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眨眼之间又过去了五年,但是五年的时间里又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比如之前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的一件事,温良淑德的皇后,也就是太子的生母薨了。说起这个太子,是皇上叶铎的嫡长子,又因着生母的尊贵,自小便被叶铎寄予厚望,在培养太子这件事情上也是不遗余力,在叶宣琨十岁那年便立为太子,居东宫。太子叶宣琨的性格也是随了皇后的温和,不仅叶铎曾赞这位太子,“丰姿峻嶷、仁孝纯深”,臣子们也对这位太子颇有好感,至少在大家眼中,这将是一个优秀的储君。但也许正因为自小顺风顺水惯了,在少年时期突然失去了生命中重要的人,此事对太子叶宣琨打击极大,听闻月余不曾见人。
此时,沈莫和白林正坐在茶馆里。说来,这五年的光景最大的收获大约就是和白林慢慢熟稔了起来,开始越来越像多年的老友。想到这里沈莫不禁笑了笑,看着眼前的这个曾经矮她一个头的少年这五年的时间个子倒是开始疯长,已经有隐隐要甩她半个头的趋势。
白林看着眼前这人莫名的笑开了,不禁问道,“你可不是最近学傻了,怎么还自顾自笑开了?”
沈莫白了白林一眼,没有接话。
“莫莫!”二楼转角的位置倏的出现了一个脑袋,朝着沈莫这边张望。
沈莫没好气接了句,“二哥你怎么最近愈发不上进了,大白天的跑来茶馆。”
说来,这五年最大的变化大概就大哥沈文渊和二哥沈江荣了。沈文渊不知是否多跟着叶景深的缘故,总让沈莫感觉行事作风越发的成熟像个大人,而且能见到的大哥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或许二哥知道沈莫心中所虑?他倒是活的愈发天真纯朴,甚至有时候让沈莫觉得应该是她长了二哥两岁。
“瞎说啥呢”,沈江荣没好气的瞪了沈莫一眼,“我这是身负任务来到此地,怎就不上进了。”
“哦?”沈莫有点狐疑的盯着沈江荣,莫非!二哥终于要成熟起来与大哥一起挑起沈家的大梁了么。
“是了”,沈江荣一口气喝了面前杯子里的水。
白林看了眼自己正准备伸出的手和已经空了的杯子,朝沈莫瘪了瘪嘴,沈莫反朝他耸了耸肩。
“那什么,暮元宝前几天回来了。挣了些钱,瞧着今日天气甚好,包了条船。待晚上约大家一起去游湖”,沈江荣一口气说完又抓了点面前的零食塞在嘴里。
沈莫叹了口气,“二哥,你说实话,你身子里是不是住了两个人,怎得这般能吃。”
“暮元宝?”白林倒是头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沈江荣没理沈莫,转头看向白林,“害,这小子十岁左右的光景的时候,差点被马车撞。我救了他一命,他家是从商的,所以这两年一直在外面。这不前几天才回来,想着说聚一聚。白公子若是不忙,不如跟我们一起去?”
白林笑了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