汀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只是勉强忍住,让后将手中的刀递给我,认真道:“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我知道她肯定是又想到了什么刁钻缺损的点子,便给她铺路道。
“我们就赌你手中的那小子裤子里面是米老鼠还是唐老鸭,要是米老鼠的话你就切了他的米老鼠,要是里面是唐老鸭的话我就切了这个二堂主的米老鼠。怎么样?”汀汀微笑着吐词清晰的道。
“这不公平。”二堂主开始大叫道。
“为什么不公平?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有什么资格谈公平?”汀汀抬起脚狠狠的踩了下去,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传来,二堂主提起了一只哆嗦的脚,不停的甩动着。我知道他的这只脚脚背上最起码多了一个半寸的高跟鞋洞。
“现在公平了吗?”汀汀邪恶的笑着,看着这个疼得满头大汗的二堂主。
“公平,公平,你说公平就公平。”二堂主龇牙咧嘴的甩着自己的脚道。
我缓缓的提起刀,然后在这个三堂主的眼前晃了晃,故意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刀够不够快啊,要是不够快的话,那我岂不是在打赌输了之后要割很多刀才能完成赌约?“
“大哥,大哥,能不能不玩这个?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可以吗?”这三堂主真是个孬种里面的孬种,我只是在他面前晃了晃刀,他便吓得尿裤子了,一阵骚臭味顿时在夜空里弥散开来。
“你这么孬种,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觉得还是先看看结果再说。”说着我便用刀去挑他的皮带。刀还没靠近他的皮带,只听到“哗”的一声,接着一声恶臭扑鼻而来,原来是这个孬种家伙被吓得大便失禁了。
“钱梦秋,你怎么搞的?人家胆子小,你还玩这么大?”汀汀捂着鼻子,然后一脚踹在她面前的二堂主的米老鼠上,这个本来还有些幸灾乐祸的二堂主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到了地上来去翻滚着。
我哪里知道这小子会在吓得小便失禁之后还会大便失禁呢,当下只能向汀汀笑笑道:“对不起,汀汀。你去边上看着吧,剩下的交给我了。”
“那好吧。”汀汀捂着鼻子走向路边,留下我一个人来审问这四个白虎堂的俘虏。
我理也懒得理会那个被汀汀踢烂了米老鼠的二堂主,忍住熏人的臭气用刀在他的肚皮上划过,挑开胸前的衣服:“小子,说吧,别让哥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