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绣法,跟她好像。”说完从怀里摸出一张只绣到一般的丝巾,章法凌乱,但是针法却很独特。“这是我在小小的遗物中无意翻到的。”
“少爷,你是说……夫人也许活着?”罗横拿不准的问道。
“或许吧!”宴擎宇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记起曾将有一个婴孩也有那样晶莹明亮的眼睛。
“皇宫?”
“少爷?”
“你拿着那副秋千图进宫去一趟,看有没有人认识上边那个荡秋千的孩子。”
“皇宫?”
罗横疑惑了,琴棋书夫人死的不明不白,他都没有如此的心思,怎么会对一个孩子,一张绣了一半的丝巾感兴趣。
雪妍兰依旧在宴家嚣张,可是,少爷似乎也不怎么积极搭理她了,可是比起其她夫人的处境,雪妍兰无疑是最好的。
少爷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他不明白他究竟怎么想的?
“大夫人去了多久了?”宴擎宇突然问罗横。
“怕是有六七年了吧。”
“恩,六七年了,时间过的真快,看这里越发的荒芜了……”宴擎宇突然落寞的说道。
“少爷,我一直不懂,您似乎很挂念大夫人,可是当初您为何又要如此对她?”
“我也不懂,可是你不也是喜欢燕儿吗?可是……”
“恩?这不一样……”
宴擎宇只是苦笑了一下,“那孩子的眼睛和她竟是如此的像,就像我第一次见她时,她笑起来的时候,竟是如此的让人无法忘记。”
“大夫人的性子的确很倔。少爷,这也是你您要娶那个小姑娘的原因?我见过,她和夫人竟有六七分相似。”
“是吧,我也不知道。罢了,你去吧?”说完不在理会他,径直拿出一把钥匙,打开锈迹斑斑的锁,推门而入。
罗横只得转身离去……
这就是爱吗?燕儿,那个疯丫头?
这是宴家禁地,误入者。死!而一边,凤凰背着凤儿,头顶着一块薄纱,慢慢的穿梭在大小的胡同。凤儿不停的用小手替她擦掉汗水,“娘,累不?”
“不累,你要不要背我,试一试。”
“那个人家是小孩嘛?等娘老了。凤儿一定背着你,遨游四海,”说完比划起来。
“打住,我老了,你早就不听我的话了。”
“我最听娘的话了,凤儿是最乖了啦。”
“呵呵,凤儿最乖。”炎热的太阳烤着人……
“那个请问?那个未来的宴家夫人的家怎么走?”凤凰放下凤儿,双手扇着风,问着路人。
“呵呵,又一个巴结的,转过那弯,看见人很多的那户就是了。”来人一阵嬉笑。指着前边问道。
“谢谢。”拉着凤儿,转了一个弯,就看见一个人似乎不断的往外推人,一大群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里挤。
凤凰突然记起,当初她家也似乎是这样的。
只是那似乎是很远的事情了。
“你们都走吧,莲花不见外人,都走啊。”妇人哀求到。
“走吧,别来了,走啊……”把人不断的往外轰。
“大嫂,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吧,这宴家已经下了聘礼,你倒是嫌弃我们这些穷人不成……”
“巴上宴家,就不理我们不是了……”
“不是,都别说了,走吧……”妇人几乎要哭了,痛苦的说到,可是大家都争前恐后的不断的往里挤想将东西亲手递给妇人。
“其嫂?”那个不断哀求的妇人竟是昨日第一个在街上扶她的大嫂。
也许是她的声音被吵闹声淹没了。根本没有人,搭理她们……
凤凰想走了上前,使劲的拉开那些人,可是她不敢,哪里几乎有一般的人她认识,使劲拉近头上的薄纱,将自己藏在了薄纱后边。
向凤凰指指旁边的矮墙,母女两人走进了矮墙。
“娘,你为什么要带面纱?”凤儿不解的问。
“那个,你不是说娘老了就嫁不出去了吗?娘这是怕太阳晒黑了。”凤凰看着他镇定的说道。
“哦,原来娘也是爱美的哦。”
“还说,上去!”将十指交叉在一起,凤儿轻轻的踩着她的手,轻点一下,轻轻的飘到了围墙上。蹲在了上边。
凤凰手脚并用,好不容易在爬上了围墙。跨坐在墙上。
“唉,累死我了,”
“呵呵,这就是有武功和没有武功的区别,呵呵,娘,你真笨,不过,那是天生注定的,没法了。”
“你说什么?”凤凰作势要扁她。
“啊。不是我说的,是七叔说的,他说您你不是练武的料子。就是再练一百年,还是朽木一根,成不了气候……”小声的说道。“娘,经过这些年,你还真不是练武的料。啊”呼的一声跳了下去。
凤凰在围墙上,气的大睁着一双眼,凤儿轻轻一跳,平稳的落了地,然后双手举起,对着她,做着各种怪动作。大笑了起来。
“恩?你这个……你气死我了,啊……”突然将墙上跳了下来,然后蹲在了墙角,起不来了。
“娘,娘,你没事吧?”凤儿着急的跑了过去。“娘,娘,你怎么了。”叫着叫着,就要哭了。
“看我不收拾你?”凤凰突然抓住她,使劲的挠起她痒来。“看你说你老娘……”母子两人抱成一团,打闹起来,完全没有看见走进她们的人。
“你们是谁?”一声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