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的功夫,没等来使团进京反倒是收到了神锡的飞鸽传书。
“近日得知云蒂朝廷在江湖上大肆招揽能人异士,不知与爱徒是否有关。”不得不说神锡这飞鸽传书简直就是及时雨,叶璃不能远行,一切消息只能从书信和言语之间得到,老话说得好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未必为虚。
叶璃手下不外呼实力强劲的谍者但终归只是少数,叶璃当年开始筹建的时候就知道谍者做的是看似最简单的活,可想要完成除了实力最重要的往往是天赋,就像是这一次在给叶璃的情报中只能说出随行人中行为上有些许奇怪却道不出原委来,若不是神锡的书信叶璃就是想破头都未必能说出原因来。
各国虽说明确的划分了政权和疆土却挡不住江湖各派之间的走动。朝堂人不知江湖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相反江湖人未必不晓得朝堂事。
江湖人?叶璃冷笑怕是他们不知叶璃正是出自江湖,巴山的传人之一怎么可能是那些杂碎能比得了的?朝堂上没人了,想要动用江湖的亡命徒。云蒂是真的敢,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江湖上金银还是吃得开的。
不得不说有些人生来就是衬托别人的存在就比如叶璃和其他人。
两国使团这一路在叶璃的安排下没少吃苦头以至于入盛京城的时候都没来得及修整,灰头土脸的就进城了,叶璃得了消息的时候端着茶杯极其淡然仔细看去便能瞧见眉眼之处柔和了不少显然是在刻意装淡然,叶璃打发了来人便回去闷头睡大觉了,谁来了都让人给挡在了门外,夜里出去了一趟,去的不是别处正是使臣下榻的驿馆叶璃在路上边走边憋屈怎么说她也是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骠骑将军怎么就沦落到要做梁上君子的地步了?回头想想江湖上可能来的各色人物叹了口气俩字——认命,仨字——认命干。
往后几天叶璃清清爽爽的陪着娘亲弟妹好不自在,难为岳琦这几日不明真相时常心不在焉。
耶鲁和云蒂的使团是在进京五日后才得以入宫朝拜并非是青阳托大瞧不起两国而是使团进京照例需得修整两日在进宫朝拜,两日后若正赶上黄道吉日也就罢了,若是赶不上钦天监自会选几个就近的黄道吉日报给皇上,再由皇上定夺。
自打从边疆回京之后叶璃明着是真应了自己的那句话(做个大家闺秀),实际暗地里自个都做了啥也就只有她自个清楚。叶璃之所以消停无外乎只有两个原因其一是自打使团进京之后她的府外来了几方的探子,云蒂、耶鲁的不用说北漠的人一直都以友国自居并没有来趟这趟浑水,朝中但凡有点地位的都来观望她的风向,叶璃倒是不在意明知道被人盯着也该干嘛干嘛,时不时的还得说几句跟自个主子相关的事儿。
“师兄你说耶鲁这次会不会派个老朋友过来跟我打个招呼,要是来个名不见经传的回头也不知道耶鲁的脸往哪放。云蒂也是明明是吃了败仗还大张旗鼓的过来,明眼人知道是来朝喝的不知的还以为是送嫁呢!”
耶鲁:……
云蒂:……你说的对
“也不知道武伯伯怎么想的不过就是斗诗输了一回行他老人家倒是好直接不露头了。”
武相探子:=????(???????)━=????(???????)━!!!!您行行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季纥灼自是知道叶璃的用意只管陪她下着手里的棋一句话都不插。
“咱们青阳的几个老人,人是老了心都还年轻,就是接班人养的一塌糊涂,回头找个机会将人请来坐坐。”
几个老人:(;′??Д??`)爷您是不是知道我们在这儿,求给个痛快。
“操着别人家的心,回头一定给你请来。”季纥灼这话说的比起叶璃来反倒多了几分正经的不过听在外人眼里无疑就是那几个接班人成了待宰的羔羊。
“师兄可知肖尚书?”
肖尚书:?'?'?这是轮到我了
“那位小侯爷的父亲,自是清楚的。”
“我同哪位真真的没甚交情却也见过几面实在不知那个冷面阎王怎么会生出肖敬一那样的儿子?怪哉,怪哉。”
肖尚书:(°ー°〃),冷面阎王你还真敢说。
季纥灼见叶璃说的差不多,也就停了手顺着她她的意叫她休息才叫人清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