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间的姜裕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毕竟本以为是在擂台上比赛而已,谁知道竟是秘境探索,若是擂台比武,大不了受点伤,像王仲那样死亡的例子实在是太少见了,可秘境探索不一样,若是运气不好,一不小心死在里面,那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时间太紧,明日一早就要出发,只能兵行险招了。”姜裕思考片刻之后下定决心,“系统,准备开启超级加倍模式!”
“宿主你确定吗?若是出现意外,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系统听到姜裕要再次开启超级加倍模式,连忙劝道:“难道你忘记上一次开启之后,你差点就没命了呀!”
“没办法,只能赌一把了,毕竟这次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还有祝慕炎等人,只有我实力暴增,才能护的他们几人的周全。”姜裕重重的点了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此时他已经不是当初刚刚走出小山村的少年了,经过最近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他懂得了什么是小家,什么是大家,为了应国的荣誉,为了宗门的发展,为了师兄弟几人的安全,他必须做出取舍,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愿意去争取。
“好吧,既然宿主已经决定,那我也只能精神上支持你了。”系统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心智渐渐成熟,并一步步转变的姜裕,它有些自豪,毕竟它也见证了姜裕的成长。
【叮!超级加倍模式已开启!】
姜裕掏出整整十九瓶化龙丹,然后盘膝坐在床上,开始一瓶一瓶的往嘴里倒着,一粒粒化龙丹随着姜裕的吞咽,不一会便全部吞服完毕。
药力在腹中开始散发出药力,一股汹涌澎湃的灵力猛然从丹田升起,混合着药力在姜裕的经脉内,按照逍遥游的运行路线快速的游走,然后再返回灵海内,一条条鲲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型着。
如同洪水一般的灵力在姜裕那细细的经脉中不停地奔腾,那种痛苦滋味难以言表,只是看着他那扭曲的表情,便可略知一二。
渐渐地,姜裕再也坚持不住,就在快要晕倒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到系统在他脑海中大声的呼喊着他,让他坚持住,千万不要晕倒,他略微恢复了一丝清明。用这仅有的一丝清明,控制着自己的牙齿,重重的咬了舌尖一口,顿时那钻心的疼痛使得他再次清醒过来。
看着灵海内密密麻麻的鲲鹏,姜裕实在是眼花的不行,一时间竟然没有办法数清楚到底现在有多少条鲲鹏,只是光飞腾在灵海之上的鹏便有二十余只,还不算灵海里的鲲。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姜裕终于感到丹田内的灵力开始渐渐平静下来,经脉也没有那么疼痛了,只是他的灵台之处仍旧疼痛不已,他连忙问系统:“系统,你快看看我灵台那里怎么了?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
【关闭超级加倍模式】
“化龙丹已全部消化完毕,已为宿主关闭了超级加倍模式。”系统看着劫后余生的姜裕,淡淡的说道:“恭喜宿主,因祸得福,提前开启了神念。”
“嘴里说着恭喜,那为什么我没有感到你有一点点的开心呢?”姜裕心中顿时胡思乱想起来,“难道出了什么问题,系统故意安慰我的?”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就死了?啊?若不是我唤醒了你的神志,此时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就算不死,也是神志全无,变成一个活死人。”系统顿时发飙了,仿佛训孙子一样的训着姜裕。
姜裕自知理亏,系统已经告知他开启超级加倍模式的后果了,他仍然执意要开启,若不是系统必须听从宿主的指令,否则除非是系统坏掉了,不然绝对是不可能让姜裕开启的,毕竟系统与宿主是一荣俱荣、一死皆死的关系。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来,告诉我这神念是什么?”姜裕不断讨好着系统,希望系统不要生气,帮他好好解释解释。
“哼!这是最后一次啊,以后除非是生死存亡之际,不然绝对不要再冒险了!”系统出声提醒着姜裕,看到姜裕不停地点头,这才满意的继续说道:“刚才李炽说的飞剑传书你知道吧,那便是神念使用的一种方式,神念可是只有在元婴突破分神期的时候,才能出现的一缕神魂,经过慢慢炼化而形成的一种神通。而你刚才那种情况不亚于元婴突破分神的危险,所以这才出现一缕神魂留在了灵台之处。”
“那除了飞剑传书,还可以干什么呢?”姜裕有些激动,这分神期以上的高人才能使用的神通,他区区筑基期便学会了,自然有些好奇。
“那用处可多了,比如传音、探查、伤敌等等,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坏消息是你现在灵台处仅仅也就是一缕神魂,还得进行修炼才能形成神念。”系统看着神情从激动变得落寞的姜裕,暗笑一声,这才继续说道:“好消息是,这种修炼神念的功法在应国国都应该就有,毕竟只是很普通的功法而已。”
“那就好,看来很快便可以装作分神期高人了,哈哈!”姜裕此时仿佛忘记了将要前往危险的秘境了,心情顿时高兴起来。
姜裕刚才由于处于神魂痛苦之时,没有仔细观察灵海内的情况,现在平安无事,静下心来,顿时开心起来,比起没有开启超级加倍模式之前,足足多了三十四条,竟然一举突破到筑基七阶达到了五十四条,加上一条鲲鹏抵得上两条灵龙这么换算的话,他的灵力已经超越了普通的筑基九阶。
“现在的实力去参加大比,才能有自保之力呀。”姜裕看着灵海内的情况,神情恍惚的喃喃自语道。
就这样,姜裕继续盘膝打坐,直到天亮,这才神清气爽的来到议事厅,准备等待其他人的到来。谁知他刚刚进入议事厅,发现李炽与其他三位长老还有祝慕炎四人都早已到了,反而只有他才是最晚到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