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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四海升平万家安

第十一章四海升平万家安

从来都是大年三十与风和日丽更配,今年却是绵绵细雨,不大却也湿了地面,一丝也不显得尴尬,倒也应景,因为这一年国庆,外公走了,离开了他们,去了另一个世界,陪伴外婆。

从此他们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他们却活在凌云生们的心里和回忆里。

大年三十的清晨,凌云生和父母早早的收拾好祭祀用的东西和拜年的礼品,也收拾好自己的穿着和容貌。

进了山,风景如画,路上山清水秀,公路边一溪春水倒映着高低不同的山峦,几只白鹅在水面悠然自得。

天空中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三两成行,远处山峰白茫茫的云雾缭绕。好一副山水泼墨中国画!令人心旷神怡!

到了江家坪后,凌云生把车停在外婆家对面的下坡路上,不远处的有两个人走了过来,老远凌云生就认出了是表哥瞿远航。

小学时,大表哥在凌云生们这边的职中读书,那时候,大表哥不仅字写得俊逸,有文采,人也又高大又帅气,还会骑单车,打些个野物。后来几经风雨,遇到了现在的嫂子。

一岁左右还被抱在大人怀里的女孩子总是最真实可爱的。

小孩子很少看到凌云生他们,人高马大的瞿远航朝她伸手,她转身朝后,心里好像说了个哼。

凌云生伸出了手,使一个眼神,她乖乖伸手过来,向凌云生抛来橄榄枝,还有点小娇羞。还不会说话的小孩子果然是最不会说谎的,她的身体是最诚实的。

帅气的易清扬走过来,看了看这个小女孩,小女孩也盯着他看。

他露出他迷死万千少女的笑容说道:“小家伙眼睛鼓得天大。”小女孩似乎更加害羞了,不敢看凌云生们了,脸朝向了另一边。

易清扬是凌云生四老表中最帅的一个,高大壮实的身材,非常有安全感。大大的眼睛配着天然的双眼皮,加上两个深深的酒窝,笑起来很是潇洒。虽然有点微微发福,但笑起来仍旧是赌神周润发再现。

瞿远航走到哪里,阿姨就跟到哪里,还有五六个孩子和大人也如影随形。他们都连着小瞿远航的热点。

有时候相爱就像没流量的手机离不开免费的热点和WiFi。拿热点的人一走,其他连上热点手机的主人像乖乖过来,不由自主。

有时候一个热点连了很多台手机;有时候很多热点没有一个手机连;有时候一个热点只能连一个人;有时候手机和WiFi在不同的时空。就像世上的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

从前,路很远,弯很多,全靠走,回老家过年的人很多,很热闹。

现在,马路四通八达,到了老家的门口,回老家过年的人却越来越少,也许是因为老人们越来越少,也许是因为老人们被接到城里过年去了。

父亲感慨道:“也许以后再这么齐聚一堂的日子只有一个清明了。”

父母在,家就在,父母不在了,某种说不清的感觉也就没了。不管亲爱的人在哪里,近更好,远也罢。

现世也好,天堂亦好,在心中给他们留一个位置,心就不会空荡荡,人就不会孤单。

在外公安葬的地方,放上两块白石板,摆好祭拜的酒肉,点燃祭拜用的钱纸,每人清理好自己的一部分,慢慢的点燃,点燃香,思念随着青烟慢慢飘向了远方……

晚饭过后,才是正式的祭祀仪式。外公和外婆年轻时的照片挂在高高的神台上,大锅里先是小火,因为人多,丢在锅里的钱纸逐渐盖住了火焰,火焰越来越小,接着又越来越大,四处烟雾缭绕,一不小心风把烟雾吹进了眼睛。

眼泪不受控制的在眼睛里打转,差点就流了出来,但凌云生知道这时候不能流眼泪,他根本就没有想哭的心情和冲动。

真正的眼泪是欣喜和悲伤孕育的情感之子,不是风沙和烟雾的产物。

到了最后,就只剩下一席形同虚设的食物,两个红红的铁锅和万般燃烧殆尽的白灰。

凌晨时分,跨年烟花的嗖嗖声不断,像是内心深处哭泣的声音,抽一次,泣一声,声声入耳,音音彻心。

外面噼里啪啦再热闹,心却如一轮秋月印水中,没有一丝波澜。

五湖齐聚云霄巅,四海升平万家安。千古乾坤长如夜,也无风雨也无欢。

早早醒来,寥无睡意,醒来脑海中一件事接一件事,不断如雨丝。

出来走走,看到表姐的孩子在家门前的水泥地上瞎溜达,口中念念有词,水泥地上凌乱的摆放着昨夜燃放过的烟花,还有一些小碎红纸片。

模糊听到小外甥的话,觉得很美好:“你刚才说了什么?”

他有点害羞,走到一边,不敢面对凌云生,他走过去三两步,慢慢的说了一句:“刚才听到你说了一句很好听的话,你能告诉我吗?”

他指给凌云生看,原来就在旁边的烟花包装盒上:时雨花开,彩牡丹……

那些烟花的名字代表着人们的各种祝福和心愿在漫漫长夜的漆黑里绽放,照亮长空,也照亮一些人的心。

可是有的人就再也听不到这贯彻长夜,动彻心扉的声音,看不到这给人无线美好的画面。

火炉是很久以前的农村冬天特有的一个地方,在黑暗的偏房里的一个角落腾一块四四方方的地,中间用燃烧殆尽的灰填满,通常灰的正中央,放一个带圆环的三脚架,方便生火煮饭炒菜和烧开水。

四边用木头或是砖头围着,用来固定这个地方,通常在寒冷漫长的冬夜,一家人各自搬个小板凳围着火炉坐着,把菜放在小桌上,边吃边聊着一些过去的事情,别有一番滋味。

这里会长期烧柴火,还有橘子皮和各种瓜子果皮,这样才能得到正宗入味的乡里风味腊肉,它没有异味,更香,更入味,保存的也更长期。

太阳漏出了久违的半边小脸,还有一边藏在云里,似乎有点害羞。

此时此刻,只有凌云生和瞿远航坐在这里,晒谷坪前端是一块高地,高地下是一个小小的池塘。

瞿远航江家坪惆怅道:“什么都没有了。”

凌云生顿了一下:“那你希望有什么?”

他说:“里面有着童年的乐趣。”

确实,在这里有着太多的回忆,木房子的楼顶上的捉迷藏,池塘里的划打谷机,牛棚里的小打斗,吃泡面的欢乐……

他提醒凌云生看风景,抬头一看,视野开阔,一览无余。眼前是青山木房子,错落有致,中间被一条白水泥隔开。

凌云生突然感慨道:“要是有一个清新脱俗的白衣女子翩翩走过就是真正的锦上添花”

瞿远航笑道:“女孩子的笑容才是真正的风景!”

太阳逐渐喜笑颜开,凌云生不服输地笑着说:“因为你的笑容,所以今天的阳光更加灿烂。”

瞿远航笑了。

大表哥和村里的一些年轻人,通过微信群募捐到一些慰问基金,用这些慰问基金买了一些礼品,挨家挨户给村里的孤寡老人拜年……

大姨家小卖部门前依旧热闹非凡,易清扬和几个打工回来的后生仔几个人围着桌子打打小牌,小赌怡情,艳阳高照。

看着小块小块带着红色辣椒皮的黄色生姜,闻到酸酸辣辣的味道,口水在嘴里打转,不停的分泌,忍不住吃上一小块,那酸爽,贼带劲。再小小洽一口热茶,那感觉,不可言喻。

农村里有种说法,大年初一是皇帝老子的天下,所以昨日艳阳高照。初二是左丞又相的天下,所以今天一大早有一点点白雾,但雾同样预示着今天的好天气。

伴随着意味深长的鸡鸣和铿锵有力的炮竹声,凌云生已完全醒来,一直密不透光的窗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半边,远处的山上白蒙蒙,所以让人感觉透进窗户的光也有了颜色。

这光不像印象中的阳光一样是黄色的,这光是白色的,没有让人觉得一眼万里,但是却能照亮黑暗。

在以前有一种说法:大年初三是县里和大队干部干部的天下,所以虽然今天是个阴天,但至少没有下雨就勉强算是好日子。

要想发,离不开爸。今天一大早,小叔岳父就来邀请凌云生们吃晚饭。

小叔的岳父上班的地方是凌云生家附近的一个电站,电站外面是一座银白色的大门。

这里离凌云生们这个地名近一点,但是这地方属于另一个地方。

小叔丈人一家都齐聚一堂。婶婶的舅爷是个硬气的人,身板坐得笔直,长得和小叔丈母娘有几分相似,古铜色的皮肤略带些许皱纹,一双大眼配合粗浓的眉毛,显得炯炯有神,说话铿锵有力,看得出来是一方人物。

开始小叔喝酒的时候有些许拘束,但后来小叔的舅爷给婶婶传达了意思,娘亲舅爷大,婶婶无奈,笑着对着小叔说:“你今天放开喝,喝吐都没人管你!”

舅爷借着酒劲说道:“老婆发话了,没事!放心喝!”

小叔像得到了免死金牌,果然放开了胆子喝。小叔身板小,一米六多的身高才九十多斤,哪里是父亲和舅爷的对手,一来二去便差不多飘了。

一旁的另一个婶婶的男人便开始煽风点火:“舅爷你虽然姓霍(方言通喝),但他喝酒不惧你。”

不一会儿,小叔已差不多完全醉了,父亲说道:“我这个人,爱酒,爱是爱,但是我有分寸。同娃喝了酒这是一点分寸都没有了,乱说话了,等下我甩他两耳屎。”

“甩两耳屎,就甩两耳屎!好大的事!”来,小叔说完把手拖过来放自己脸上了。

小叔还要敬他舅爷酒,舅爷担心小叔的身体,没喝。小叔说:“外甥敬舅爷酒都不喝,是不是看不起外甥,哥哥没有名堂,舅舅也没有名堂。”

父亲严肃的说:“看你是一点哈数都没有了,我甩你两耳屎。”

叔叔仿佛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不对,便自己打了自己两耳光:“我自己打,现在行了吧。”

父亲在酒场上是懂得知进退,观大局的人,见状说:“这酒我们是喝不完的,留一点,年年有余,存财!主人家也希望凌云生们喜喜欢欢来,开开心心回,凌云生们一起喝个团圆杯吧,舅爷你是客,你说了算”。

舅爷见父亲头脑清醒,说话很有分寸的人,肯定是没醉,一时也难分高下,于是接受了父亲的提议。

父亲见状倒上了最后一杯酒,边倒酒便说道:“你要相信我,人与人之间相互相信就最好了,你说好就好!”倒完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差不多程度的酒,然后又东拉西扯的聊个没完没了。

小叔也开始神志不清了,父亲让凌云生出去把婶婶找过来,凌云生顺势出去寻找婶婶。

出来一趟后,不知怎的,这场以为离结束遥遥无期的酒,收尾干净了。

打开银色的电站门口,父亲扶着叔叔摇摇晃晃走了出来,叔叔还想回去和他舅舅喝酒,婶婶一句话,叔叔突然回正了脚步,像个得不到想要的糖果的小孩子,气冲冲或者说一意孤行的走出了那扇银色的大门。

不知怎地,他又突然像刚才那个小孩,没得到想要的东西,也忘记了刚才那莫名其妙的气愤,又要回去。

叔叔还是想再回去,进入那扇银色的大门。凌云生和老爸眼神一对,会心一笑,果断把小叔一人架一只手,架着走,叔叔还想回,被强行架走。

叔叔身板小,凌云生和父亲稍微高些,壮些,叔叔没有反抗的余地,见用尽力气反抗也没有任何作用。

他干脆不反抗,甚至有时干脆双脚离开地面,索性身子下沉,把重量放在凌云生和凌云生老爸的手上,享受这种双脚离开地面的感觉,像打秋千一样。

走过那个陡的水泥下坡,到了平地,叔叔放开了凌云生们手,自己往前走,走到凌云生家门口,突然提到了凌云生这么大了,还不结婚,说凌云生不中用,架势要来打凌云生。

凌云生一看形式不对,撒腿就跑,小叔奔跑过来要打凌云生的样子根本不像喝醉了。

不过雷声大,雨点小,毕竟喝了酒的叔叔还是跑不过凌云生。叔叔无奈,两兄弟一摇一晃说道:“走,我们去妈屋里去……”

古语说:大年初四是老百姓的天下。倒也有几分道理,一大早天就下起了蒙蒙细雨。这样的天气适合回忆往事。

小时候,曾经以为大姐就是凌云生长大后要娶的人,大姐就是那种外表漂亮,内心也美,又善良的女子。

没想到曾经作为新娘子标准的大姐很快就结婚了,从相亲到订婚结婚,就是两三个月的事,她是父亲装病,把她骗回来的。

父亲见过太多在外面打工,嫁在外地的例子。说起来父亲信手拈来,如数家珍。

父亲在大姐的婚姻上胜利了,毕竟也没有逼迫,大姐自己的选择,现在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日子越过越好。

二姐复读了一年,有惊无险考上了大专,第一志愿怀远学院,第二志愿医专。父亲从北京打工回来时,第一专业取消时间错过了,确定了第二专业。这也成为父亲的一大遗憾。

二姐一边工作,一边考教师资格证,然后想考个正式老师。几年了,二姐既没考到教师资格证,也没有遇到如意郎君,家里人逐渐开始着急她的终身大事。

二姐始终如一地坚持她自己想法,一定要嫁给爱情。那年教师资格证笔试通过,遇到了真爱,对方是个兵哥哥,一米八四的帅哥,人高马大脾气好,还愿意为她在这边安家落户。

那一年二姐也考上了带编制的教师,虽是在隔壁的县里,但在农村也算不错了。更巧的是,还生了一对龙凤胎。

也许一开始的不如意不能否定你的整个人生。继续走下去,会发现意外的惊喜和光芒。

二姐作起来,会让人受不了。姐夫不听二姐的话,就说他不在乎二姐。听二姐的话又说他没主见;看她生气了,逗她笑,她说二姐夫嬉皮笑脸;认真的时候,她说二姐夫好一本正经好严肃;霸道一点,她说二姐夫太强势;温柔一点,她说二姐夫不够男人,没点脾气;和她讲道理,她说不讲道理是女人的特权;在外挣钱,她说二姐夫不陪伴她,在家悉心陪伴她,她说二姐夫没事业心……二姐夫受不了了,和她理论,她说二姐夫凶她。

三姐是父亲一辈子的痛。父亲可能是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会表达感情的人,明明是爱,但表达的方式有时候是粗暴和武断。

为了阻止三姐嫁到外地,把自己灌醉,哭得最撕心裂肺,说着言不由衷的伤害人心的话:“你要是是个牲口,我一刀杀了,你又不是个牲口啊,你是个人啊。我不同意,我死都不同意你嫁到浙江去!”

父亲醉后撕心裂肺地哀嚎,一抽一泣之间,像一个孩子一样想要留住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眼睁睁看着它被别人抢走,自己用尽洪荒之力,也无能为力的那种绝望。

三姐不顾反对,还是毅然决然远嫁浙江。

在这边办喜酒的时候,父亲在外做工做到下午,快散席的时候才回来扒拉了几口饭,洽了几口酒,不太与人交流。

三姐生了孩子以后,头一次带着孩子来家里,父亲看都不看孩子一眼,更不用提抱一下孩子了。

三姐不觉得委屈,从一年一次回娘家,变成了一年两次,一次最少半个月。

随着三姐一家四口的多次探亲访友,以及这几年三姐的日子越过越好,父亲开始给三姐夫发烟,喊他一起喝酒。

父亲表面似乎很绝情,但毕竟也不是铁石心肠。他让三姐的孩子豆豆骑在他脖子上,带着他满村子溜达,喝多的时候陪着豆豆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玩同一个游戏,似乎更像一个孩子,这个画面还真的很和谐温馨。

父亲不知道如何用语言表达对儿女的爱,明明是因为爱,有时说出的话又变成了伤害。

三姐要回浙江那个家的前几天,父亲就开始每晚多喝点酒,然后带着豆豆玩,玩着玩着就像无助的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边哭边对豆豆说:“还没和公公玩熟,明天又要回客了。”

豆豆还不太会说话,他只会过来看着公公,用手摸摸外公的脸,用似乎带着心事的眼神看着父亲,似乎在安慰父亲,忘记了当初刚来的时候被父亲的严肃脸吓哭的经历了。

父亲当过老师,据说学生看到他就怕,浓眉大眼,眼睛一鼓,连最调皮捣蛋的学生也得敬他三分,要是他的大嗓门一吼,学生只得乖乖认怂。

母亲说过,当初就是看上了父亲的眼睛,鼓鼓的,双眼皮。

但是豆豆已经不怕他了,父亲逗他,教唆他打自己几耳光,豆豆毫不犹豫,扬起手就打,啪啪响。

凌云生们几个家人笑成一片,没人去劝一下。母亲笑道:“哈哈!终于有个人来收拾你了!”

后来,三姐再来,到了要走之前的晚上,父亲的台词又换了:“才玩熟,又要回客了。”

也许三姐就是父亲心上一辈子的痛,即使伤口愈合了,上面的伤疤永远不会消失,只能在时间和亲情的流动中逐渐被抚平。那疼痛的感觉依旧永远不会忘记。

在某个寒冬的夜晚,关上灯光,戴上耳机,听一首有点小小悲伤和凄凉的歌曲。

心中会思绪万千,会想起和一个未知的人走在灯光微妙的大街,又或是人烟稀少的的游乐园,在说着一些从未有过的事情,没有忧伤,没有负担。

有时前一秒突然莫名的悲伤袭上心头,但是听着旋律,感受着歌词,进入了气氛。下一刻脑海中却是从白日的忙碌的俗世中脱离出来,浮现一片从未有过的宁静与平和。

那天晚上,一个陌生的号码拨通了自己的手机,一眼看过去,他就知道是那个人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下一秒,他就立马接通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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