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别跟那个病秧子药了,她都吃了十三年的药,也不见好!”“可她毕竟是家主的孙女。”
大少爷已经说了,还不如让死了算了。”
在一座偏僻的院子里,两个药童端着药在那窃窃私语。他们说的是叶家的大小姐——叶凝霜。她自出生起,就躺在床上。
而屋内,一个娇小的身影,安详的平躺在榻上。女子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喂,病秧子,该吃药了。”说吧,一个小斯捏住她的嘴巴,将苦涩的药灌入她的嘴中。
叶凝霜只觉喉中似乎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卡在她的喉咙里,使她喘不过气来。
“你敢不吃?”小斯怒了,重重的在她的肚子上打了一拳。叶凝霜吃痛,叫了一声,那颗药便滑了下去。
“不要。”叶凝霜弱弱的吐出两个字。话音刚落,她只觉得丹田里涌进一股暖流。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两个小厮,张牙舞爪的站在她的榻上。
两个小厮只见叶凝霜缓缓地坐了起来,似乎不是那么柔弱了。
只见她薄唇轻启“滚!”
“啊,见鬼了。”两个小时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叶凝霜看向两个小厮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皱眉。
“唔”黑色的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卧槽,有毒。”她扶着床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我怎么了?头好疼啊!”叶凝霜只觉得头一阵阵发疼,仿佛有人要敲破头颅一般。
叶凝霜按了按太阳穴,这才觉得好多了。“刚才那是什么人?给我吃的又是什么?”叶凝霜思衬着。
南苑。
那两名小厮正跪在地上,一名青衣男子正手持长鞭,狠狠的朝小厮的背上打去。
“少爷,饶了我吧!”
“饶?!”叶修指着他说;“那颗药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你居然给我说没有把人整死!而且还坐了起来。”
“我也不知为何啊!”
“算了。”叶修的目光闪过一丝算计;“就算她醒了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废材,一点玄力也没有。”
“小姐,你又破费了。”刘嬷嬷接过叶喃玉手中的药,叹了一口气,说道。
“霜儿毕竟是我的女儿,何来破费一说?”叶喃玉轻轻地说道。
“喃玉在干什么?”一到稳重的声音传来。
“景齐?”叶喃玉吓得手中一抖,刚熬好的药汁洒了出来,洒了一地。“唉,白熬了。”
景齐绕到叶喃玉身边,健壮的长臂环住她的腰,关心的问:“你生病了吗?”
“没有,是给霜儿熬药。”
景齐一听到霜儿二字,温柔的眼眸瞬间闪过一丝阴翳,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嗯,那我帮你熬吧!俺好了,我送到北院去。”
“好。”说罢,叶喃玉便转身回房了。景齐望着叶喃玉的背影,手渐渐握成拳。
叶喃玉,你这么多年照顾他女儿,究竟余情未了,还是,睹物思人?
景齐冷笑一声,转身进入药房。
而此时此刻的叶凝霜正坐在梳妆台前,双手托着脸,望着镜子发愁。
“我从前怎没觉得这张脸如此的难看,脸色这么白,跟鬼一样。”说着,身子便不住地打了个颤。“我这是在猪八戒照镜子——越照越丑。”
叶凝霜的脸,虽说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算是一个清秀可佳的美人。只是因为常年卧病在榻,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罢了。
正在叶凝霜发愁时,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袭来。“这香……好熟悉啊!”叶凝霜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头昏昏沉沉的,打不起精神来。朦胧间,她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朝她走来。
一阵天旋地转,叶凝霜落到了一个废墟上,但不感觉疼。
这若不是梦?
叶凝霜爬了起来,望向四周。
四周皆是坍塌的房屋,看上去年代久远。
“这是啥子鬼地方?”叶凝霜只觉得心头有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叶凝霜撇了撇嘴,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