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手啊,很痛。”白荇惠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神经,手腕都要被他拧断了。路华西没有再说话,一直拉着她,直到带她到车子前,强行将她塞到车内,随即自己也坐到车内,发动车子,将码数飙到120以上,这样快的速度加上不顾一切的横冲直撞,他想找死吗?“你疯了吗?你到底要干什么?”白荇惠朝他喊起来。
“闭嘴!”路华西阴冷的说道。白荇惠看看他黑着脸的样子,便不再说话。车子在市中心的一家PUB停下了,路华西先行下车,白荇惠也跟着下车,但却站着不动,路华西看了她一眼,很不爽的直接再次拉起她的手走了进去,现在还是白天,所以PUB都没有开业,不过,以路华西的身份,这里的老板自然乐的为他们单独服务。
“给我两杯血腥玛丽。”路华西拉着白荇惠坐到吧台长椅上,酒保不敢怠慢,立刻为他们调了两杯玛丽,路华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白荇惠本来就不愿跟他呆在一起,所以那杯酒她看都没看。
“为什么不喝?”路华西看着她,粗声质问道。
“我不想喝,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白荇惠站起身,想要离开。
“站住,坐下,我让你离开了吗?”路华西不悦的看着她,端起她那杯酒,再一次一饮而尽。白荇惠看着他的样子,不得不再次坐下来。“你,给我一瓶chateaulafite!”路华西指着酒保说道。
“是,公爵。”酒保不敢违命,看看老板,得到老板的同意后,立刻从酒窖中拿出去年拍卖得来的chateaulafite,递到他们面前,路华西看看老板和酒保,又说道:“你们都出去。”
“这。。。”
“出去。”
“是。”老板和酒保不敢怠慢,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朝里间走去。偌大PUB大厅内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两人。路华西打开chateaulafite,倒满一杯,直接喝起来。白荇惠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觉得他今天太奇怪了,无缘无故的为什么大白天拉她来喝酒。
“为什么这样看我?是不是也想笑我?”
“我没有。”他到底怎么回事,一开口都是火药味。
“白荇惠,你总是口是心非,太不要脸了。”
“我不是来听你侮辱的。”白荇惠别过脸看向酒柜。
“呵呵,侮辱?你算什么东西?”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荇惠忍着想要发火的冲动说道。
“我的舅舅死了,我的舅舅死了,你听见了吗?”路华西眼眶湿润突然抓起白荇惠的肩膀,用力摇晃她的身体,白荇惠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在她面前流眼泪,她有那么一瞬间居然感觉到了隐藏在这个男人内心的巨大忧伤痛苦。“你为什么不说话?白荇惠你怎么不说话?呵呵,是不是在想着怎么杀我报仇是吗?说啊。。。”他松开她,转过身,继续喝酒。他现在的痛谁能真正体会?舅舅一直都是他的‘朋友’也是最重要的亲人,从小到大,都是在舅舅的陪伴下学会了剑术,枪法,格斗,也是在他的帮助下扩充了自己的势力,可以说舅舅是对他影响很深的人,也是他除了父亲外最敬重的人,如今却自杀了,这实在不像戎马一生的舅舅所为,他不愿意相信,但现实还是摆在他的面前。
而白荇惠望着这样痛苦的他,确实生出了一丝丝的怜惜,呵呵,白荇惠你什么时候起对仇人都起来怜悯之心了呢,难道你忘了他给你的伤害吗?
“你喝醉了,我打电话让人开车送你回去吧。”白荇惠站起身,准备借这里的公用电话打给他的保镖。“不要。”他拉住她的手,微微颤颤的站起身,明显已经喝醉的脸微微泛着红色,黑色的双眸专注的看着白荇惠的眼睛,突然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不要走,不要走。”他的嘴里呢喃着,将头靠在了她的肩头,白荇惠的手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白荇惠,以后我会对你做出更残忍的事,如果,有可能,一定要在我对你做出这样的事前,杀了我。”路华西在她的耳畔轻声低语,说完将她拥的更紧了。。。。。。
“陛下,杰夫斯少将带来了。”海铭峙带着杰夫斯进来见凯宾斯。
“恩。”凯宾斯点点头。
“参见陛下。”杰夫斯少将单漆跪地向凯宾斯行礼。
“起来说话。”
“陛下,今日召见我有什么事吗?”杰夫斯瘦小的脸庞上察觉不出任何的表情。
“我知道你以前是里德司的部下,他对你也不错。”
“是的,陛下,不过,今天才知道里德司大人死了,实在感到难过。”
“认识这个人吗?”凯宾斯将手中的照片丢到他的面前,杰夫斯蹲下身将照片捡起来,顿时脸色变的难看起来。
“陛下,我跟这件事没有关系。”杰夫斯立刻解释起来,生怕凯宾斯误会他。
“呵呵,我没有说你跟这件事有关,我只是问你认不认识他,怎么你难道跟这件事有关?”凯宾斯双手抱胸看着他。
“没有,不是这样的,陛下,我。。。”杰夫斯突然感觉自己有口难辨了。
“那是怎么样的?里德司跟我说这个人跟你很熟,是吗?”
“是的,陛下,但我真的跟这件事无关的,请陛下一定要相信我。”
“你们既然那么熟悉,我很难相信你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不是的,陛下,您听我说,我们曾经都是里德司大人部下的士兵,刚开始我以为他是泰国人,后来才知道他是赛尔国人,所以渐渐成为了朋友,不过,我后来回国后,再没有跟他联络过,最近在伯罗纳市发生了这件事后,我才知道他又回来了,陛下,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关系的,请您相信我。”
“我相信你,不过,你现在还能联系他吗?”
“不能了,我们很多年没有见过,我连他住哪里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他曾经跟谁交往比较密切?”
“除了我,他好像也没有跟谁特别谈得来,不过,8年前,也就是凯尔森离开部队前那一年,外交大臣凯尔森曾来部队找里德司,我看见里德司将安东尼奥引荐给了凯尔森。”
“凯尔森?呵呵原来是你,好了,杰夫斯你先出去吧。”
“是,陛下。”杰夫斯行完礼,便被随从带了出去。
“我让你查的官员账目,有线索了吗?”凯宾斯转而看向海铭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