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让开,也许,也许不是呢!”女人娇红的小脸,佼幸的说着。
“不是有段时间没见红了,不行,我这就去请太医!”
“暮迟骏,你给我站住,你,呜呜,人家的肚子轻松还没到一年呢,可恶的色男人,要不是你没把持,怎么可能这么快又有了啊!”
“好好,都是为夫的错,可不许哭啊,吓到天佑天赐,心菲,你是不是不想要啊,我也知道,天佑天赐还没过周岁,如果你,你真要是觉得不妥当?”男人有意拖长了声音,却被女人狠狠打了一拳。
屁话,她的孩子她不但要,还会开开心心的迎接他们的到来,就是因为太快了,想想才气啊。
“我就知道娘子是这天下最好最好的娘子,为夫爱死你了!乖乖坐屋中等我,哪儿也不许去啊,我去请太医!”
看着那个笑的嘴都快咧到耳后的男人,梅心菲朝男人的背影吼去。
“噢噢,天赐乖啊,你爹不听话,娘在教训他呢,娘拍拍,不哭不哭啊。唉,等太医来了,你们就知道娘肚子里是不是又有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了,你爹真是可恶啊!”
暮迟骏如风般闪出将军府,又如火般急回,本想到宫中请太医的,稍寻思,一去一回太费时间,他急啊!
“快快快,这混小子,过后我一准收拾他,是孙媳妇病了,还是我的乖曾孙病了啊?”
“不知,不知啊!您慢点!”
让暮迟骏这一折腾,后院又热闹起来,直到大夫细细诊过三次,满脸恭敬道喜于镇国公跟威武大将军,少夫人确是有喜了。
喜从天降,喜乃人创,再次身怀有孕的梅心菲又过上了安胎的幸福痛苦的日子,要不是梅心菲坚持,暮迟骏定会给天佑天赐断了亲娘的奶水,让他们吃奶娘的。
现在的老将军一边逗着曾孙,一边为未来的曾孙或是曾孙女想着名字。至于朝堂之上,接连不断有大事,所有大事,也是喜忧各半。
威武大将军北伐之时,其府中暮清功不可没,然暮清本人从不邀功,心甘情愿继续在暮府中当个侍卫总领,为显皇恩浩荡,更为燕泽上下所有有识之人树个榜样,只要一心为百姓,忠心为国为君,发挥所长,立下功勋,皆有光宗耀祖的大好前程,哪怕出身贫民。
皇上圣喻,特封暮清为中郎将,随威武大将军左右,此旨刚颁出没多久,又一道圣旨震荡朝堂,皇上要给最疼爱的九公主赐婚,而赐婚的对像,就是才受封不到七日的暮清。
“这下开心了,要是母后再听到你哀声叹气啊,看母后能饶你,还不快去跪谢你父皇。”
“嗯!”南宫玉琳点头如捣蒜,还真是扑通一声跪在皇下腿边,娇气娇气,甜甜腻腻的谢着。
“唉,真是女儿大了不能留啊,留来留去非留出仇不可。往后成了人家的媳妇,可不能动不动胡闹啊。”
“为什么不能,琳儿永远都是父皇母后的宝贝琳儿,若是暮清敢欺负我,哪怕说我一句,我一准进宫告状。”
“好,到时候父皇就狠狠治他的罪。”
“啊?父皇,您还当真啊,人家不过说说吗!”
“鬼丫头,去吧,你五哥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嗯,父皇,母皇,琳儿告退!”
待那娇俏的身影消失眼前时,皇上朝皇后伸出手去,一声娇笑,皇后起身坐到了皇上身边。
“宇,谢谢你!”
“你说什么?”
“我说谢谢啊!啊,好痛!”皇后一声痛呼,赶紧朝殿外看去,玉手还被皇上紧紧握着。
“知道错了?错哪儿了?”皇上威严的质问,皇后满目柔情,轻轻依进了皇上怀中。
“错在夫妻之间何需谈谢,错在你是琳儿的父亲,为自己女儿的幸福所做之事,何需谈谢。宇,我真好开心好开心,我相信你一定会让琳儿幸福,我在等,因为我相信我的丈夫,我的男人。宇,我等到,我的喜悦绝不比琳儿少啊!”
“傻女人,你当初的眼泪,我难道不懂吗。我与你不能成为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大憾之事,我怎会再让自己的女儿承受,暮清的确是难得人才,我的婉仪绝不会看错,对吗!”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般不正经,殿门可开着呢。”
“不正经跟年级有什么关系,你啊,好好,等晚上再说!对了,你的那个宝贝侄子现在可是春风得意的很啊,又快做爹了,那小子,还真有他的。”
“呵呵,可不是说吗,再有六个多月,咱们又要送礼了。”
“哈哈哈,咱们还怕那点礼,让他们生,生多少,你我就送多少。”
是啊,礼再多再厚,也没有人重要,历经沧桑苦痛的暮家如同老树生出新的嫩芽,而这些嫩芽渐渐伸展,繁茂苍翠。
临近十月,燕泽又将迎来白雪飘飞的冬日,镇国将军府中,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梅心菲,在暮迟骏特意为她订制的落地铜镜前审看着自己的肚子,至于她家男人则亲自去请张老太医来诊脉。
“真的是差不多大啊!巧荷你看呢?”
“嗯,跟怀小少爷时差不多,夫人,这次会不会又是双生子啊!”
“不知道,还得诊过才行,扶我过去坐会,站久了腰又酸了。”
巧荷扶着梅心菲朝软椅而去,为何不坐到床上,那是因为,若大的床被两个正在摆弄着花皮布老虎的小儿占据着。呓呓呀呀之中,会时不时传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