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小姐袁香墨莅临,闲杂人等退避!”
“相府小姐袁香墨莅临,闲杂人等退避!”
“相府小姐袁香墨莅临,闲杂人等退避!”
随着“咚咚咚”的敲锣声,一顶华丽精致,绣着海棠花的软轿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袁香墨!京中第一美人!”
“香墨姐姐,我好崇拜她!”
“袁香墨是好,可是有了袁少勤这么个不成器的弟弟,拖累啊,拖累!”
一只纤纤素手掀开了软轿的帘子,周围的人,尤其是男人都翘首以待,像是被捏住脖子往上提的鸭。
下车的美人身材纤秾合度,腰肢仿佛风摆杨柳,柔弱不堪,让人想要捧在手心爱怜一番。
可惜,她却戴了面罩。
“香墨小姐每次街上出行都要戴面罩,真是令人遗憾。”
“烟雨坊不是有香墨小姐的画像出售吗?”
“那个画像?看一次都要一百两银子,我就一个做小本买卖的,哪来的银子?”
“可是听茶楼的贾大人说,香墨小姐真是极美的。”
“贾大人?捐了个九品官的那个?他平时最爱去青楼楚馆,想是眼界不低。”
“怎……怎可拿那些地方的人同香墨小姐比较?”
“是,是我的不是了,仁兄见谅。”
周围的人都自觉四散退去,为袁香墨留出一道畅通无阻通往事故最中心的道。
就连那几个小孩子也不丢石子了,全都仰起头张大嘴望着“仙女姐姐”。
李沫儿眯起眼。
这袁香墨,在民间声望不小啊。
袁香墨美目盼兮,望见李沫儿,眼睛微微一弯。
“沫儿,好久不见。”
李沫儿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这才一个星期啊,才过多久?为什么她要用一种对着老朋友的语气说这么温情脉脉的话啊,她如果没理解错的话,她们应该是“情敌”的关系?
李沫儿心里疯狂吐槽,面上不动声色地回复到:“好巧,你也在这里。”
“能见到沫儿,真是三生有幸。”袁香墨,快步走过来,言笑晏晏。
“姐姐……姐姐……”却是袁少勤在地上呻吟。
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手指上有明显的鞋印,嘴里还在不住流血。
李沫儿微微攥拳。
袁香墨却叱道:“你又在外面惹了些什么事?还不快向人家道歉?”
袁少勤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姐姐,你说什么……?”话还没说完,许是气急攻心,他竟昏了过去。
李沫儿掩下心中惊讶,明知故问道:“地上这人……是你弟弟?”
“是我弟弟,抱歉,犬弟管教无方,冒犯沫儿了。”
李沫儿咳嗽几声:“冒犯倒没有,只是他之前意图调戏一个孤女,被我们制止了,我看他之前犯的这种事,也不少。”
袁香墨垂眸:“家中只有这一个嫡子,从小娇生惯养,犯下不少错,让沫儿看笑话了。”
接着,她抬头缓缓环视四方:“今天,由我袁香墨做主,所有冤屈,都可向我的大侍女报备,我们相府会做出相应的补偿,抱歉,都是我做姐姐的管教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