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穿越之后总在纠结,为何自己要穿越,自己的家人怎么办,以后往哪里走?
但是莽穿常不这样认为,他只有一个信念!
莽就完事了!
面前有一匹狼,健壮的四肢微微弯曲,大狼尾巴垂在后方来回摇动,一双血腥而充满杀戮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莽穿常。
莽穿常半蹲于地,他虎背熊腰,面相凶恶,手中拿着一块篮球大小的石头。
“借个道!”
莽穿常从嘴里吐出了三个字。
“呜呜……”
狼发出了低沉的怒吼,微微张开的下颚流出腥臭而又粘稠的唾液。
从它的眼中,看不到半分让路的意思。
“不借?”
莽穿常双目一横,一跃而起,这是一个标准的三步上篮动作。
与此同时,狼也奋力蹬腿,凌空撕咬过来。
莽穿常腰间发力悬停在空中,双手抱着石头一个推磨,然后敏捷无比的侧身,收腹,继而就是大力暴扣!
嘭地一声巨响,石头撞击在狼的脑门之上,清脆的骨裂声炸响,一大团血花娇艳盛开。
嘭嘭嘭……
莽穿常抱着石头疯狂砸着狼头,直到将它砸得血肉模糊,皮和骨头凝结成了薄饼,这才停下了手。
穿越前,莽穿常仅仅只打了半年联赛,然后就打破了有史以来最多的红牌记录。不少蓝球新秀看到他凶神恶煞的模样,便腿软得跳不起20厘米,鉴于莽穿常的恶劣影响,篮协将他开除出了联赛,并且永久禁赛。
但是,莽穿常怕了吗?他不怕,他为了表示抗议,来到了车流最多的大马路上练习闪躲,而且整整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甚至引来了电视台的直升飞机拍摄。
莽穿常一边看摄像头,一边拍打篮球,不小心却被一个贴着实习的小车给撞飞了。
……
莽穿常单手抓着石头,坐在散发着余温的软绵绵的狼身上,他的双目闪过了一道凶厉之光。
“谁特么都不能阻止老子的莽之心!”
莽穿常一手拽着死狼的尾巴,一手抓着石头,沿着山路前行。
这条路狭窄陡峭,估计是山民经年采药的捷径,对于山民而言,这条路极其难走,如果碰到阴雨天气,小径泥泞湿滑,那是万难行走的。
但是莽穿常不在乎这些,他健步如飞,偶尔脚下也会打滑,整个人飞窜出去,但是他总能在空中调整好落地的角度,然后借力翻滚,跳出更远的距离。
作为联盟中拥有最强爆发力、最强协调性、最强反应力、最强柔韧性的天才选手,莽穿常的身体素质几乎达到了人类的顶峰,但是很可惜,他的头脑似乎没有身体这般强大。
别人随便做出几个虚假碰撞,都能让他被红牌罚下。
莽穿常看不透这些宵小之辈的鬼蜮伎俩吗?然而并不是,他只是无法遏制体内充盈的莽之力!
莽穿常一路跳跃翻滚,仅仅凭借两条腿,就像皮球般骨碌碌滚下了陡峭的山峰。
前方有一个小村庄,此刻浓烟滚滚,火势蔓延,号哭之声凄惨至极。
莽穿常凝神看去,有一伙蒙面强盗正在村子里烧杀抢掠。
距离莽穿常最近的一间茅屋,一个强盗将一个少女堵在了墙角。
“嘿嘿!想不到在这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还有你这样的花容月貌!哈哈,爷爷我今天运气不错。”蒙面强盗双手抓着少女的肩膀,撅起了嘴一顿狗啃。
少女惊得面无人色,更是泪眼婆娑。
在悲愤欲绝之际,少女眼角余光扫到了一个铁塔般的身影,这身影一手拎着一只一人高的狼尸,一手举起了砂锅大小的石头。
嘭的一声暴扣,强盗的脑袋炸开了一朵血花。
鲜血溅射在少女的脸上,少女双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莽穿常懒得管这个少女,他拎着狼尸的手随手一抛,狼尸就落在了少女的身上。
莽穿常刚出门,一匹枣红大马风驰电掣奔袭过来,马上的蒙面强盗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熟练无比地转动着弯刀,只要经过莽穿常的身边,他手腕一动,就可以将这个傻大个的脑袋削掉。
莽穿常静静的看着强盗,他屈膝猫腰,忽然,双腿猛力一蹬,这一蹬的力度有些超乎想象。
他跳起了两米多高,骑马的强盗惊愕地看着冲天而起的莽穿常,手中的刀已经不知道该砍向何方。
就在这时,大片的黑影从天而落,强盗瞪圆了双眼,只见一块石头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脑门之上。
嘭!
强盗脑袋一瞬间炸开了花,他的座下马匹也是四腿弯曲,翻滚着飙出了十几米外,撞破了一扇木门,消失在茅屋之中。
莽穿常正要前行,忽然墙角里传出了求救之声。
“救命!好汉救我!”一名年轻的村民看到莽穿常击毙了强盗,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他忍不住向莽穿常高声呼喊。
正准备一刀了结村民的强盗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子,眼中充斥着凌冽的杀意。
莽穿常原地立定,双脚并立,然后起跳,抛出了石头,在空中后仰,这是标准的三分投篮姿势。
嗖!
石头在天空划出了一道弧线,正中那个强盗的面颊。
强盗脸上飙出了大蓬的鲜血,整个人向后方飞倒。
年轻村民看到了这一幕,眼睛睁大到眼珠子差点掉在了地上。
莽穿常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走上前去,双手反抱住一根埋在土下的灯柱,这跟灯柱大约有五米长,老碗粗细,顶端吊着铁链,铁链之下系着铜水浇筑的长明灯。
莽穿常一个用力,就将灯柱拔了出来,他腾腾腾地冲了上去。
前方有两匹骏马并排疾驰而来,马上的两人杀意昭然。
莽穿常双手抱着灯柱,健壮的肌肉隆起,然后一个大力横扫,两个强盗连带马匹横飞了出去,撞翻了三四面厚重的土墙,瞬间不省人事。
莽穿常却不罢休,他抱着灯柱继续前行,前方有三人端坐在马上,姿态轻松斐然。
“张兄,此次我们冒充强盗,屠杀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到底所为何事啊?”
“魏兄,前些时日,这些村民上山采药,却不经意间打开了一个上古的洞府,洞府内藏有仙人的遗物,村民却有眼无珠,根本不认识这些宝贝的价值,他们甚至将上品的灵器当作古董来售卖!要不是为兄我发现得早,只怕这处秘密要大白于天下。”
“哦!原来如此,那这些村民一个都不能留了!”
“正是!”
“等屠完了这些村民,我们三人就去分了这些宝物……”
忽然之间,那个被称为张兄的人爆然出手,一柄软剑从胁下递出,软剑如同毒蛇吐信,一瞬之间就在魏姓之人身上刺出十几下。
这人身上爆出了十几朵血花,翻身跌落马下,一瞬间就没了气息,十几剑竟然剑剑都是要害。
马儿受到了惊吓,一路狂奔,但是主人的腿还卡在马镫之上,结果受惊的马匹带着主人连续撞击在路边的石墩之上,片刻工夫,那人就撞得只剩下了半截身子。
另外一人吓了一大跳,他连忙策马躲开,厉声质问,“张兄,你为何突然对魏兄下此毒手?”
张兄眼角微微抽搐,“李贤弟,休怪兄弟无情,只是宝物太诱人,你死了以后,我会替你照顾妻女,保证待她们如我续房,一个都不亏待!哈哈!”
“啊!你这忘恩负义之徒,竟敢觊觎我的妻女,我跟你拼了!”
两人一瞬之间斗在了一起,浑然没有看到莽穿常抱着灯柱一路冲来。
莽穿常看到两人武功了得,他眼角微微抽搐,但是手下并未留情,他挥动灯柱,再次一个扇形的横扫。
呼啸的狂风刮到了两人的面前,两人才如梦方醒。
大力席卷如同山呼海啸,李姓强盗先遭重击,他胸口被灯柱砸成了一条沟渠,口中更是狂喷出大块的肺叶,眼看是活不成了。
张姓强盗倒是机警异常,他一个铁板桥,生生仰面躲过了横扫,在他的预计之中,对方即便再大的力气,要挥动如此沉重的灯柱,也没有那么利索。
他翻身落马,足下接连轻点,身形更是飘忽不定,如同鬼魅一般冲到了莽穿常近前。
唰唰唰……
剑光如匹练,更如大瓢泼水。
莽穿常扔下了灯柱,脚下左右连晃,身影一瞬间也是飘忽了起来。
“反复横跳!”
张姓强盗越刺越是心惊,他的剑快到只剩下了残影,对面体形健壮如牛,就算胡乱捅几下都应该刺到人了吧,奈何他手中没有半分刺入血肉的充实感觉。
不但没有刺到人,莽穿常甚至还有空伸手将地上的铜水浇筑的路灯捡了起来。
软剑不知由何人打造,锋利异常,毒蛇般撕咬向莽穿常拽住灯链的手。
叮叮叮!
剑锋劈在了铁链之上,溅射出大片的火星,如同点燃了烟花。
莽穿常一个猛拉,嘎嘣一声,铁链应声而断,他双手抱住青铜路灯,一个闪躲钻到了敌人的背后。
张姓强盗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到脑后有大力撞击,他张开了嘴,连牙槽骨都吐出了来。
莽穿常扔下了路灯,低头看着这个颈椎折成了直角的强盗,直到对方抽搐了十几秒之后,再无生息,他才捡起了地上的软剑。
莽穿常随意抖了抖软剑,眉间闪过了一丝喜色。
这倒是一个神兵利器,老子收下了!
最后剩余的两名强盗看到带头之人已死,他们方寸大乱,策马向村外狂奔。
莽穿常健步如飞,一段小跑就追上了两人。
两人坐在马上,看着同骏马速度一致的大汉,瞬间魂飞魄散,额头流下了十几道冷汗。
莽穿常一个跳跃,从两匹马中间跃起,一手抓住一个强盗的头颅,然后双手一合,大力撞击!
嘭!
就像是打翻了两碗红油豆花,莽穿常的球衣上粘满了红艳艳的豆花。
莽穿常轻轻落地,看着骏马一路狂奔,那两个强盗逐渐从马背上翻落,掉在了路边。他这才转身走向了一条小河。
河水清澈而冰冷,莽穿常脱下了666号球衣,在河边轻轻搓洗。
他又从河里舀起清水,把身上的汗渍和血污清洗干净。
莽穿常回到了村子,来到最初看到少女的那间茅屋,少女已经醒了,但是巨大的狼尸在她的身上压着,她想跑也不敢跑。
只能睁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莽穿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