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番为奴为婢的话语,更是让风魂的心快速跳动。
风魂翻过身猛力将她推倒,半压在她身上,有如失去理智的野兽般埋头乱吻着她的胸乳。少女时而轻哼,时而呻吟,每一个音符都进一步催动着风魂的****。
风魂已脱下自己的裤头,想要不顾一切地闯入少女双腿间神秘而诱人的花蕊深处。他的这番举动虽然在上官婉儿的意料之中,但被人破瓜的羞怯和惊慌仍然让她颤了一颤,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慌,紧紧闭上。
然而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从花蕊处传来,倒是周围的空气却突然间冷了下去。少女慢慢睁开眼睛,见风魂已经动作僵硬地撑起身子。
他的呼吸极是困难,额间竟溢着冷汗。紧接着,他一眼瞪向上官婉儿,举起手掌便要摔在狐妖少女的脸上。上官婉儿立时知道自己的魅术已被看破,强烈的羞愧充斥在她的心头,她缩着身子,只恨不得就这样被风魂打死。
看着少女眼眸中的悲伤和愧疚,以及那梨花带露般的楚楚神情,风魂终是心肠一软,没有真的摔她一个耳光。他将那件长裙取过来,覆住少女的身体,这才叹了一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此时他已经明白,这个狐妖少女从一开始就是在骗他,那被人追杀的可怜模样,甚至连背上的伤痕,都是为了让他生出怜惜之情,再藉由这份怜惜对他施展魅术,让他迷失在****之中。如果不是即将被人破身时的那份胆怯让她的术法乱了一乱,现在风魂只怕已是精尽人亡。
上官婉儿刚才还想着如何魅惑这个男人,现在却只恨不得死在这里。她将身子蜷缩在长裙之下,仿佛那露在外头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在向这个男子证明自己的下贱和忘恩负义。然而那小小的裙子又如何掩得尽这美妙胴体所透出的无限风光?
她这番又愧又羞的举动虽然不含魅术,竟比魅术还要勾引男人的****,风魂只觉得好不容易强行压下的欲望再次升了起来,赶紧扭开头去,不敢再看她。
树叶间透下的光线越来越多,时间却仿佛停滞在这里。上官婉儿掩面哭泣,风魂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魅术的作用在他的身上渐渐消退,脑袋也清醒了许多,风魂再次看向狐妖少女,低声道:“可是他们逼你这么做的?”
上官婉儿凄凉地点了点头,不敢与风魂对视。
风魂心中不忍,伸手将她搂在怀中,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听他们的?”
上官婉儿眼中闪过一丝怯意,低头不语。风魂想起被做成人瓮的卫夫人,虽然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威压和恐惧却无疑是那些人用来控制手下人的手段之一。
如果婉儿这一次的任务失败,他们到底会怎样对她?想到或许有一天这个少女也会被人砍断四肢送到自己面前,风魂心中立时一寒。
“不能让她回去。”风魂想着。他看向上官婉儿,正要劝她留在自己身边,却见这狐妖少女竟是紧咬着嘴唇,仿佛在逼迫自己做出什么决定,紧闭着却是目光一寒。
风魂立时知道不好,还没做出反应,胸口已传来一道尖锐的刺痛。
上官婉儿指缝间捏着一根银针,刺在他的心口。
他倒了下去。
上官婉儿慢慢起身,看着这已是昏迷的男子,流出泪来:“恩公,对不起,可我不这样做的话,媚儿就会、就会……”
她含着泪水,用发抖的手翻出风魂的百宝囊,从里面取出一样事物。
她穿好衣裳,又跪在地上朝风魂磕了三个头,这才娇躯一扭,往林外飞掠而去。
当那俏丽的身影刚一消失,原本应该继续昏睡的风魂却是一跃而起。他抬起手来,在手指之间,有一根细长的头发。
他注视着这根细发,沉吟道:“婉儿、媚儿……原来她的妹妹也落在了那些人手中。”
他长叹一声,穿好衣裳,这才打开百宝囊扫了一眼,忖道:“看来那些人让她这么做的目的,是想得到我的阴阳镜,但他们拿走阴阳镜,又能有什么用处?”
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此时便是想得再多也是无用。风魂将那根细发往空中一扔,细发立时化作青烟,往上官婉儿消失的方向飘去。
风魂紧追在青烟之后……
风魂悄悄地跟在上官婉儿后退,在遁法的帮助下,始终没有被她发现。
大约到了二三十里开外,他看到上官婉儿飘进一个山谷里,于是也潜了进去。
虽然天色已经大亮,但那山谷处在阴暗一面,被山崖的倒影完全覆住,看上去有些阴沉沉的。
悄悄进入谷内的一片竹林里,他看到上官婉儿正跪在一个女子面前,将阴阳镜捧在手中,由于那女子背对着风魂,风魂看不清她到底长得如何,只能看出她穿的是花边对襟襦衣和蓝色束腰百褶裙,体态修长。
在她们身边,还有一个黑黑瘦瘦的番僧,以及他曾经见过两面的袁隐居。那番僧模样古怪,显然不是中原人。
“公主殿下,”上官婉儿跪在那儿,低声道,“我、我已经将阴阳镜取了来。”
“做的很好!”那女子接过阴阳镜,递给旁边那个番僧。番僧拿着阴阳镜翻来翻去地研究了一番,脸上喜色越来越明显,最后手舞足蹈地呱呱乱叫起来。
袁隐居大喜,转身向那公主拜道:“公主,这阴阳镜果然是由至阳与至阴两种材质铸炼而成,远胜于我们自己的太极宝玉。我们虽然失了宝玉,却得了阴阳镜,看来是天助我们。”
公主微微一笑:“我们本就是在与天相抗,你却说我们得了天助,这话也未免有些讽刺。”
她弯下腰来,轻轻抚摸着上官婉儿的脸:“婉儿,这次你立下大功了,你要我怎么奖你?”
上官婉儿颤声道:“这是婉儿应做事,婉儿怎可求公主的赏赐?只是……”
话还未完,脸颊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她的左耳已被公主撕了下来。殷红的鲜血将她的整个左脸染得通红,痛得她几乎在昏倒在地。
袁隐居道:“公主殿下……”
公主哼了一声,将撕在手中的断耳随手抛在地上:“取得阴阳镜,固然有功,但她却又将敌人引到了这里,同样也是罪不可恕。”
她站起身来,目光阴冷:“风公子既已到了,何不现出身来,与妾身见上一面?”
袁隐居心中一惊,转头看去,却见风魂已从暗处掠了出来,盯着公主的背影,眼中冒火。上官婉儿这才知道恩公是故意让她盗走阴阳镜,再偷偷追在自己身后,身子一颤,伏在公主面前动也不敢动,脸颊上的鲜血滴在野草上,染红了一片。
风魂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简单就会被人发现,害得婉儿失去左耳。而这个被人称作公主的女人如此狠毒的心肠,更是让他愤怒。
他看着那公主,冷冷道:“你究竟是谁?又到底想要做什么?”
公主娇笑一声:“风公子何必着急?”
她慢慢地转过身来,体态轻盈,举止轻雅。
风魂看到了她的脸,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整个脑袋轰的一响,失声道:“芷馨?!”
公主没有想到风魂在见到自己后,竟是如此一副古怪的神情,不由错愕地与袁隐居对望一下,这才淡淡地福了一下,道:“风公子可是认错人了?妾身姓赵,贱名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