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阎墨呼吸平稳后,怜爱的吻吻她的红唇,侧躺再她的旁边。铁臂将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怀中,小东西确实虚弱了许多,这就这么折腾一会儿就晕了过去,要好好的补补,不然她承受不了更大的欢愉。
“磕磕……少爷可以用午膳了。”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阎墨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穿起衣衫,发丝微乱的打开房门,漠声说道:“吩咐丫鬟,将饭菜端到房里来。”
“是。”管家笑眯眯的说完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笑着摇头,他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了,没想到少爷精力这里旺盛。
阎墨旋身进入房间,替夹谷笑笑穿上衣衫……
“表哥,我进来了哦!”矫揉造作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轻盈的脚步声也随之而来。
“滚出去,谁叫你进来的。我不是叫管家将你赶出了吗?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违逆我的命令。”阎墨俊脸一沉,温柔眸子瞬间变的冰冷彻骨,扫了一眼度银嫱,森寒的语气让度银嫱丰满的身躯颤了颤。
“表哥,别这样嘛!人家是来陪你吃饭的。”度银嫱委屈的楸了他一眼,搅着手指,可怜兮兮的说道。表哥对她好冷,可是对那个贱人却那么好,那么温柔。要是她能得到他的温柔,她死也甘愿了。
“滚出去,不要让我说第四遍。”阎墨挺拔修长的身形,屹立在她的对面,眼神幽冷的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盯穿一般,语气之中有着不容忽视的怒气。
度银嫱美眸含泪,悬然欲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满眼的哀怨,好似在指控他一般。
“滚!”阎墨不耐烦的看着她虚伪的样子,掌风一扫,怒吼一声。
“啊……噗……”度银嫱的身体如秋风扫落叶般,撞在左侧的墙上,喷出一口鲜血,抬起头看着爆怒中的阎墨,艰难的撑起身躯,仓惶离开莫笑阁。
她不会就这样放弃的,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不可以让别人得到。贱人你给我等着,我度银嫱不除掉你,誓不为人。她听说表哥要般喜事了,匆忙来到阎府,想要阻止这桩婚事。可是,看表哥的态度,只能请爹娘出马了。
“哼,一家子都虚伪。”阎墨将手背在身后,看着她离去的方向,不屑的说道。就是因为他们的虚伪,爹娘才没有及时看穿他们的诡计,让他们得逞。装可怜他不会那么傻,哼。
“少爷,这是怎么了?那么怎么有一滩血迹啊!哎呀,少爷,新房见血可是不吉利的。”管家引领丫鬟放好饭菜,看着满身寒气的阎墨,左墙下一滩显眼的鲜红,让管家惊叫出声。他不过去拿晚膳回来,新房就见血了,少爷一点都不避讳,可怜了他幸幸苦苦的布置啊!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
“叫丫鬟进来清理了,那滩血脏了我的新房,换一间,这间以后拿来做柴房。”阎墨随意的扫了一眼,心颤了颤,随即吩咐道。该死的度银嫱,居然毁了他的新房,真是个扫把星。
“是,少爷,您先用膳吧!老奴先去将表小姐赶出去。”管家无奈的看了看喜气的新房,不禁惋惜。刚才来的时候表小姐虚弱的弯着身子和他擦身而过,难道是她惹怒了少爷?惨了,他忘记了这桩事。
唉,现在成了他的失误了,要是他早点将表小姐赶出去,就不会糟蹋这间新房了。自作孽不可活啊!这下又要忙一次了,换一件新房,那里面的布置也全都要换了。
“嗯!”阎墨冷淡的应付一声,转身进入内室,管家皱皱眉,旋身离开。原来是管家的疏忽了,才让他来搅乱。但是,算了,管家幸幸苦苦伺候了他这么多年,还保护他,这点事情不算什么。
阎墨深吸了两口气,坐到床边,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先前的不悦和恨意、怒气,全都一扫而光,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吻,柔声说道:“笑笑,吃饭了哦!今天有鸡腿、鲍鱼、燕窝还有罕见的紫菜哦!”
没反应……
“真的没有了哦!”阎墨抱着她的身子,引诱道。累坏了吧!这么赖在床上,算了,还是他抱她去吃吧!轻松的横抱起她的身子,来到外厅桌前坐下。
“懒猪哦!”阎墨亲昵的捏捏她的鼻尖,宠爱的说道。舀了一勺燕窝在碗中,用小勺子舀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轻轻的浅偿,试着温度。阎墨轻轻点点头,喂到她的嘴边,轻轻的撬开她的唇瓣,缓缓的滑入她的嘴里。
夹谷笑笑蠕动了几下唇瓣,将勺子里的燕窝吃了进去,慢慢的咀嚼起来。真好吃,睁开眼眸,正好看到阎墨尝试试温度的样子,调皮一笑,凑过脑袋,将勺子内的燕窝含进嘴里。
“醒了……”阎墨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温柔的看着她,俯低身,在她娇嫩的唇瓣旁边轻啄了一下。夹谷笑笑扭头笑嘻嘻的看着他,她的嘴角有燕窝的汤汁,他给她舔干净了。
“我自己来吧!”夹谷笑笑滑下他的大腿,笑意盈盈的说道。拿过他面前的碗和勺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阎墨无奈的摇摇头,拿过旁边的碗筷,给她夹了一个鸡腿,放在碟子里……
“表小姐,请你离开阎府,这里不欢迎你。”管家站在花园中,看着虚弱往前走的度银嫱,冷淡的说道。谁都看的出来,表小姐是不想少爷娶夫人,这一次提前来也不过是因为得到消息,少爷要娶亲了,而娶得人不是她。
少爷都如此拒绝她了,该说她可怜呢,还是该说她活该呢。估计她的爹娘没将他们害死老爷、夫人的事情给表小姐说。他们现在都还不知道少爷知道真相,他们又怎么可能给表小姐说这些呢?真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