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坡,明月问道:“师傅,我们到底去哪?”“为师的早闻听,西域有西方教,大慈大悲,普度众生,我想与西方教诸佛头论法,求证大道。”二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道:“是,师傅”。
我们师徒三人一路西行,这天天色将晚来到一座古庙之前。我吩咐清风,你去看看是什么所在,能不能借宿一宿,买些米面给汝等开伙。”“是,师傅”清风径直走近古刹。不一会,他出来了:“师傅,这里是个女娲娘娘庙,里面有个庙祝和两个伙工。说是可以借宿,走吧,师傅。”
三人步入古刹之中,我正准备向庙祝施礼,一抬眼却原来是个削去了头发的妙龄女子在做庙祝,领着两个年轻的女庙工缓缓出来相见。只见那女郎生的妖娆多姿,身材婀娜,眉梢含情,一双杏核眼饱含秋水,一点樱桃小口:暖、紧、窄、浅。美中不足的是脸上一团黑气。我非常好奇:“足下是女娲娘娘庙的主事,并非西方教。为何行西方教的剃度规仪呢?”女庙祝叹道:“小女子年二八,正青春却被削去头发。我本是女娇娃,又不是男儿郎。哎!先生有所不知,从前面乾坤山往西的寺庙虽然供奉的是中土神仙,行的却是西方教的戒规和仪轨啊!加上此间荒山野岭多有匪盗妖魔,削去头发也好消灾避难。”说完用觑了觑清风和明月,见我望着她,便低了头不说话了。
“庙主可否借锅灶与我徒弟开火,走时一并算钱与你们”。庙祝接过话头:“俱是出家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小璐、小苏领二位师兄到后院做头,不是,做饭。我陪师傅前厅叙话。”二位庙工答道:“是,庙主。”
“庙主,足下说此间多有匪盗妖魔是何意啊?”庙主答道:“老先生有所不知,此间有座黑风山,山上有个黑风洞,洞里有个黑风大王。这个黑风大王神通广大,平日里驾黑云,吐黑雾。这黑雾里有瘟疫之气,黑雾所到之处人畜、牛马、跳蚤、蟑螂无一幸免。黑风怪拒此要挟本地百姓,每月十五送一个童男子与他,否则就要散播瘟疫。乡间百姓惧怕瘟疫按月送给他童男。现在这方圆百里的男人除了老弱病残俱已被他祸害得快死干净了。”
“真有这事!难道就没法治他吗?”,我问道。庙主说:“哎!那黑风怪神通广大,以前也有个叫许大聪的法师来拿他,最后剩下半条人命,跑了。我们俱是凡人怎奈何了他呀!先生,这次西行路过黑风山可要当心啊!”
“不房(防)事”。女庙祝羞红了小脸说:“老先生,大白天的咋说这种不堪之言呢?”我连忙解释:“我是说,不妨碍事”。女庙祝言道:“我听说乾坤山东边山上有一只猴神通广大”。我笑着说:“别闹。我还有正经事,先去后面禅房休息休息。”女庙祝说:“不知先生和高足食荤否?此庙后面山上有很多会飞的野鸡,可以叫令高足打飞鸡来与先生打打牙祭。”我正色道:“出家人不食荤腥,也不打飞鸡”,说着转身进了后院禅房。
不一会清风、明月从灶房回来了。悄声言道:“此间多有古怪,我两在后院造饭。那两个女庙工不但时时拿言语撩拨我俩,还告诉我们说庙祝晚上一个人很寂寞,日日独守空房。若是有人相陪,心里一定求之不得。”
“为师的已经了然。一进庙里,我就看出庙里几个人满脸的晦气。刚才,有听说前面山上有个黑风妖怪。此间的怪异说不定于妖魔邪祟有关。”清风兴奋地说道:“自从拜了师父,我俩的三分神水和三昧真火还未曾发市,正好做法灭了此妖。”
我想了想:“不行,水火无情,容易烧坏寺庙,无端冲撞了女娲娘娘。这样今夜你两个顺水推舟,顺着她们的意思看个究竟。”说罢,咬破中指用血在清风明月手里画了个八卦:“教你师兄弟一个五雷轰顶法,到了要紧时你二人张开手掌大喊:‘天地无极,乾坤借法`,便可使出五雷轰顶之法,届时天雷之下一切妖魔邪祟俱成齑粉呼!”清风明月笑着说:“法术厉害也用不着拽文吧!”
我正色道:“今晚是我师徒三人首次降妖除魔,不可玩笑。只是为师的害怕你二人道心不坚,受了女子的诱惑。我现在用符咒封印你二人的裤头,待降妖之后再解除封印。”
清风明月答道:“我二人自从跟了师父,道心坚硬如铁,从未想过重堕凡尘。这铁裤头就不必了吧?”
我心想:“那个女庙祝我心里都”,“哆!休得多言!”
明月问:“那,尿尿咋办?”
“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