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消防员第一时间冲上去，却只攥住女孩的衣角……
一条鲜活的生命，坠落了。
消防员坐在地上，眼睛红红的，秦茗瘫靠在时长怀里。
“时长，我……害了她。”秦茗说着，便哽咽了。
时长搂着秦茗的肩膀，带她离开。
楼下，警察正在料理后事。
“你好。”时长走到警察面前。
“时先生。”警察将时长带到一边，沉吟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就这么和你说吧，那女孩随身物品里有一本日记，里面记录她有两年时间遭到她班主任猥亵。”
“或许，她来这里只是想让人知道她的故事，但是……”时长说。
“时先生，您夫人见义勇为确实值得钦佩，但还是要跟我们回去做笔录。”警察说。
时长点头：“放心，我会配合。”
时长回到秦茗的身边，秦茗眼底残留着猩红，时长无声叹息，“秦茗，傻的你。”
“我一如既往为你骄傲，救不了她，不是你的错，别自责。”
“我差一点就能救下她了，如果我再快一点，她就不会死。”秦茗仰头看着时长，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时长擦了擦她的眼泪，“我知道你尽力了，别难过，或许，死亡对那个女孩来说是解脱。如果你真的自责，就还她一个公道。”
公安局。
做完笔录，秦茗见到了女孩的母亲。
痛失爱女，这位母亲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
“我女儿有一次放学回家告诉我，她班主任对她动手动脚。我跟学校反映过情况，但是校长说那位老师品行优良。后来，我女儿有几次回家身上带着痕迹，学校说这说不定是我女儿磕着碰着造成的，我们也写过诉状，但以证据不足驳回了……没有人相信她，她就这么没了……”这位母亲边哭边说，由啜泣转为嚎啕大哭，从椅子上跌落在地。
秦茗和时长立刻上前将这位母亲扶起来。
“阿姨，对不起。”秦茗对这位母亲鞠了一躬。
“姑娘我不怪你，我只恨我女儿的班主任，我会一直告他，直到我死，我也要把他拉下地狱！”这位母亲情绪激动，险些提不上气。
“阿姨，您别激动。我是律师，我会帮您。”
时长为女孩母亲做简单的心理疏导后，将女孩母亲和秦茗带去附近的咖啡厅。
“阿姨，我会问您几个问题，麻烦您如实告诉我。”秦茗深吸口气，进入工作状态。
而时长早已去前台借了一张纸和笔。
作为律师，秦茗随身带着录音笔。
秦茗打开录音笔，开始提问。
“阿姨，您女儿的姓名、年龄、所读学校。”
“我女儿叫张芳芳，今年18岁，在xx中学读高三。”
时长在一旁做记录。
“那么，您是什么时候发现张芳芳遭到猥亵的？”
“在我女儿读高一那一年。”
……
秦茗又继续问了张芳芳母亲几个问题。
时长边记录，边在秦茗问题不严谨的地方追问。
作为心理学专家，他有异常缜密的思维。
