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主卧室‘莫笑阁’,匾额上挂着一朵大大的摺叠红布花,匾额两遍出下两根红色的布条。阎墨抬腿‘碰’一声踹开门,抱着夹谷笑笑往房内走去,可想而知,这扇门得换新的了……
房内的摆设样样精致,入门便见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的白菊花。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
内室印入眼帘的是一张鸳鸯戏水的屏风,再迈步绕进去则是挂红色珠帘幕。掀开帘幕进去便看见檀香木圆桌和三张圆木实心凳。最里则是挂有帷帐的床。房间四角有搁盆和梳妆的地,墙上有窗,窗上有窗帘。
室内全是红色的帷幕做装饰,这是他们的喜房,也是往后一起同眠的地方……
阎墨将昏迷中的夹谷笑笑放在床上,拉过旁边红色的鸳鸯喜被,为她盖上,看着这满室的鲜红,想到这是他和心爱人儿的房间,顿时心情大好。俯身看着她呼吸均匀,好似睡着一般,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纤纤玉手。
“笑笑,你是不是听到我们的对话晕倒的?我跟你说过,我对他们一家人只有恨,没有爱。也怪我,当时看到她就下令将她赶出去,就不会让你晕倒了。”阎墨无摸着她熟睡的容颜,鹰眸含满心疼和自责,喃喃自语的说道。
“嗯……”夹谷笑笑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她睡的好好的,谁打搅她啊!还一直说话,烦死了。
“呵呵……”阎墨看着她扭动身子的模样,轻笑出声,小东西现在在睡觉了,真可爱。吓了他一跳,真怕她会出事,没想到她居然睡着了。
“少爷,大夫来了。”管家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跟在老态龙钟之人,肩膀上背着一个红药箱。
“嗯,来给夫人看看。”阎墨站起身,随意的开口说道。管家转身对着老大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夫会意,走到床前,骨瘦如柴的手指按在她的脉搏上。
半响。
“怎么样了?”阎墨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冷声问道。怎么这么久没反应,不会是庸医吧!
“回钱皇,令夫人没事,只是怀孕之人,嗜睡。可是夫人的身体甚是虚弱,要好好的补补,等一下老夫开要服药,给夫人稳胎和滋补。”大夫无奈的擦擦额角的汗水,他还以为把错脉了,把了那么久,还是那样,睡觉都能让钱皇着急,唉!
“去吧!”阎墨得到满意的答案,随意挥挥手,旋身坐到床边。大夫背起药箱,微微弯身,由管家带着他走出莫笑阁……
“女婿,笑笑没事吧?”筱碗和柳韩笑先后走进莫笑阁,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儿,心里一慌,紧张的问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人,现在居然躺在床上了。
“岳母来了,笑笑没事,只是睡着了,岳母您在外面坐会儿吧!”阎墨听到筱碗的含娇细语的声音,从夹谷笑笑的小脸上以开眼,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压低声音,恭敬的说道。
“不用了,既然笑笑睡了,我就不多打搅了,你好好照顾笑笑吧!我们先走了。”筱碗巧笑嫣然的说完,拉着柳韩笑的手,往外走去。她只是听说笑笑和女婿回来了,来看看她,既然睡着了,那就没什么好逗留的。
“是,岳母,你们慢走。”阎墨微屈伸抱拳,恭送他们走了出去。走到门前,看着他们走远,方才退了回来,将门关上,上了栓,满脸笑意的走回内室。
阎墨坐在床边,褪掉衣衫,露出小麦色精壮的胸膛,裸露着上半身,转进温暖的被窝里。现在已经三个月,应该可以行房事了。
“嗯……走开啦……”夹谷笑笑难耐的娇吟出声,娇莺婉转,伸手握住他的大手,抱到胸前,不让他动。可是,阎墨只是轻笑一声……
夹谷笑笑无奈的睁开朦胧惺忪的眼眸,扭头看着他,翻转身子,背对着他继续睡觉。
阎墨不依不饶的撑起精壮的身躯,伏身,轻吻她的如白玉般的脖子。一只铁臂伸到她的脖子下,大手搂着她纤细的肩膀,将她紧紧的搂进怀中。
“笑笑,你不乖哦!我可是禁欲三个月了,你还不让我碰你。”阎墨无奈的继续亲吻她的脖子,在她的耳边轻吹起,声音嘶哑的说道。夹谷笑笑缩缩脖子,小手稍有松懈。
“唔……可不可以不要,我困……”夹谷笑笑的小手没有再阻止他的动作,呢喃道。他好像真的三个月没碰她了,苦了他了。只是她好困,能不能别折腾她呢?
“没关系,你睡你的。”阎墨扳过她的身子,吻吻她的红唇,无所谓的说道。
“唔唔……过份耶,人家要睡觉。”夹谷笑笑翻翻白眼,紧闭杏眸,娇嗔道。小手无力的垂在一旁,睡觉都不让人睡好,真是猴急。
“你睡吧!”阎墨轻轻松开红唇,贴着她的唇瓣,含糊道。声音暗哑,有一股吸引人的磁性,让她不禁沉醉其中,缓缓掀开眼皮,伸出小手无摸着他的俊脸。他真的好迷人,在做那啥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倾泻出一股魅力。
夹谷笑笑突然将白嫩的藕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不然一直这样,想睡觉都难。阎墨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擒住她的娇嫩的唇瓣,大手抹着她已经落疤的肌肤,还有浅浅的印记。
激情退却,被子重新回到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