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哲没见过这种阵势,一下子也看得有些发呆。他当下拍拍自己的脸,对自己说道:“正经一点,你是来办正事的。”说着,他就举步往这条路走去,沿路上看见许多家青楼,里面各色各样的女子都有,只看的萧月哲口中生津。一路上,还不断的有女子出来拉着萧月哲,想要把萧月哲往里面拽,可是萧月哲都急急忙忙挣脱了,搞的那些女子不断的给他白眼。
萧月哲强忍着,走玩了这条路,一直到了尽头,也是一家青楼。只是这家青楼和先前看到那些青楼大不相同,可以说是天差地别。萧月哲抬头看看,上面写的正是春秋阁。
萧月哲抬头看看,里面可谓是人山人海,萧月哲觉得奇怪,呆呆的站在外面。这花街柳巷,似乎只有这里特别的热闹。萧月哲举步走进去,老鸨立刻迎了上来,口中一边说:“哎呦,好俊的公子。”一边说,一边还把萧月哲往里面拉扯。萧月哲今天是有事情要办,不然也不会来种地方,他任由老鸨拉着。说道:“这里怎么会聚了这么多人?”
那老鸨一听,只到萧月哲肯定是外面来的。看萧月哲一身打扮,以为是个富家公子,当然不会放过好好敲一笔的机会。她说道:“这个啊,使我们春秋阁的规矩。花魁商姑娘的竞争大会,夺标的人能够有机会一睹商姑娘的芳容。”
萧月哲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想到:“这个商姑娘该是有多漂亮,居然引到这么多人来竞标,为的只是能够一睹芳容。”萧月哲心想着,又问老鸨:“这商姑娘漂亮吗?”
那老鸨看了一眼,说道:“你说她都是花魁了的,能不漂亮吗?”萧月哲一听老鸨的话,顿时知道自己刚刚食言了。他从怀里面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扔给老鸨,说道:“给我找个安静的点的座。”
老鸨得了银子,飞快的离开。然后过来两个长得还过得去的姑娘,陪着萧月哲来到一处雅座。萧月哲坐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中间的哪出台子,眼睛看都不看那两个姑娘一下。那两个姑娘知道这样子下去,绝对在萧月哲这里捞不到油水,两人相互使了颜色,就走到萧月哲的边上。
两人一个穿着粉红色的纱衣,一个穿着浅绿色纱衣。穿粉红色纱衣的姑娘伸手拉住萧月哲的手,说道:“公子,你在看什么呢,都不理我们两个。”说话的语气中透着幽幽的叹息,像是在怪萧月哲。风月场中的女子身上都有一股特有的气息,娇柔造作,又俗又媚。萧月哲是个十八岁的男子,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经由那女子一调戏,顿时觉得一股气息从自己丹田直奔小腹。
萧月哲赶紧自敛心神,说道:“两位姐姐,请不要这样子。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办的。”萧月哲这么说,那穿着浅绿色纱衣的女子笑了一声,说道:“来着青楼的,有几个公子不是来办事情的。”
萧月哲一听,刚开始还没有明白,过了半天,突然想明白了。那张脸一下变得煞红煞红的,不仅红,而且是火辣辣的,滚烫滚烫的。萧月哲说道:“两位姐姐不是那样子的,我今天来是要找人的。”
那两个久经风月场的女子,一听就知道萧月哲还是个雏儿,他们继续嘲弄的说道:“哟,你看准了我们那个姑娘了,要不和我们办事就行了。”
萧月哲一听,脸上一下子吓得煞白。他从怀里面掏出两锭银子,说道:“两位姐姐,请你们不要再闹了。在下到这风月场所还是第一次,而且有要事在身,若你们再闹,那我只好喊老鸨来换人了。”
那两个女子得了银子,也不再嬉闹。只是坐在萧月哲身边,看着萧月哲。萧月哲见两人不闹了,也就安心了。他心头暗想:“父亲为什么会要来这个地方,那条线索是不是假的?”萧月哲突然浮想联翩,种种事情不解。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场中突然欢呼起来。萧月哲从位子上面站了起来,站到栏杆边上,抬眼去看。一个身穿粉蓝色纱衣的姑娘慢慢的沿着楼梯走到台子上面,身后跟着几个姑娘。那粉蓝色纱衣的女子脸上蒙着一块纱巾,遮住了面目。但是单从身段上来说,绝对是个美到倾城的美女。她身后跟的女子各个都不是庸脂俗粉,各个都是窈窕身姿,貌若天仙。
几人依次站定之后,老鸨就已经走到场中。老鸨高声说道:“感谢各位光临春秋阁,我们的花魁商姑娘已经在台上,请要竞标的公子们准备好银两,我们马上开始。”
萧月哲看看外面,问那两个女子道:“两位姑娘,你们这商姑娘多久见一次客。”那粉红色纱衣的姑娘说道:“公子说的是见客还是接客?”萧月哲问道:“这个见客和接客有区别吗?”
那绿纱衣的女子笑一笑,说道:“公子,这见客和接客大不相同。这见客不过就是抛头露面,讨个彩头。这个接客嘛,就是和客人做那种事。”
萧月哲一听,那张脸一下子就绿了。他说道:“哦”。然后赶紧就闭上嘴巴,以防再闹笑话。那粉红色纱衣的女子说道:“我们商姑娘从未接过客,不过每天都会见客。这洛阳有钱的公子哥们,都不惜千金,为的只是能够见商姑娘一面。至于我们嘛!那就只能每天接客,才不至于饿死?”
萧月哲一听,问道:“那你们今天接了我,我又没和你们做那种事。你们妈妈会骂你们吗?”萧月哲这一问,直叫两个女子心头一颤。两人在这春秋阁也有些年头了,男人什么样子的甜言蜜语没有听过,可是萧月哲这么简单的一问,却叫两人差点哭出来。
萧月哲看他们不语,以为是这样子要挨骂。他从怀里面又摸出两锭银子,递给两人说道:“两位姐姐,如果老鸨为难你们。你们就把银子给她,我相信她也不会那么不尽人情。如果没有,这两锭银子你们就自己收好,有空了给自己添点胭脂水粉。”
萧月哲生性善良,不管对什么人都是这样子。那两个女子怔了一下,说道:“多谢公子赏赐,不知公子是否方便告知我们姓名?”萧月哲眼睛盯着下面,嘴巴说道:“嗯,我叫萧月哲。”那两粉红色纱衣的女子对萧月哲心里面满是感激之情,对于萧月哲的赏赐,比他多的她都见过。可是向萧月哲这样子说的人,却是没有的。
烟花柳巷里的姑娘,在世俗人眼中那是比污泥还要脏一些。尽管在这里的公子哥各个对女子都是甜言蜜语,可是一旦完事,谁还会管你东南西北。如萧月哲这样子至情至性的人,更是少有。
那粉红色衣服的女子说道:“公子,你刚刚口中的重要事情,是不是想要见商姑娘一面?”萧月哲看看,说道:“不是,我是想找一个人。可是我却不知道这个是谁?至于商姑娘,如果有缘的话,我倒想看看她长什么样?”
那绿色纱衣的女子说道:“公子,其实要见到商姑娘很简单?”萧月哲很奇怪的问道:“这个如何说起?”那绿衣服的女子说道:“要见到商姑娘其实有两个办法。”
萧月哲说道:“说说看。”那女子继续说道:“你就是向那些公子哥一样,一掷千金,夺标就行。”萧月哲掂掂自己怀里面的银子,不太多了,他摇摇头说道:“嗯,这个可能不太现实了,我没有那么多的银子。”
那粉红的纱衣的女子问道:“不知道公子是否会弹琴?”萧月哲听到,疑惑不解,问道:“这个如何说起?”那绿衣服的姑娘说道:“嗯,商姑娘很喜欢公子会弹琴的。你要是能够技惊四座的话,说不一定会得她亲睐。我们和她关系不错,常常听她说,听不到有人弹琴给她听。”
萧月哲觉得奇怪,看看下面。下面已经是热火朝天的局面了。那些公子哥们不停地抬价,现在已经到了五百两银子了。最后,一个身穿白衫的公子哥咬咬牙,说道:“我出一千两。”
在场的虽然都是些豪门公子,可是都还不至于拿出一千两来见一个青楼花魁。那个男子得意的看看四周,一股子我有钱我就是要做大头的样子。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公子哥喊道:“一千五百两。”
这一声喊出,下面立刻一阵欢呼,比刚才那位白衫的公子哥出一千两的时候还要热烈一点。其实这些人很多都不止因为银两的数目才喊的,更多的是因为这个公子把刚才那个人的嚣张气焰压下去了。
这两人好像是故意抬杠一样,价格五百两五百两的往上面加。不到片刻已经到了五千两银子,看样子白衫的公子要撑不住了,他的额头已经是满头大汗,似乎不像是在竞标,更像是在打架。
到时边上的那个男子显得气定神闲,一股安然自得的样子,一切都显示出他成竹在胸。萧月哲不想见这春秋阁花魁的,可是被两人的样子勾引出好奇心来,心中想到:“我不妨试试第二个方法,纵是不得,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