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我的身上,就是我的了。管你什么公主,我季清芜连王爷也不放眼里,还会怕你一个小小的公主不成?”简直是笑话,要她脱下衣服,穿着里衣示人?她就是雪儿公主吧,怎么兄妹俩都是如此令人生厌,简直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什么世道来这,为一件破衣裳居然对她大打出手,她不想反击而已,就她那身纤弱的身子骨,她一个小指就可以给按倒了。
“啊!!!”祈天雪完全像一只愤怒的小鸟,一把扑上季清芜的身上。
季清芜见她扑过来,犹豫着是躲闪抑或是接着这个无理取闹的祈天雪公主。闪吧,嚣张的公主会扑向大地,不闪吧,又得上演一番纠缠。
季清芜的余光瞥见了地上有一截圆柱木头,心底里一阵抽搐。急急望了一眼祈天雪,拧紧眉头站住在原地接受着那一刻到来。
说时迟那时快,祈天雪身上的力气欺了过来,她胡乱间揪紧祈天雪的衣裳,齐齐向后倒去。
时间瞬间停止了运转,停了下来。
季清芜与祈天雪大眼望着大眼,四目相对,眼里流转的是惊愕与惶恐。
祈天雪的唇瓣紧紧地贴着季清芜的唇瓣,她们愣住地看着对方,不知所措,最后是季清芜吃痛地将祈天雪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到一旁。自己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强忍着背后的痛楚,眉毛深锁,一张小脸瞬间变得苍白。
祈天雪缓过神来,擦拭了一下唇瓣,然后扑到季清芜的身上,一副要扒了季清芜的凶狠模样,“你居然把我的初吻给夺去了,你要我怎么嫁出去!”
祈天雪这一压,更是增加了背脊的痛楚,她痛苦地怒吼:“****个逼,给姑奶奶滚开!”说着将祈天雪愤力一推,推倒在旁。
身后传输到脑中枢的痛楚加剧,痛得她直冒冷汗,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吗?至于这么紧张兮兮吗?如果预算到会这般生痛的话,早知道不接住她自个闪开好了,让这个刁钻不讲理的公主吃这个苦头算了。
痛啊!她像个植物人似的一动不动地躺着,她的大好风光不会就这么完蛋了吧?
“你这个臭女人,还不赶快去传御医,姑奶奶的背脊没了……”
正赶来的璃妃大声一喝:“都给我住手!堂堂一个王妃与公主,在这里厮打成何体统!”
祈天澈则连忙走到季清芜的身旁,蹲下身子,紧张地望着脸色苍白的季清芜,紧张地询问着:“芜儿,你怎么了?”
季清芜虚弱地睁开眼睛,眼眶里晃荡着泪花,看到祈天澈模糊的脸,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只听得他声音里的紧张与关切,她只道:“痛!”然后就昏死了过去。
祈天澈看着晕过去的季清芜,眉毛纠结在一起,紧张地抱起季清芜,伸到她身下的手却碰到一根硬物,他屏住呼吸,那双手是颤抖着抱起季清芜。
“春竹,快,快传御医!芜儿伤到背脊了。”他急促地向着春竹吼叫着,生怕晚了那么一刻怀里的芜儿会消失了,如同曾经的那个心爱的她,死在自己的怀抱里,这种害怕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口,蔓延着全身每一个细胞。
抱着季清芜就往前方大步流星迈开,留下一脸茫然和胆怯的璃妃和祈天雪。
祈天雪望着季清芜躺着的地方突然多出了一根木头,她的身子不断地抖瑟着,心明事态的严重性,原来她不躲闪接着她是为了不让她压上那根木头,倘若是自己欺上那根木头,受伤的就是自己了。
她一定很痛苦吧,两个力量压上去。
她害怕地趴在原地惊惶地哭泣着,“母后,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这里有木头……”
“起来吧,我们也得赶紧去看一下芜儿伤势如何。若芜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皇兄定饶不了你。”回想着澈儿眼里流转着惊惶失措与惶恐的光芒,不禁倒抽着气。
床榻前,老御医看着趴在床上的王妃,不禁蹙起眉宇,虽说自己是大夫,为人行医是天职,可是王妃伤到的地方是后腰,这样一来,他不就看精了王妃的春光?
他只是缓着身子,坐下椅子上,把手轻轻地放在季清芜的手腕处,为她把着脉搏,起身轻声禀报季清芜的脉象,“王爷,王妃并没大碍,因为疼痛才让王妃这般昏死过去的,只是后腰的伤势……”老御医欲言而止,微垂着头,疑虑地拧着眉头。
看着毫无气色,就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躺在床榻上,眉宇间弥漫着淡淡的忧伤。看着她这般苦楚,他的心像是被针刺着,痛得连呼吸都是痛的。
老御医这吞吞吐吐的话语,让他的心更是一悬,蹙紧英眉,惊惶地追问道:“只是什么?芜儿的伤势怎么样?快说!”
老御医被王爷这突如其来的愤怒给吓得身子一哆,双手抱拳,急急回应:“回王爷,王妃伤到的是后腰,臣不敢对王妃无礼,还是请王爷亲自为王妃上药。”
说着老御医就兀自走到桌前,打开药箱,拿出一瓶铁打酒,恭敬地递上,“王爷,你先给王妃揉搓这个药酒,专门针对跌伤祛瘀消肿的。待会我将王妃需要注意些什么与食谱给列出来,我先吩咐下去煮几个鸡蛋过来给王妃热敷以活血。”
祈天澈不迟疑,极其温柔地褪去季清芜身上的衣物,动作笨拙而又不失温柔。当细嫩洁白的肌肤袒露在空气中时,他明显地看到了一片刺眼的黑紫瘀肿。
而季清芜的身子也抖瑟着,迷迷糊糊地喏喃着:“冷。”然后缩了缩身子。
祈天澈连忙拿过床上折叠好的被褥,轻轻地盖在季清芜裸露的肌肤上,连忙拧开药瓶,将药酒倒在手心,然后缓缓地轻轻按揉着季清芜红肿的伤势,他每按揉一下,季清芜的身子就下意思地躲闪着。
是不是把她弄疼了,他在心里暗暗地诽言。
季清芜只感觉得背后是一阵阵火辣辣的触感,然后是整个背脊一阵清凉,让她冷得抖瑟着身子,她缓过意思,光溜溜的身子?祈天澈这个色胚子,居然趁着她受伤的时候居然轻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