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我果然盯着她的******看得眼睛都快直了,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不禁恼怒的脚下使劲踩了下来,她尖尖的高跟鞋跟几乎要插/进我的肉里了,疼的我的额头大汗直冒,仍旧不松开脚邪恶的冷笑道:“好看吗?”
“好看!”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评价她的胸好不好看,只是她的胸确实很好看,便老实的回答道。
“算你还有点欣赏水品,这次就饶了你。”说着抬起了脚,蹲下来用枪点着我的脑袋:“你色迷迷看老娘的事情就算了,可是你跟火蝎子之间的恩怨今天我们得算一算。”
我擦,怎么又扯到火蝎子这王八蛋了?我心里开始咒骂道。嘴上却装作不知道什么事情道:“火蝎子是谁?我不认识的。”
“不认识?”这皮衣女人也不管自己胸前的那对胸器还露在外面了,就恶狠狠的用冰凉的手掐着我的脖子:“就是那群喜欢骑摩托车的其中一个带头的,你会不认识?”
“你这么说我好像是见过他,只是我真的跟他没有什么恩怨的!”我挣扎着道。
“没什么恩怨?你把他打得那么惨,还收编了他跟他所有的小弟,还敢说没有恩怨?”皮衣女人晃动着大奶子恶狠狠的朝我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永远没机会再看女人的胸脯?”
“别,我还不想死,你想怎么样?”我在枪口下不得不服软。
“告诉我想知道的东西,然后你怎么打火蝎子的就让他怎么还你,老娘就放了你。”皮衣女人邪恶的笑着,就像是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
“你,你想知道什么?”我望着黑洞洞的枪口,一直在担心也喜怒无常,脾气难测的有点神经质的女人会一把小心把老子给当西瓜爆了头。
“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啊。”我很无辜的望着这冷若冰霜艳若妖花的女人。
******真的是女人心海底针,叫人无法猜透,这个神经质女人在我准备好被她狠K的时候居然笑了,而且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起来吧,小子!”说着还伸出了手来拉我。
老子现在是绝对的无福消受美人恩,看到她伸过来的手,我像是害怕蝎子尾巴似的缩着手,嘴里急忙道:“谢谢,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边说边爬起来。
她一笑也站了起来,突然垂下握着枪的手向我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起来了吗?”
我摇摇头,郑重的道:“不知道!”
“因为你的考核通过了!”皮衣女人把枪插到自己的腰上后,拉上自己的上衣拉链边道。
“什么考核?你是疤哥的人?”我略一思索觉得只有李疤子才干得出来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情来。
“不是,就凭李疤子也想使唤老娘为他跑腿卖命?”这皮衣女人听我说她是李疤子派来测试我的,立即拉长了脸,一脸的鄙视和不屑轻蔑的道。
“那请问你是谁派来考核我的?”李疤子被她否定了,而且还是用最不屑的语气,我就知道这个比佳盈还豪放的女人一定大有来头,只是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她为自己卖命。
“怎么?真么快就忘记了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了?”皮衣女人突然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我,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道。
“你是说佳盈让你来考验我的?”我惊愕的道:“她为什么要你来考验我?”
“不错!佳盈是我的好姐妹,你是她的男人,为了她将来的幸福,我自告奋勇来考验你!”皮衣女人向我伸出了那苍白冰凉的手:“我叫汀汀。”
我擦,这么好听的名字用在这么一个怪物般的女人身上真是浪费!我在心里骂道。却不得不伸出手去跟她冰凉的手握了一下:“你好,我叫钱梦秋。”就这样我们算是正式的彼此认识了。“佳盈为什么要考验我?”我盯着汀汀。
汀汀耸耸肩膀:“她向李疤子推荐你,而李疤子也确实很拿你当回事,让左膀右臂龙十三去请了你两次总算把你请来了。本来她以为你会继续拒绝李疤子或者拖延一段时间,没想到你居然答应跟随李疤子。于是她便开始担心你涉世不深着了李疤子的暗算,果然没多久便得到消息说李疤子让你进了他的风月厅,这样我的好姐妹为了自己的男人就坐不住了,打电话给我说让我方便的话好好照顾下你,免得你吃了李疤子的亏。
没想到你这小子不光胆子大的出奇,敢独自一人去博物馆渣土区收编火蝎子纳投名状!刚才佳盈又为了你傻乎乎跑到这栋房子帮她找什么秘密,害怕你不小心撞上李疤子的人,然后赶紧打电话给我,让我到这里来想办法看着你,好保你的小命!”
我听她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当想到佳盈的无限柔情和关怀处,不禁感动阵阵眼眶湿润!
第卅九章三本经书
看到这屋里布满的灰尘和凌乱的家具,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当下再也没有心情跟汀汀说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了,道:“汀汀,我还有事情要去做。”站起来就打算离开,先回学校去找自己的死党也是结拜兄弟泥鳅商量下。
“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你就打算这么走了?”汀汀盯着我,不知道是怪责还是担心,目光怪怪的道。
“这里的事情你不是说只是佳盈对我的考验吗?现在不是都弄清楚了吗?”我连续抛出了两个问号给汀汀。
“是的。佳盈是为了考验你才叫我来的。可是也不全是因为佳盈,今天的事情跟李疤子也有关的。”汀汀指着沙发道:“不急着走的话就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我听她这么说,只能坐下来带着疑惑道:“跟疤哥有什么关系?”
“你以为知不知道这个房间其实是有一个秘密的?又知不知道这栋房子有多少人虎视眈眈?”汀汀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向我发问道。
“不知道,大家为什么都对这栋旧楼虎视眈眈?他到底有什么秘密?”我望着波涛汹涌的汀汀,迅速避开了目光道。
“这里是以前的租界,你知道的吧?”汀汀似乎刚才发现自己的一对大白兔还没收回笼子里,脸上一红连忙拉上拉链,才接着道:“据说当初在清朝末年的时候世界上的一些帝国列强瓜分中国的土地,在各个大城市划分租界,在租界里为所欲为,而这些洋楼就是那个时候的产物。这些洋鬼子们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得到消息,说是在中国的大地上有一批虬髯客留下的宝藏,而开启这座宝藏的三样重要物件分别是天地人三经。只是地图却是绘在虬髯客的武功秘籍里。”见我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以为我是被这个故事给吸引得入了神,其实她哪里知道我不光知道这个故事,而且知道的东西要比她还要多很多。
只听她继续道:“这些洋鬼子便想尽办法去寻找那天地人三经和虬髯客的武功秘籍,最后他们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得到了天地人三经,只是却怎么也找不到虬髯客的武功秘籍。说也可笑这些一向自诩是玩高科技的洋鬼子们,却怎么也破解不了这三本经书里的秘密,最后还闹翻了。”
“闹翻了?”我听汀汀说道这里,顿时产生了兴趣,因为这些鬼子的事情我是没有听说过的,我也向搞清楚这虬髯客宝藏是个什么情况。
“是的,闹翻了。”汀汀白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嗔怪不该打断她的话,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示意她继续,她又白了我一眼才接着道:“这些鬼子个个都是贪婪的鳄鱼,他们找不到其中的秘密,在意见上又达不到一致,便想把经书给分了。可是一共只有三本经书,他们却有六七个国家,无论如何也分不平均,最后决定大家一起再钻研一晚上,要是还钻研不出来其中玄机的话就由三个最强的国家领事馆负责人保管。而当时他们研究这三本经书的地方就是法国租界领事的家,也就是现在我们所在的栋洋楼。”
这次她见我没有打断她的话,意示嘉许的向我抛了个媚眼,继续说下去道:“谁知道就在这帮洋鬼子熬夜做最后一次努力地时候,来了一个人,一个全中国都视为民族英雄的人。”说道这里汀汀的脸上放射着崇拜兴奋的光芒,突然问我道:“你知道来的是谁吗?”
我微微一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看到她眼里的失望和鄙视,也不管自己说的对还是不对,赶紧补充道:“是大刀王五还是醉鬼张三?”
她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显得对我很无语道:“都不是,是精武门的人。”
“陈真?”我瞪大眼睛恍然大悟道。
“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好不好?”她有些恼怒的看着我,打断我的话。我心道:我擦,不是你要问我的吗?我说错了,你又发什么脾气?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她见我没有再顶撞她,就接着说道:“这个人是谁等会你就知道了。总之他来了之后,不光杀死了这些洋鬼子,还拿走了那三本经书。”
“书被他拿走了?那李疤子为什么还要到这洋楼里来找?”我终于还是没能憋住心中的疑惑道。好在这次她没有责怪我打断她的话,反倒是轻轻叹了口气才道:“你怎么这么傻呢,那个大侠虽然杀了那些洋鬼子得到了经书,可是不一定将书带出了这栋楼啊。”
“什么意思?得到了经书为什么不带走,难道要留在这屋里不成?”我不服气的跟她抬杠。
她翻了我一眼,嘴角上挂起对我智商的鄙视道:“因为当时环境不允许他带走不行吗?”我还没说话,她似乎是害怕我又扯到不着边际的地方去了,连忙接下去道:“那些洋鬼子虽然是强盗,但是个个的武功都不弱,虽然被精武门的大侠给杀了,但是也惊动了附近的租界警卫。所以那位大侠为了安全起见,只好把经书藏了起来,自己孤身闯了出去。”说到这里汀汀的脸上涌上了一种悲戚之色道:“这位大侠虽然闯出去了,可是也被那些洋鬼子的火枪给打成了重伤,没几天便离开了人世。在临死的时候他交代自己的儿子,说是一定要找到那三本经书,保护好它们,等什么时候天下太平了,再将这三本经书献给国家,让国家去发掘这批宝藏然后富国强民。可惜他的儿子是个商人根本不懂得武功,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进入这法国领事馆的家里来取走那三本经书。而这法国领事馆的家里被大侠杀了的六七个洋鬼子,自然而然的成了那些帝国列强用来要挟中国政府做出赔偿的借口,并且规定这条街从此以后所有华人和狗不得靠近。”
“妈的,气死老子了!”我听她说到这里,明知道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中国也早已不是那个黑暗无能的时代了,可还是很生气很愤怒,一拳重重的砸在面前的茶几上,“咔”的一声响,五六厘米厚的大理石茶几一角已经被我一拳打断了。
汀汀撇了我一眼,眼神从刚才的鄙视渐渐的变了,开始多了一丝欣赏和赞许,声音也比刚才柔和了很多:“你这么激动生气干嘛?那都是旧社会的事情了。”
“我是控制不了对那些洋鬼子欺负人的愤怒情绪,没吓着你吧?”我真是神经病,现在居然心里对她多了一种歉疚之情:“你继续说下去吧。”
“嗯。”她温柔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就在这些列强在中国的土地上过着土匪般的嚣张生活时,其中一个列强小日本不满足于眼前的利益,为了追求更大的利益发动了侵华战争。战争一起,列强们纷纷逃回了老家,而那位英雄的儿子也无心再去找那三本经书,带着家眷举迁往美国,一直到新中国成立的消息传来,才带着自己的家人回到中国。他一直没有忘记父亲的遗愿,一回到祖国便开始着手寻找那三本经书。等他再次回到这里时,发现这条街上的所有洋楼都被新政府给用封条封上了,后来他也去过政府禀报过这件事情,可是政府怎么也不相信他的话,于是黯然的离开了。回到家里,因为想着父亲的遗愿无法完成了,再加上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早已有病在身的他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没过多久他便也追随者父亲的脚步去了,临死时他依然像自己的父亲一样将这个秘密告诉了自己从国外赶回来的儿子,没想到他的这个儿子不光没有祖父的学武天赋,也没有父亲的做生意的天赋,却不知道从哪里遗传来了一身的流氓血脉。
原来这么多年,他在美国并没有像信上告诉父亲的那样,除了读书就是学做生意,而是在那里纠集了一群跟他一样喜欢打打杀杀生活的无业青年组建了一个帮会叫九龙铁令会,他理所当然的成了帮主。因为他恩怨分明赏罚公正,很快他的九龙铁令会便在唐人街混出名堂,最后可以跟美国最大的帮会黑手党一较高下。而这次他回来是为了给父亲送终,所以一个手下都没带,他也不敢让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在国外是干什么的。当他知道了自己家族里还有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时,他决定在中国建立自己的分舵,而且由自己亲自坐镇,至于美国那边,他将所有的权利移交给了自己的生死兄弟柳墨龙。
他在中国一边秘密组织壮大着自己的帮会,一边寻找那三本经书,终于有一天让他得到消息,说是那三本经书还在这法国领事的家里。于是他乘着一次政府拍卖这条街上小洋楼的机会,以最高价拍下了这栋小洋楼。本来他以为自己拍下了这栋小洋楼,早晚会找到祖父留下来的三本经书。可惜道今天为止,他已经将这栋小洋楼掘地三尺了无数次,都没有找到那三本经书的影子。于是他在这栋小洋楼里喂养了四头獒犬,来帮他守护这里,他得不到这三本经书,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这三本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